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一边贪婪地抚弄那对脱跳不安的浑圆硕乳,果然是大,一手抓握不了,捏在手心酥软如绵,松开又立时弹回原状,美妙不可言说!”
吴彤房事不多,后来据她如实交代,四年间只堪堪同郝老交合过六次,且还包括迷奸的两次。然而,上床后一旦褪去初时的羞涩,媚浪之态尽显,一观便知内媚。若是调教得宜,活脱脱一个万中无一的床弟恩物,枕边珍宝。
我交合时其实不在乎频频更换姿势,只要双方鱼水和谐,体验快活满足即可。或者也因为当初白颖不喜多次变换体位之故。一场性欲欢爱,男女都体味高潮,便是完美的交媾。而后来得窥郝老狗凭借一根尺寸无匹的阳物以及长夜不泄的狂悍性能而征服诸多名姝贵女,才有深深的挫败感。及至获取大补汤秘方和一个秘珍贵的礼物后,异禀天成,自此娇娃美妇对阵,未尝一败,方又重拾信心,彻底夺回尊严。这是后话。
左京之暮雨朝云10
总统套房的奢华大床上,吴彤已经两次极乐高潮,淫水如潮,床单湿了一大片。我亦渐入佳境,挥汗攻伐,粗喘如牛。手抓吴彤美腿,挺臀摆腰,疾驰如风般抽送十数下,猛尔顶入,龟首撞触娇软花心。马眼瞬即开口,哆嗦中暴射精液,注满吴彤嫩穴深处的子宫。
吴彤被烫得一串吟啼,玉体再度痉挛,阴精大泄,攀上第三度酣畅淋漓的高潮。
大战鸣金,云雨止歇。吴彤和我搂在一起,甜甜睡了过去。
是夜,万赖俱寂,静谧如水。晓风残梦春宵短,红粉暗随流水去。
葳蕤苑别馆位于温泉山庄东侧,独幢小楼,是李萱诗专属居处,东代表正宫,暗寓她郝家大妇的尊荣地位。
别馆没有名字,李萱诗也不在意,只是工作人员私下都称萱草楼。萱草,母亲之花草,贤惠淑德。
楼内装璜布置并不奢华但很精致雅韵,格调典雅,颇为符合李萱诗多年教育工作沾染的审美观念。
二楼居室,灯光柔和,映衬着素雅的床单、被套都洒上了温馨的味道,而坐在舒适大床上的两位绝色美妇,此刻眉宇间却透露着几分寂寥、几许愁思!
李萱诗和徐琳离开左京住的套房后并没有回郝家大院,而是就近入住了许久未曾来过的别院留宿。
徐琳打量闺蜜端庄妩媚的娇好容颜,丰腴饱满的诱人身材,唏嘘不已。郝江化那癞蛤蟆怎么就吃到了天鹅肉,李萱诗的美好人生就这样埋葬在郝家沟了?
“萱诗!今天在香盈袖要不是京京情绪失控,突然晕倒了,你当真要豁出去跟京京搞?他毕竟是你亲生儿子,你真能一点不在乎地跟亲儿子乱伦媾合?”徐琳不想再试探了,按李萱诗的聪明和主见,凡是她不想透露,都能应付的滴水不漏。能说的,想说的,如今唯独就她徐琳适合倾诉了。
李萱诗转过绝美侧颜,清澈见底的星眸眺望窗外深邃的夜空。语气却出的平静和温柔,说道:“我不能主动给他,但如果京京真的想要上我,我没有理由拒绝!”
徐琳迷糊的问道:“你是觉得郝江化上了他老婆,他也同样可以上郝江化老婆?相互戴上绿帽子,大家也就扯平了?”
李萱诗看着徐琳,轻轻摇头道:“琳姐!当然没那么简单,你也看着京京长大的,他小时候一直都是我这个妈妈在带,没有多受到他爸爸阳刚之气的熏陶,性格之中偏懦弱一些,做事多少有点优柔寡断。但自打入狱一年后出来,整个人变得沉稳果决,心性变得坚如磐石,能当大任了。我在想,郝江化跟颖颖东窗事发,白家和童家会没有耳闻?然而,却一直按兵不动,背后会是什么玄机?”
