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又一次缓缓,嘴里也发出甜美的哼声。
道分泌的汁水让抽
的动作更加顺畅,晓芸被这浓浓的快感击倒了,感觉再也站不住了,身体顺着墙壁滑落到地上,两腿分的更开,手上的动作也更快。
「嗯……嗯……」晓芸压抑的呻吟着,仿佛怕知道自己在做着羞耻的事
,穿着夹脚拖鞋的脚跟挨着地,脚尖向上翘起……「啊……」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发出,晓芸高
了。
晓芸生中的第一次高
,竟然是一根黄瓜带来的。
(在这里羡慕一下那根黄瓜,也感谢它给我们的主角带来的高
,鼓掌!)晓芸虚脱的瘫在地上,
下
水流了一地。
晓芸缓了缓,「啵」的一声,拔出了黄瓜,上面沾满了自己的体,晓芸看着翠绿的黄瓜,心想:这还能吃吗?不对,怎么是绿的?避孕套哪去了?天呀,它掉在里面了。
(看来于涛说的没错,不对号的避孕套就是掉,在这里也提醒各位
友注意,一定要贴身,不要逞强,不掉的才是最好的。
)晓芸手忙脚的把黄瓜丢在一边,伸手进去掏着,还好不是陷
的很
,手指很快勾住并把它拿了出来。
一场自慰就这样以不算完美的结局谢幕了。
晚上,于涛吃着黄瓜炒蛋,不住
的称赞:「老婆,你的菜做得越来越好吃了。
」(废话,那上面沾满了你老婆的水,能不好吃吗?)晓芸闻言羞红了脸,她怕于涛知道黄瓜先前做过什么,还好于涛没再说别的。
吃完饭,于涛就跑去看电视,晓芸一下扑到他怀里,娇羞的说:「老公,我……我想要。
」于涛闻言真的惊呆了,晓芸这是怎么了?昨天刚刚三次,今天又要。
(他不知道,他心的老婆刚刚还和黄瓜来了一次)「过两天行吗,昨晚太累了。
今天上班都没。
」「不嘛,我就是要嘛!」看着娇妻嘟起了小嘴,于涛无奈的点了点。
卧室里春色无边!接下来的子,于涛感觉受不了了,晓芸的需要越来越频繁,每天都要,而且一次是不够的。
他感觉真的吃不消,每天上班都是无打采的,他那里是科研单位,要求工作必须认真,他已经被点名批评好几次了。
他现在不再觉得是美好的,他感觉到可怕,他怕看见晓芸充满诱惑的眼,怕看见晓芸雪白的身子,他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了,他请了个假,他想和晓芸好好谈谈,他觉得有必要谈一次了。
刚走到家门,就听到屋子里传来晓芸诱
的呻吟声,那是曾经无数次让他兴奋,让他
出宝贵
的声音,可如今听在耳中已经失去了往
的诱惑,呻吟声是那么的刺耳,仿佛要刺穿他的耳膜。
于涛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烧,本来由于连纵欲而失去血色的脸上,一片通红:这个贱
,竟然背着我做这种勾当,不知道这
夫是谁?用颤抖的手摸出钥匙,轻轻打开门,蹑手蹑脚的摸了进去,他不想惊动他们,他要捉
在床,他要证据。
晓芸的高跟鞋胡的丢在房门
,贱
,看来还真是迫不及待呀!于涛恨得咬紧了牙关。
轻轻带上房门,抬起,瞪着充血的眼睛往卧室望去。
室内是令血脉沸腾的旖旎景色。
晓芸仰躺在床上,微闭着双眼紧锁着眉,双唇间,醉
的呻吟正在汩汩流出。
上衣散的堆在胸前,一对雪白的
房正随着激烈的动作上下抛动。
下身的短裙撩起在腰间,透明的丝袜和内裤被脱下挂在腿弯,由于两腿的过分张开而绷得笔直,接下来于涛看见了夫,一颗黄瓜攥在晓芸手里,正在不停进出曾经只属于自己的小
。
于涛心中怒火有些许的减退:原来是晓芸在自慰。
但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羞辱:怎么会这样,眼前这个放的
是那个曾经害羞的晓芸吗?我难道还不如她手里的黄瓜?我难道还不能让她满足吗?这时室内的晓芸已经到了紧要的关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水随着动作飞溅在床上,
白的小手已经攀上了
房,纤细的手指捏住
不停地搓揉,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随着一声大叫,晓芸浑身颤抖,脚趾紧紧扣在一起,接着下身用力向上挺起,身子弓成一条优美的弧线,然后
回落到床上,再挺起,一下,两下……雪白的脖颈绷得紧紧的,血管充血突起着,
紧紧抵着枕
,侧向房门
。
透过房间的门,晓芸迷离的目光捕捉到了丈夫的身影,脸上迷醉的表随即变作惊恐,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但是,忽然醒悟过来似的,发出一声尖叫,扔掉下身的黄瓜,害羞的用双手捂住自己刚刚高
过的下身。
「你……你……」于涛气的浑身颤抖,用手指点着晓芸。
「老公,你……不是的,我……」晓芸不知道要如何跟丈夫解释,难道告诉他,你的东西不如黄瓜吗?于涛看了一眼地上的黄瓜,上面水淋淋的,一枚避孕套套在上面,但是很明显那不是自己的尺寸。
目光搜寻的看着屋内,终于在晓芸敞开的书包内发现了一盒避孕套。
「你……你就是带着这些东西上班的吗?你很需要是吗?天天想让你是吗?」晓芸被丈夫一连串的问句问懵了,张着嘴不知要如何回答。
「你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你走,你走,我满足不了你,你去外面找野男
吧,去呀,我没你这样的老婆!」「不,你听我解释……」晓芸知道了事态的严重。
「解释个,我还不如个黄瓜吗?贱货!」「贱货」两个字重重锤在晓芸的心
,在她内心
处,一直是把这两个字和
联系在一起,如今竟然被用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且说出这话的还是自己丈夫。
泪水充盈了眼眶,默默地起身,穿好内裤丝袜,重新扣好胸罩的搭扣,由于手的颤抖几次都扣错了位置。
整理好衣服,捡起地上的书包,走到于涛的面前。
「于涛,我也不想这样,我不知道我现在是怎么了,但我不是你嘴上说的贱货,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于涛看着晓芸哀怨的表,心里有些后悔,自己从没对晓芸发过这么大的火,自己向来都是把晓芸捧在掌心的。
晓芸说完,扔下呆呆发愣的于涛,步履艰难的走到大门,穿上鞋,回
对仍在发愣的丈夫说道:「
也是
,也有七
六欲,你们男
想要就要,你想过
也有需要吗?」「呸,不要脸,滚,滚出去,我今天不想看见你,滚……」于涛再次
怒了,他觉得晓芸在影
自己无能,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
抓起地上的黄瓜,恨恨的摔在地上,接着用脚在已经四分五裂的遗体上狠命跺着。
(黄瓜是无罪的,有罪的是)孤独的走在大街上,晓芸感觉身上有些冷,那是来自内心的凉意。
她不恨丈夫,毕竟是自己的错(她是这么认为),只是「贱货」两个字伤害了她,她不能接受这两个字用在自己身上。
晓芸有些后悔了,自己要去哪里,父母不在这个城市,在这里自己举目无亲,唯一的好友小琴和她的大款老公出国旅游了,自己该怎么办?对丈夫的怨恨已经烟消云散,她盼望着丈夫能回心转意,给自己先打电话,那时她会向丈夫赔礼道歉,祈求他的原谅,可是一个多小时了,丈夫没来电话。
晓芸不时拿出电话翻看,生怕是自己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