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了件白色的衬衫,衬托出小麦色的皮肤,衬衫的子不怎么稳妥,只象征
地系了一枚,胸
的春光若隐若现。
青宁跳下床去,赤着脚踩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闷闷的声响。
她穿了他的衬衫,宽松地套在身上。
她的身材也算是高挑,衬衫的下摆盖住她的部,若隐若现的是那纤细的腰身,两条玉腿,摇摇晃晃地向你走来。
青以安微微地笑着,并不说话,青宁这丫,脑袋里的构造不要过分的研究了,真的会费脑子的,就随她去吧。
青宁跨坐在他的腿上,捏住他的下,轻佻地看着他,「姑娘卖身吗?」青以安饶有兴趣地与她对视一眼,
一歪,下
从她的手里挣脱。
青宁扑了个空,竟然还笑了起来,「还挺有个。
」「你要什么?」青以安挑眉。
「卖身吗?」她又问。
「你有钱买我?」「开个价。
」「我可是天价。
」青宁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来回地打量着,轻笑了一声,似乎是有些不屑。
「下去。
」青以安命令道。
青宁故意在他的身上蹭了蹭,水蛇一样地缠绕着他。
青以安颇为无奈了,笑了起来,「你到底要嘛?」青宁嘟嘴了,「你就不能配合我一点?」青以安闭了闭眼睛,似乎做了一个非常可耻的决定,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大爷请自重。
」青宁立刻兴奋了起来,最近的一段时间,她迷上了这种调调,总是缠着青以安跟她玩嫖客与的游戏,当然她是嫖客,而他是
。
「哟哟哟!小美儿,你还娇羞了?爷就喜欢你这种类型的,会唱曲儿吗?」青宁痞痞地笑着。
青以安在心里呐喊,没天理了,现在的电视剧小说都讲了些什么,怎么把青宁祸害成这个样子了?但是,他又不能不理她,不然这小闹起来,家里有不得安宁了。
「不会!我又不是戏子。
」青以安语气刚正不阿。
青宁冷了脸,「你就不能配合我么?你看看你的态度!」青以安满脸的黑线,只觉得,旧社会来了。
「乖,给爷唱个小曲儿,爷重重有赏。
」青宁一边抚摸着他的脸颊,一边说道。
青以安再一次闭上了眼睛,呼吸了一下,「你确定要让我唱曲儿?」青宁的眼睛唰地一下亮了,用力地点
,她还没听青以安唱过歌呢,像他这样声音低沉富有磁
的,唱歌应该是很动听的吧?「我若是不唱呢?」「你敢!」青以安冷冷地笑了,原本闲散的手,一下子拖住了她的
部,一转身,将她放在了桌子上,反手捏住了她的下
,一张俊脸靠近她,犀利的目光锁住她,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地滑过,解开了她衬衣的扣子,一点点地拉下来,
露出她白皙的肩膀。
青宁一惊,连忙去拉自己的衣服,「你嘛?」青以安的唇角勾了起来,贴着她的嘴唇说道:「我不会唱曲儿。
」青宁感觉到了危险,于是笑了几声,「那就算了。
」青以安按住她的肩膀,「我卖身不卖艺,大爷你要不要试试?」「改天吧。
」青宁推搡着他,她在危险期。
青以安笑出声来,将她衬衣的扣子全部解开,褪下去一半,露出半个肩,他站在她的双腿之间,下体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她的禾幺。
处,撩拨着她的欲望。
青宁抑制着自己的渴望,压抑了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青以安全部看在眼里,低下来,亲吻她的脖子,细细地吻着,轻柔地像是与羽毛滑过她的皮肤。
她被他弄得发痒,不安地扭动自己的身体。
他埋在她的胸
,品尝着她的美好,这身材比生孩子以前更加的好了,腰身依旧是纤细的,可是却丰韵了一些,抚摸起来更有手感。
他慢慢地吻她,舌滑过她私密的花园,牙齿突然发威,咬了那花瓣。
她倒吸一冷气,下体在一紧张一放松之后,他的舌
钻了进去,滑腻腻的触感,软软地碰着她的内壁。
她的理智几乎被磨灭了,她嘴上说着,「今天不行,短期内不想生孩子了,等几天,或者买避孕套。
」他一直不用那东西,失去了美感。
「青以安!你有点节制!今天不行!」青宁发了威,板着脸。
青以安的舌从里面退了出来,看了她一眼,突然将她抗在了肩膀上,大步流星地朝卧室走去。
「你嘛?!」青宁警惕地说道。
青以安不紧不慢地,「爷,家这不是服侍你么,我马上就躺好,你强了我吧!」话音未落,青以安将青宁放在了床上,然后整个
压了上去。
青宁咒骂他,「这他母亲的叫谁强了谁啊?」青以安还挺无辜,「你强我,你不是喜欢扮成嫖客么。
」「你在我上面,你还说我强你?能睁开眼睛说话吗?」青以安哦了一声,保住了她的腰,在床上滚了一下,两个翻了过来,她压在了他的身上,下体还是紧密相连的。
「这次,你在上面了。
」青以安笑着说。
「无赖,无赖啊!」婚礼六一,与我来说,已经不是儿童节的意义了。
以前,还会觉得,自己年轻,可这一年多以来,竟然觉得苍老无比了。
对着前来挑逗自己的热火郎,再也提不起兴致了。
有时候,闭上眼睛,一遍遍告诉自己,关了灯都是一样的,可是在我抱着那些凹凸有致的
以后,心里半点波澜都没有。
她们再好,终究不是她。
青宁再不好,也是终究是个走进我心里的。
今天是个特殊的子,让我十分不想经历的一个
子,今天,我还是蓝幻,我结婚了,新娘不是青宁,那么是谁都无所谓了。
我本以为会是一个孤寂的婚礼,然而一大清早,有四个来敲我的门,看见他们几个,我一瞬间的恍惚,他们四个
挨个儿锤了我的胸
,半年多没见了吧,已经那么久了。
鬼鬼跟我瞪了眼,「你丫真是让哥几个过了一次难忘的儿童节!」秦歌笑了,「今天保证不堵车。
」「给你些个传记吧。
」这是云尚。
楚槐拥抱了我,「这么快就告别哥哥们了,舍不得你这个祸害啊。
」我笑着损了他们几句,顾兮明并没有回来,他还放逐在外,不知道何年何月会回归。
走的时候,他跟我说过,等到有一天,忘记了青宁,放下了那可怕的,他就回来,依旧兴风作
。
只是,这个事件的长短,我真的不敢去想了,估计顾兮明自己也想不出来。
青宁与我们几个,就是毒药。
所以,从今以后,谁也不要提起,谁也不要再去尝试,这是我们都说好的,只是不知道谁真正地做到了。
这四个非常不要脸地都成为了伴郎,着实地把伴娘吓了一跳。
同样地也吓了很多,去迎亲的时候,他们帮我把门撞开了,我都不知道,不过半年时间,他们摇身一变成了拆迁工
了。
新娘其实很漂亮,漂亮到我根本记不住她的脸。
只是每当想起她的时候,记忆力就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