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当然是与你颠鸾倒凤,享受鱼水之欢。”言毕,隔着亵裤,轻抚着少女已经泛滥的蜜穴,剧烈的刺激让未经人事的青涩少女失声淫叫出来,越渐迷离的眼昭示着自己的沉沦与堕落。
“不不行!流氓!畜生!你杀了我吧!”
“欸~哪能这么便宜你“男人暂且绕过了手上这只玉足,转而摸向了一旁的另一只尤物,长时间的搁置在边上,将媚药全数吸收的小家伙儿好像有些迫不及待,既然主动伸展开来脚趾,将花蕊露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看来阿离的小脚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不不要谁,谁来救救阿离”
如法炮制般禁锢住这只渴痒难耐的小足,用刻意放缓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慢慢抠挖着足心中央的白嫩痒肉,用缓慢的动作向不知火输送着涓涓细流般的微痒快感,这种轻微的挠痒手法随不及方才那般狂风骤雨的虐待,但也足以让无比敏感的歌姬心烦意乱,笑出声来。
“欸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呵哈哈”
事实上与刚才相比,这般程度的搔挠与刚才相比简直是恩赐,有着完美曲线的纤长足弓,红润酥软的小巧白趾。握在手里,鼻尖贴在足底,嗅一嗅参杂着药香的汗气,吻一吻足窝中心的痒肉,伸手轻挖,博得美人一笑,啃咬脚掌,痒的歌姬乱颤。
迷蝶生——于女人是欲罢不能的媚药,于男人是雄风不倒的阳品,即可外用也可内服,甚至可以用它磨粉,制香。燕将仅剩的迷蝶生倒入灯中,浓郁的药香味儿渐渐弥漫在整个密室。少女意识到了什么,但又什么都做不了,那可怖的手指一次又一次的挑拨着她的心扉,只能任由自己大笑,沉沦。如今的不知火,稍微碰一碰小脚,便可在她心中的平波中掀起海浪,即使不碰,足上的隐约痒痕也不会消失。
火红的美目已经眯成了线,咬着一律白发的粉唇吐出越来越多的难耐呻吟。
“哈哈哈哈哈嗯嘻嘻不哈哈哈不行啊嘻哈哈哈这样下去会嗯唔”
[至少先让他停下来吧不然真的会死掉的]
“叫主人。”
“主主人”声音极不情愿,但又无可奈何。
“屈服了?”
“嗯嗯只求您别在挠阿离痒痒了”
“那阿离,愿意和我暂享鱼水之欢吗?”
“还还有这个求您了除了这个和挠痒什么都可以”如蝼蚁般卑微的哀求丝毫没有作用,只会让在性头上的男人越发失去理智,血脉喷张。
“那就是不愿意认我这个主人咯?”
“不不是”
解开床顶的金绳,一直悬在空中的双足便落入了男人的怀抱,手捧脚踝。将这双红润油滑,被药液侵蚀的敏感小足举到跟前,踝上满是深红勒痕,饱经苦难的歌姬美足依旧是美玉无瑕,足背如奶白香油般可口多汁,微观之下还有些浅浅的牙印。玉石般珠圆玉润的十颗足趾等距排开,点缀在足尖上。微微凹陷的足弓处有着淡淡的纹路,顺着往里看,一刹引人入胜的抹白便是足心处,以那儿为中心散开则是芬芳桃红,像是花蕊与花瓣的盛开,绽放,诱人采蜜
湿玉美足,摸起来有些温热湿滑,不知是香汗还是媚液,擦去这些碍事的东西。往上挪移,足踝微跖,抚上美人纤长的玉腿,如绿竹般清脆而又笔直。再往上看,身材本就傲人的她,因此而更加妩媚诱人,稀薄的单衣已经遮挡不住挺立在熊前两座银山,雪峰若隐若现,随时都有呼之欲出的可能,迷离红眸之中尽是害怕与恐惧,还有一丝渴求。
“别让阿离给您舞一曲吧,真的不要再挠阿离痒痒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咦啊哈哈哈哈哈要哈哈哈哈哈要疯掉了啊哈哈哈哈脚趾哈哈哈哈哈哈不行的啊哈哈哈别别扣里面哈哈哈哈求哈哈求您饶了阿离吧”
