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弗兰卡,什麽叫吻。
」他说道。
「是的,懂了。
」她喃喃轻语,她正渴望着,等待着。
「好极了!再试试前面六小节。
」「你这个十足的可耻的婊子养的恶棍!」她睁大了眼睛,怒气冲天。
他讥讽地露出一丝笑容,迳直走到椅子上坐下来。
「再来一遍。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气坏了,但还是用发抖的手拿起了琴弓。
「开始。
」米卡身子朝後一仰,疲倦地闭上眼,心不在焉地用手指梳理着发。
这个混蛋!她把第一乐章演奏得像一
母狮子在啃一块生
一样,而且她自己也知道这点。
算了,先让她耍一耍小子吧。
音乐就像是,有时得让让她,最终她会醒悟的。
突然,一阵沉寂,这就像是在等待又一个渴望。
他叹了气,「再来一遍。
」好多了,虽然只是好了一点点,但毕竟是进步了。
内瓦塞雷娜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感到浑身酸痛,她好像还没睡醒,想翻个身。
取点东西盖,但发现自己动不了。
她浑身一颤,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她正躺在柔软的丝质的什麽东西上面,手脚被捆绑着,她试着动了动,看到束缚着自己的是一副不锈钢的貂皮衬里的手铐。
她一下子认了出来,这是有一回她在冲动之下,在纽约买的。
她又动了一下手腕,没用。
她被绑在那里,连视线都受到了影响,她抬了抬下,看到了石
的顶部和身体两旁的货架。
她给关进了地窖。
她被绑在酒瓶之间一块狭小的地方,四脚铐在货架上,她摇了摇身体,想晃倒货架,货架上放满了米卡喝的酒。
货架动也不动,她禁不住诅咒这副曾带她给无数快乐的美国手铐,而从前在她欲火中烧时,她是如此钟它们。
她挣扎在怒火之中。
绝望中,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她并不害怕,在这一生中,她只怕过一回,那就是多年前在米兰的医院里,看到手术後的米卡时。
在经历了那场恶梦之後,世上已没有能让她感到害怕的事了。
她用舌舔了舔自己的牙齿和
腔,他一定用了安眠药才能让她睡得这麽
,他┅┅他是谁?她曾带马克斯看过地窖,还吓唬过他,但她感到这样做不是他的风格。
也许有这个可能,但不像是他的。
那晚他是曾用这副手铐把她铐在床上,但他是在春药的作用下才敢那麽做的,而且那样做满足了她的欲,那真是一次妙不可言的经历。
但像这样做,不会是马克斯。
她又想起几小时前,她和他在玫瑰园里的经历。
他的粗野和冲动是让她有一点吃不消,但她的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感到和他融为一体。
然後,没有任何解释,她离开了他,她只说她想单独待会儿。
即使这样,他也不可能如此冒犯她的。
她又想到了他和马克斯在游泳池边的那次谈话,她讥讽他太温存,他会不会因为这,要给她玩一次厉害的呢,但就她所知道的马克斯来说,他太柔,大
漫,他根本不会了解她有着
暗的另一面。
对这点。
她几乎是肯定的,毫不怀疑。
她回想起最後和他在一起的景,他曾试图反抗,但她只愿拿他逗乐。
自从马克斯和弗兰卡到来後,她再也没和他有过任何关系。
她没再用他开车,也没再找他寻欢作乐,难道是他吗?她在痛苦地思索着,弗兰卡?会不会是米卡为了让她有更多的体验而允许她这样做?但这种做法也不是米卡的风格。
再说,米卡绝不会不与她商量,擅自作出这种事来,因为这会毁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想不出到底是谁的。
她气得咬牙切齿,喘着粗气。
突然,她闻到了她熟悉的味道,让她心
澎湃,她睁开眼,一双戴着黑手套的手在她眼前闪了一下┅┅米卡?真的是米卡吗?她全身感到一种无法自持的愉悦。
他站在高处,看着她闭上眼睛,全身又被欲撩拨着。
他很快从袋里取出一块黑布,蒙住她的双眼,他要让她什麽也看不见,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不能想,她只能是一个充满
欲,等着被满足的疯狂的
,她也许很难被吓坏,但他己从她身上学到了几招,他了解她,他会让她很快就受不了的。
他开始用他戴着貂皮手套的手抚摸她,先从她的脚开始,他要让她感到一种骚动。
然後,顺着脚踝、小腿、膝盖。
大腿不断抚摸,貂皮刺激着她的光滑的肌肤,她感到全身酥麻,同时一种难言的快感穿过她坚挺的和颤抖的全身。
****伦敦「尼古拉,我的小甜心,去给我拿件睡袍好吗?马克斯一定会有一两件多馀的,我们得好好谈谈了。
」年轻的俄罗斯钢琴家很不愿地叹
气,手还恋恋不舍地下肯离开她的酥胸。
他把放在她腰下的另一只手提了出来,仰卧在床上。
「我从未享受过和男如此美妙的
。
」她贴着他耳语道。
尼古拉不能想像她的话中有多少真实成分,他起身踉踉跄跄地朝和卧室紧连的更衣室走去。
「你,我亲的夏娃,比我知道的任何一个
都令我心醉。
」他说道。
他很快找了两件豪华的厚厚的睡袍,一件黑的,他穿了,另一件白的给她扔在了床上。
「我们喝点矿泉水吧,」她提议道,一只手反摸睡袍,「他的冰箱里会有几瓶的,如果运气好,还说不定有水果和巧克力,然後我们谈谈。
」尼古拉顺从地去找了。
他当然很顺从。
但对她即将抛出的诱饵,他会接受吗?她的思绪回到了几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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