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退三十年肯定挺漂亮的,八成比现在的老徐可俊多了。(甭较劲啊!我没点名!——8注。)
我看她的左手老在桌子下差不多是她两大腿中间那位置轻微地动。
我问:“老痒痒了?”
老说:“嗯,对……”
我问:“上次高在哪天?”
老说:“好多天了……”
我问:“怎么到的?”
老说:“我
摸我。”
我问:“摸你哪儿?”
老说:“
……
部……”
我问:“喔?这么说你全身,子最敏感?”
老说:“嗯……对……”
我问:“他为啥不你
?”
老说:“他有特殊
况……他不灵……他不行……”
我问:“哦,所以他就用手?”
老说:“对……”
我问:“那你也用手放他?”
老说:“嗯,很少。他不用我放。他好像早就没
了……”
我问:“你们的夫妻生活就是互相手?”
老说:“嗯……对……”
我问:“你们互相手多少年了?”
老说:“二十多年了。”
我问:“二十多年了,他没过你?”
老说:“没。”
我问:“他就光手你?”
老说:“嗯,对……”
我问:“他手你,你就能到高
?”
老低声对我说:“嗯,对……哎呀你这样审我我感觉好刺激!”
我叫她坐我旁边来。
她顺从照做了。
我的右手搂着她。
她浑身都酥了,微微发颤,上身略微往我这边儿歪。
我的右手顺她后腰探进她裤子、裤衩,轻而易举摸到她的
门。
她浑身一震,紧跟着明显往前趴在桌子上,欠起,让我更方便地摸她
门。
她的门软软的,松松的。
我的手指很顺利就进去了。
我知道,她的后门已经充分兴奋起来,要么就是经常被。
我咕唧咕唧指她
门。
老轻声说:“嗯……真舒服……”
我一边轻轻摸一边问她:“你手
你的时候摸你后边儿么?”
老说:“嗯,有时候摸……”
我问:“他有没有过用大粗烤肠你手
你?”
老说:“嗯,没……没有……”
我问:“他没用过大烤肠你
?”
老说:“哦……有时候用……”
我的手指继续往她眼里钻,已经探进两个指节。
我问:“那他有没有用过大烤肠你后边儿?”
老说:“哦……没有……唉哟真舒服!你弄得我真舒服!”
她的脸在寻找我的嘴。
找到了。
碰到了。
亲吻了。
她的脸滚烫滚烫!像铁三项冠军内脸。
售货员小姑娘还在专心致志看电视里的多尔衮和大玉儿的生死缠绵。
我听见多尔衮哽咽着说:“……玉儿,我想你想得好苦、好苦……我等得太久……太久……”
我的左手从她前边钻进徐老师的裤子、裤衩,中指狠狠抠进她的。
这中老年的热热的,滚烫,
粘乎乎湿津津的,全是她兴奋唤起以后泌出的粘
。
我的手指刚一抠进她眼子,她就浑身一颤。
大玻璃窗外偶尔有行走过。个别
会扫一眼玻璃窗里面。
我问:“徐老师自己手过你的
么?”
老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嗯……有过……”
我说:“徐老师手下来,帮我扒开,揉你豆豆!”
她听话地放下右手,钻进裤衩,助纣为虐,揉她自己的豆豆。
我的左手中指在她同里肆虐,右手中指在她直肠里撒野,双手狠狠手
她前后两孔,前后夹击徐老师,节奏越来越快。
我问:“徐老师是骚货么?”
她点说:“嗯……是……唉哟真舒服……”
我问:“徐老师快到了么?”
徐老
师轻声呻吟着,呼唤着,说:“嗯对。喔~~太痒痒了~咂儿里痒痒……咂儿……部……”
我想起来这骚娘们儿的trgger是咂儿。
我的左手钻进她毛衣,解开她罩,恶狠狠抓握她下垂的大咂儿。
大咂儿很有分量,大木瓜似的,沉甸甸、热乎乎的。
我闻到她身上的汗味。
我捻她。
已经相当硬。
我加力抓她咂儿、捻她。
徐老师用力挺直身体,呻吟声显著增高,看上去是忍无可忍、实在压抑不住了。
这中老年娘们儿不知羞耻地呻吟着,被陌生的年轻男手
着,在这午后空空的
品店。
我踩着她的脚,右手狠狠手她后孔,左手凶残蹂躏她略松弛的大
。
欲望很快决堤!
她浑身绷紧,没有声息,发僵三、四秒,然后吐气,大吐气。身体随之松软下来。
她高了了。
我故意问:“徐老师怎么了?”
她颤声说:“我死了!~~~~”
此时她已志不清,软身子往下坐,烂泥不上墙。
我的左手离开她大咂儿,重新钻回她裤衩前面,玩儿她
。
她可真骚!弄我手上一大滩粘了乎拽的分泌物。
可能有,可能有白带,可能有动
分泌物,可能还有失禁撒出来的尿。
我把手拿出来,放在鼻子底下闻。够骚!差点儿给我呛一跟!
我把手指放到她鼻子底下。
老低眉顺眼闻着,脸上红极了。
她感慨说:“哎呀,你弄得我太舒服了。其实这一辈子,最要紧的事儿就是寻找高
。你说呢?”
我说:“我也是。找到它、抓住它、享受它,虽然每次就这么两三秒,比钓上鱼以后溜鱼的时间还短!”
她说:“说起来也怪没意思的哈?”
我说:“我觉得无聊就是生活真义啊。在无聊的生活里但凡得到一星半点儿的额外刺激满足,就不错了。”
她说:“没错儿没错儿。我以后怎么找你?”
我把前妻的号码写她手腕上,说:“就说找8就行了。”
老说:“啥?怎么听着跟阿爸似的?”
我说:“说找阿爸也行啊。”
老说:“哦!原来,《熊大》的秦守本来是打算注册那个那个……”
我说:“停!有些事儿你猜到是你聪明,但一说出来你就白痴。”
老摸着我的脸蛋,
地看着我说:“知道么?我这辈子一直特想有个儿子。可我没有。”
我淡淡说:“噢。我这辈子没姐姐。我倒不介意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