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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七八个小时之前还是青春活泼阳光无限的她,先是被男朋友抛弃,后来又被坏骗吃了迷药,紧跟着和一个不认识的男
开房,稀里糊涂的失身,现在又在这个男
胁迫下走投无路……她在想如果现在她严词拒绝,面前这个男
一定不会罢休,他要用强自己怎么逃得出魔爪?况且即便他肯作罢,却把她‘卖春’的事
宣扬出去,那自己的境况恐怕更惨。
但如果真的答应了他,自己纯洁的体和灵魂不免又一次被玷污。
昨晚还可以说是她恣意放纵下的纯属巧合,如果再来一次……她实在无法接受。
杜静文眉紧锁犹豫不决,而她的面目表
一直在我的观察范围内,我知道她在现实窘境和道德底线之间挣扎徘徊。
看到这里我恰到好处的恫吓到:“要是你不答应,我就把你出来卖的事
告诉校方和你的老爸!”静文低着
听到我这么说身体一颤,却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行动。
就差一步,我知道就只差一小步,我继续迫她脆弱的心灵:“现在我数三声,你如果不拿掉浴巾光着身子走到我这来,我立刻就走。
”“一……”她紧紧地闭着双眼,没动地方。
“二……”她呜呜哭了起来,睫毛上满是泪珠。
“三……”终于在我数到第三声的时候,她放脱了遮挡身体的浴巾,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缓缓撑着床站了起来,一步一顿的走到我的面前。
第六节沦落红尘我看着一个玲珑鲜活的玉体缓步向我踱来,那完美的曲线,小腹上尚带有刚刚出浴点滴水珠,好一个活色生香的玩物。
我有点等不及了,一下子跳到床上,蹬掉了鞋子,大字型躺了下来,吓得杜静文忙后退了两步。
“帮我脱衣服!”我命令道。
“脱衣服?”小美现在脑子里肯定一片空白,浑然不知道我的意思。
现在的我似乎已不再是那个偷着一个小
生吓得膝盖磨
了都不知道浑浊蒙愣的傻小子了,虽然短短几天,我似乎已经掌握了许多身体和心理上的战术,看来实践真的能锻炼
。
我秉承着‘与
体共
’的原则,一步步引导这懵然不懂事的小丫
:“你先帮我脱掉衣服,然后‘吹拉弹’一番,这是前戏,最后才能上马拉弓啊?”杜静文哪懂这些,仍旧保持着少
的矜持,两条腿并拢在一起跪坐下来,给我解上衣的扣子。
纤纤玉手触及我的胸膛,令我一阵轻,不由得安慰她说道:“静文小妹妹,只要你乖乖的听话,等完事我立刻走,以后我们形同陌路,就当谁也没见过谁!”这正是她最想要的结果,闻言心中一轻,缓缓的点了点
。
心轻松了点,好心却起来了,不禁问道:“你……你刚才说的‘吹拉弹’是什么意思?”美
素手宽衣的速度实在太慢了,我一边要她脱我的裤子,自己来解上衣,一边解释道:“所谓‘弹’是指用你的十指轻轻抚摸我的身体,就好像弹琴一样;‘拉’是说你要亲吻我周身各处,拉动我的
欲;‘吹’嘛嘿嘿,是说给我吹箫!”静文费了好大力气才解开我的裤带,正在往下拉动拉链,却碰到了那根雄起的阳物,令她玉手为之一颤,顿了顿才提高了拉锁的高度拉了下去。
听我的解释她不由得一皱眉,自然是觉得亲吻抚摸男的全身真的好恶心。
旋即又幼稚的问道:“吹箫?什么是吹箫?”我一边抬起腰部,令她可以顺利褪去我的外裤,一边特意用非常秽的词语给她解释:“所谓吹箫,就是
,是说你用嘴
吸吮我的
,直到我
在你嘴里,嘿嘿!”其实桑拿房讲究的是‘吹拉弹唱’。
‘拉’不只是亲吻,还要吸起皮游走,是刮痧和漫游的总称。
‘吹’确实是吹箫,但却不一定非要在嘴里,要因地而异因
而异,看对方有没有这方面的服务。
剩下一个‘唱’当然是指在
合时的叫床了。
对这个小生讲太多她也听不懂,更做不来。
果然,静文越听越恶心,突然站起身来正色道:“我告诉你,我不是,只是迫于你的……你的威胁答应和你做……做一次,你再叫我
这么龌龊的事
,我绝对不会答应,随便你好了!”我双手枕着
,大次次的躺在床上仰视着她发怒时的可
模样,一直保持着笑容,其实我并没有这么多奢望。
待她说完,我突然一把拽住她的小手,令她失去平衡倒在我旁边,然后我一骨碌身坐了起来:“好啊,那也就是说除了挨,你啥事也不配合了?”这种污言秽语一个十七岁刚刚经历
事的
孩子怎么听得下去,她双手拿来一个枕
蒙在
上,就此再不说话也不动弹。
我有点扫兴,抱怨道:“喂,你这么不配合叫我怎么嘛?”她还是不动弹。
这具死尸般的体
起来还真没什么意思,我思虑片刻突然有了主意,从旁边衣服里取出一件物事拿在手了晃了晃说道:“嗨,你看这是什么?”静文从枕
底下闪出半个脑袋,看到我手里拿着那个装摇
丸的塑胶袋,里面还有一颗药丸。
她有点不解问道:“吗,你什么意思?”我慢吞吞的将那东西又放好在裤子里,才说道:“我们之间的协议是你让我再爽一次,可是你十分不配合,我很不爽。
”说到这里故意放慢语气:“如果你再如此下去,我就把你扭送警方,他们会带你去戒毒所,嘿嘿……”杜静文气的银牙咬:“你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