摘下美人头上红绳,系上脚踝,简单固定,又添上了几分情趣。体力已近极限的少女是不可能把它挣开的。十根手指轻轻搭在通红的美足上,毫无章法的抓,挠,抠,摁。时不时探入足趾间的缝隙,深挖着隐秘的痒肉。又或是掰开脚趾,捉住这些不老实的小脚伙儿,挨个的搔一搔。迷蝶生的作用是显而易见的,本就怕痒儿的小足不知道比以往敏感了多少倍,米黄色的单衣因汗水而变得透亮,已经快要遮不住少女的曼妙娇躯。如雪中独梅,皑皑之中一点红。似风下柳叶,窈窕含蓄显幽美。蝶生入肤,甘甜的香气透过淫雾扑鼻而来,与足尖渗出的香汗混杂在一起,男人身下的巨龙又坚挺了几分,蠢蠢欲动,随时都可能脱缰。
“哈哈哈哈哈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哈哈哈哈要死掉了啊咦啊!别用啊哈哈哈哈舌头哈哈哈哈”
与先前品尝脚趾时有些不同,像是少了一些咸,多了一丝甜。大抵是与药混在了一起吧,甘露入口,舌尖撩过,像毛刷般贴在足心来回刷着。不知火怎忍受的了这般舔舐,笑的溃不成军,遵仪全无。但男人还是没有丝毫要停手的意思,少女嘴中稀碎的讨饶远不能满足他。他想要的,是一个服服帖帖,提到挠痒就色变的乖巧痒奴儿。日后若是寂寞了,便将她唤来,将她痒的死去活来后一边尝着她的身子,一边搔着她的足心儿,水到渠成,百般恩爱。
享用完鲜嫩多汁的足底,又寻上了足趾,并非像先前那样整个丸吞下去,而是小心翼翼的挨个含住,吸吮。少女的趾球是个几乎是个极品的搔痒对象,无论是用舌尖撩拨,还是用犬齿轻咬都能痒到不知火的心窝子里去。男人一边品尝着堪称仙品的淫润足趾,一边胡乱的刮蹭着那怕痒的两只足底儿。手指弯沉耙子,沿着脚掌一路刮到脚跟,留下痒痕,再顺着刮回,偶尔停留在脚心,扒开褶皱,扣着里面的细肉。长时间被药液浸泡,不知火的小足已经充血,整个脚看上去肉感十足,摸上去亦是如此,挠起来更是享受。
“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要哈哈哈啊嗯啊啊!”
随着一声肉麻至极的呻吟,不知火的下身已经泛滥成灾,染湿了床垫。腥臊之味儿逐渐混在媚香中,刺激着男人愈演愈烈的兽性。少女大肆哭喊着,祈求着男人停下。一如将自己纤弱的腰肢高高弓起再重重砸下,又或是发了疯般的摇摆着脑袋向床柱撞去,都不会得到一丝的怜悯。可怜的歌姬几经昏死过去,每每到这里。背后火红的淫纹就开始作祟,如雷击般的刺痛着她的思绪不让她睡去。已经快崩溃了吧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听到了想要的声音。
“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停啊哈哈除了挠痒什么都行啊!哈哈哈”
不知火的声音早已嘶哑,即使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樱桃小口之中任吐着笑声,锃亮的红眸已经暗淡无光,瞳中没了坚毅,只剩迷茫与彷徨。身上一片狼藉,眼泪,口水,尿秽,爱液随处可见,本就稀薄的单衣也被震开几个口子,凝如胭脂的鲜嫩白肤若隐若现。
“咳唔咳咳呜呜唔唔为为什么要这么对阿离阿离到底做错了什么”
星点啜泣苏索着少女委屈与不甘,她的世界已经崩塌,临近深渊,屈服在淫威之下是唯一的选择。男人理了理不知火披肩的凌乱雪发,又替她清理了一下红颜上的污秽,朝着她的耳畔吐了一口热气。
“红颜祸水认了吧”
解开了束缚已久的金绳。不知火儒释负重,瘫躺在床上,手肘上传来的剧烈酸痛让她有些不适,努力的挪动了一下身子,依在了一旁的楠木枕上。
“阿离是不是忘了些什么呀。”
满面淫笑的男人迎了过来,粗壮臃肿的男根一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