徐琳闻之深以为然,帮忙推敲道:“白行健和童佳惠的背景能量,如果知道事情原委,虽然不好明目张胆地无罪释放京京,但若动动人脉,随便办个保外就医什么的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却愣是没有任何动作,无非两个结果。其一,是白、童两家对京京能力不满意,准备拋弃他。其二,我想应该是顺水推舟,借监狱磨练京京的性格缺陷,利用这一年时间方便他们布局,对付隐藏起来的幕后肇事之徒。”
李萱诗微微含首,事情不言自明,本不是表面的波澜不惊。
细思极恐,徐琳想到关键处,不自禁地倒吸一口凉气,脱口而出道:“这么说,郝江化要完蛋了?”
李萱诗轻轻一叹,情依旧自若,接口道:“不止郝江化,整个郝家都可能难逃一劫!”彼时,聪明如她,李萱诗还是将结局估计的过于乐观了。
徐琳却色立变,忧心忡忡起来。李萱诗知道她在担忧什么,也不道破。
“萱诗!你到底怎么打算将来?哎哟,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要天塌了?”徐琳知道自己跟郝家的牵扯,仅凭自己和丈夫的那点人脉,或者李萱诗帮郝江化拉拢的郑群云那些关系,在面对白家和童家的打击之下,根本就是不堪一击,尸骨无存的下场。
李萱诗转而安慰她几句,也是无奈叹息,说道:“事情目前只是我自己的揣测,会不会发展到无法收场的那一步也不尽然!只是眼下颖颖也不知跑去了哪里?我是真一点消息也打听不到!唯一能做的就是想方设法地去安抚和补偿京京!”
徐琳转念一想,似乎也明白了一些,幽幽道:“萱诗!你可果然深谋远虑。我现在才想明白,当初京京一入狱,你就大发雷霆,连夫妻房事都跟郝江化断绝了,最近又通过郑群云,把郝江化支梭去市里干部培训班学习一个月,你倒是早作好准备切割了?”
李萱诗苦笑一下,说道:“琳姐!郝江化当初这么欺侮我亲儿子还害他坐牢,我是真的生气,哪还有心思让他碰我?至于说切割,哪有说得那么容易?我这些年苦心经营,所有现金几乎都投入到山庄和公司里面了,手上没剩几个钱。山庄早就入不敷出,一旦停业出售,有没有人接手都是问题。公司那边也不大好,虽然产生利润,但若是没有你们银行贷款盘活还有政府减退税优惠政策,说倒闭也是分分钟的事儿!”
“郝江化什么狗东西你也清楚,他当初贪图我的身子和老左的巨额遗产,我在乎他的也无非裤裆里那根东西。二婚半路夫妻,说现实一点无非就是搭个伙过日子,装个体面给别人看的,中间哪里还存在多少感情?但别人怎么想都会把我当成他一条船上的人,而我这些年明白的太晚,做了很多蠢事,偏偏爱面子,一次一次帮他遮掩,某种意义上还成了帮凶。悔不当初啊!琳姐,我倒是也想早点下了这条破船,关键是别人允许我下吗?”李萱诗难得的一番直抒熊臆的倾吐,作为多年的贴心闺蜜徐琳来说,内心无疑也被她激起波澜。
李萱诗富贵雍容、花团锦簇的日子着实令人艳羡,而繁华幕布下掩藏的腐败颓废又有几人可以透视?
徐琳思索片刻,还是有点心不宁,只得继续向李萱诗坦言她的担忧。
“萱诗!去年八月份那笔6000万的低息贷款还有两三个月就要到期了,你看还是挤一挤资金链,争取提前还上吧!那笔钱你也知道,有好几处流程都是违规的,作为银行经办人员,我可是担着很大的风险!”
李萱诗点点头,也理解闺蜜的难处,本是互惠互利,也给了徐琳相应回扣。但如今山雨欲来的局面,作为明白人的徐琳有此担忧也实属人之常情。能不能还上具体还要看王诗芸的资金调度情况,她李萱诗也无法估测。平时公司事务基本都交给王诗芸运作,自己只提供宏观大局上的决策,作为曾就职过全球500强跨国公司的资历,王诗芸经营、处理茶油公司的业务还是颇为得心应手,游刃有余的!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