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张业的肉棒进行口交。
不过只是在母马前端来回刷动着,张业就感到小母马屁股扭得好像海边的卷起的浪潮一般猛烈,白花花的覆盖着银白毛发的巨臀晃动的好像坊间新打出的豆腐脑一样,让张业惊得发现小母马的屁股原来也是如此水嫩而富有弹性。
“主人,主人,再深一点,求您插得再深一点吧!”抬着头,一脸享受的母马大声的说。
再进一点便是小母马的处女膜了。
没错,就好像人类女子一样,母马也是有着处女膜的,全天下也就这两种雌类有着代表初次,纯洁的处女膜。
“插深一点干什么?”张业一边打着小母马的屁股,打得她嗷嗷乱叫,一根舌头不雅的伸出来。
“插深点破掉圭苓的处女,求主人拿走圭苓的处女吧!”小母马流着眼泪说。
她的阴道骚肉用力开合着,形成螺旋状的褶皱想要将肉棒拖进更里面,自己用张业的肉棒破处。
但是张业的肉棒岂是她这头下贱的母畜能摇动的,所以她只能一边拉动阴道里的肌肉,一边流着眼泪,急切的恳求张业给她破处。
“用什么破掉你的处女呀?”张业肉棒朝前压进一点,让小母马一颗芳心砰砰直跳。
“肉棒,鸡巴!用主人的大鸡巴破掉圭苓的处女!”小母马不要脸的叫着。
“鸡巴插在哪里破掉你的处女呢?”张业进一步问。
“主人的肉棒插在圭苓的骚逼里破掉我的处女!”肉棒更深一步,顶在了小母马的处女膜上。
只要再动一下,往前进一点点,小母马就感觉那个蛇头一样的龟头能戳破自己孱弱的处女膜。
张业还想逗逗这头小母马,最后问:“那你明白自己的身份吗?我可不是你的夫君哦。”
“啊~啊~我”似乎很看重张业作为夫君的身份,小母马一时间有些犹豫,这时张业坏心眼的将肉棒缓慢的往外抽出,速度十分缓慢比蜗牛的速度还不如。
张业的动作让小母马急得身体乱扭,差点把张业掀飞出去了。
由此可见,要不是小母马自愿献身,张业怕是降不住这匹烈马。
“是,是,主人,主人,我是主人的胯下的淫畜,家畜!是主人的下贱的母畜!求求主人用大鸡巴捅穿贱畜的骚逼,破了贱畜的处女吧!”害怕张业抽走肉棒离她而去的圭苓急得连忙抛却一切矜持,抛弃一切尊严,全不顾她远远强过张业的实力,对着张业献媚的叫着。
“哈哈哈,很好,以后你就是我胯下的一头母畜,老子出行都要骑着你,没意见吧!”
张业腰部朝前一冲,巨大的肉棒如冲锋的利刃,小母马的处女膜在她不能战胜只能雌伏仰望的宏伟肉棒下如薄纸一样被戳破。
“噢噢噢噢~我终于真正成了主人胯下的母畜了,嘶嘶嘶——”小母马感受保存珍惜了多年的处女膜被张业夺走后,感到无比的快乐和满足,不禁发出只属于马的叫声,长鸣不已。
被撑的大大裂开的阴道在肉棒的不断抽送下乳白的骚水接连溢出,顺着肉棒和阴道间的缝隙,浆汁四溅,小母马的粉色阴唇全都一片白浆横流的景象。
马母弯曲的阴道在又长又直又硬的肉棒轰击下被强行碾压伸直,不复之前蜿蜒曲折的感觉。
一条条褶皱都被巨大无比的肉棒拉伸碾平,里面一片光滑。
随着肉棒在深邃的阴道里穿行,位于母马前端的高潮点被不断摩擦,带给母马数不尽的快乐。
有这大海般包容和压迫力的阴道死死箍住张业的肉棒,颤抖的股间,两条漂亮的大腿不断腾挪着位置,膝盖发软,好像站立不住了。
淅淅沥沥的淫汁已经在小母马的两腿间抖出一大坨,黏兮兮的不时被母马踱着脚踩得四处飞溅,让她的光滑没有一点磨损的蹄子沾满了她自己粘稠的骚水。
“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去了,这感觉好舒服,从来没有过的,哦哦哦哦哦——嘶嘶嘶——嘶嘶萧萧!”
体内无尽的快感不停冲刷她的大脑,从未如此快乐的小母马舒服得高声大叫,连人话都忘记说了,直接发出连续不断的马叫,仰起泛滥着低贱母畜表情的马脸,直接一跃而起,好像要朝前奔腾一般!
从她阴户中冲出激烈如如水炮的般的淫水,声势浩大,直接将张业的肉棒冲出来了,淋了他一身黏糊糊的母马骚水。
这高潮骚水的量也不是人类女子能比的。
抱着圭苓巨大宽厚马屁股的张业感到根部抓不住她的身体,因为她的后蹄也仿佛要离地腾空一般,连忙大声喝到:“贱畜,你干什么,还不快停下!”
听到张业责骂的圭苓浑身一个机灵,已经被开发出来的淫贱奴性让她把主人的话当作第一要完成的事,连忙前蹄落体,将地面踩踏得迸出无数的裂痕。
“主人对不起!主人对不起!都是贱畜太得意忘形了,求主人狠狠处罚我,狠狠肏贱畜的骚逼吧。”小母马惊慌失措的对张业道歉,前肢跪地,后面屁股高高翘起,让张业不停的肏着。
“肏你,那不是再奖励吗,怎么算得上惩罚?”张业重新将肉棒插进母马的阴道里,刚刚高潮的小穴里面媚肉还在不停痉挛抽搐,但是一感受到肉棒的进入,贪婪的骚肉里面如藤萝一样缠绕过来。
贪淫的小穴胵肉如同拧紧到极致的毛巾,又挤出一股淫水,在里面绞弄着坚硬的肉棒。
“啊,那请主人提出符合的惩罚来教训不懂事的贱畜圭苓吧。”听到张业这样说,已经完全代入了贱畜角色的小母马一边扭着屁股迎合男人的肏干,一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往后瞧着张业,带着不信张业能想出什么办法的挑衅看着他。
感觉自己被这匹母畜小瞧的张业气得肉棒一个劲往这母畜紧绞的榨精贱穴里插动,直接顶到了小母马的子宫,碾压着稍微有些内陷,有着极强弹性,密闭性也极强的子宫口研磨着。
“哦哦哦哦哦~就是哪里,主人的肉棒快要把贱畜插死了,穴儿都被主人插坏了,主人,顶破贱畜的子宫吧,把精液都射在贱畜的子宫了哗哗哗哗哗~好舒服啊,花心被这样磨着,要是继续这样,我我又要——嘶嘶——嘶嘶嘶——牟~”感受自己花心被不断攻击,小母马眼睛一汪春水一点点滴下来,那是被主人使用的快乐的泪水,活了那么多年,小母马第一次找到人生的意义。
至于父母的叮嘱什么的,小母马全都抛在一边了,现在她只想给张业当一辈子母畜,让她当妻子她还不想呢!
淫贱如此,小母马快乐的后动着屁股,肥大软嫩的巨磨马臀一下下撞击着张业的腹部,马儿臀尖荡起一圈圈的肉浪涟漪。
感受到主人的心意,娇羞的子宫口磨磨蹭蹭着张开了大腿,让狡猾的龟头觑见那同口之内的美妙景象,往前一冲,肉棒直接挺进了母马的子宫,然后又是连续不断的狂轰滥炸,人类男儿的肉棒将母马的子宫撞击得颤抖抽搐,被人族征服的天马小穴整个套在张业的肉棒上,如最适合他的肉棒的暖屌套子一样。
小母马感到全身都被张业一根肉棒搅动,里面的内脏在肉棒深深的压迫下开始发痛,但是这痛苦让小母马脸上露出一股快乐的痴笑。
张业看到她这个样子,微微一笑,趴在她丰满的马体上,圭苓也好像要折断脖子一样转动脑袋,和张业热吻起来。
由于圭苓还是匹小马驹,张业的身高也不矮,肉棒还十分粗长,所以完全可以做到一边肏她的母马骚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