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脚踢开精没的水曲柳茶几,猛的站起身,右手虎口钳开,一把扼住她细嫩白皙的天鹅颈:“婊子!闭上你肮脏的臭嘴,再敢乱吠,老子先干死你!”
“呜呜!呜呜!”王诗芸窒息中双眼翻白,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咕弄。
我冷静一下,生怕一冲动直接弄死了她,逐渐松开手上的力量。
王诗芸趁机贪婪的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没目却仍倔犟的盯着我,虽然瞳孔中隐藏着极度惊恐和怯愵,却似乎不甘颜面尽丧而退避一般,如受惊吓的小兽似的还在挑衅我,姑且将之称作挑衅吧,我实在无法想到贴切的词汇进行描述。
“哼!你若是当初就有这点血性,事情也不置于落到今天的地步。鸡巴没人家大怎么啦,难道天底下的男人就因为没有大肉屌都跑了老婆?你他妈就是个怂货,一个妈宝男!但凡有男人也拥有你的颜值、能力和背景,根本只有他们肏别人老婆的份!”王诗芸也许是为了赌气,还是女人归根结底的那点小心眼,我揣摸不透,反正依旧嘴硬,还在喋喋不休地咒骂我。
我懒得再跟他作口舌争,突然将她摁倒在长沙发上,低头翘臀的姿势。
王诗芸娇呼一声,很快同悉了我的意图,并不挣扎,甚至还不自觉的调整一下腰和臀的角度,嘴里更骂骂咧咧:“你想干什么?混蛋!怂货,老婆跑了没屄肏了,活该!我们这群你眼里的婊子心甘情愿被郝江化操,你看看你这个傻逼,想操逼也只能靠暴力强奸,简直就是个废物!”
“嘶啦!”一声,我先将王诗芸的裙摆掀起来,卷到腰部,露出整个浑圆白皙的大屁股,一伸手粗鲁而直接地抓住包在臀上的白色薄纱三角内裤将之扯烂,随手丢弃在脚下高贵奢侈的波斯羊绒地毯上。
王诗芸下体私处一览无遗的露在白炽明亮的灯光下,像一件秘而妩媚的商品般展示在我的目前。
紧致暗红的菊花微微收缩张合,淫荡而媚惑。方寸之间,目光往下稍许,在一片稀疏而短的黑亮毛丛中,敞露出暗红偏黑的狭长肉缝。
左京之暮雨朝云12
王诗芸的阴毛稀少,阴道口上方有一撮,其余绵柔细短的毛发主要分布在肥软大阴唇的外沿。大阴唇色素沉淀,偏暗黑缺少美感。
这几年,尤其是我入监后,白颖羞愧出走,李萱诗含怒带怨禁止郝江化交媾。何晓月山庄、大院两头兼顾,还要不时跟上级领导深入交流,分身乏术。徐琳嗅觉灵敏,游走飘忽,一年中很少在郝宅留宿。吴彤是李萱诗的贴身秘书,本就对郝老狗极为排斥,李萱诗又看护的紧使得郝江化得不了手。一众妻妾,唯独剩下岑筱薇跟王诗芸两人。岑筱薇为了自由不住大院,而是独自在外面租的房子。白天充当郝江化的政务助手,有时郝江化性欲上来了,就借口外出,开车带着岑筱薇找个僻静处,火急火燎地车震。或者偶尔去一趟岑的租屋打上几炮,作为副县长级领导也得注意影响,开房太过招摇,出租屋那边又怕碰上1人,故尔偷欢次数也是寥寥无几。此外,就剩下王诗芸一个发泄对象了,当然,还有几个年轻俏媚的保姆,不过那几个乡下女人文化、气质什么的都不好意思提,太过粗鄙。郝江化吃惯了精致玉食再去啃粗粮杂饼滋味竟觉颇为寡淡,甚至难以下咽。
当初是处女开苞,肏弄一年半载早就失了新鲜感,哪有内宅那几个娇妻美妾的风情和韵味?
自打白颖离开郝家沟,郝江化心心念念的不舍,不但玩不成婆媳双飞的保留节目,而且还鸡飞蛋打,连李萱诗的莲花宝穴都一年多没让他肏了。想想心中愤恨不已,无奈对夫人李萱诗还是颇有惧意的。平常只能逮住几个保姆和山庄的女服务员肏一下过过瘾。
好在还有一个儿媳白颖的替代品王诗芸,承接了他床上的绝大部份火力输出。肏多了也就那样,假货怎么能比得上真品?而且王诗芸下面的肉同不像李萱诗的莲花宝穴和白颖的春水玉壶那样万中无一的极品名器,令他百肏不厌。王诗芸的阴户被他的巨屌频繁肏干,多少有点松弛了,早前粉嫩诱人的两片肉唇已经变深变黑,再不复往日的光彩和诱惑了!
王诗芸初时暗中欢喜,一个人吃独食爽透了。可郝江化的阳物不但尺寸大,且还有可怖的战斗力,她苦苦支撑了几个月哪里还受得了?不想被他活活肏死在床上,开始编各种借口,能躲就躲。
我看了一下她的私处,咧嘴怼了王诗芸一句:“骚货!下面的浪穴都给老狗干成黑木耳了,你老公黄俊儒估计都没有肏过多少次吧?”
王诗芸大恨,涨红了粉脸骂我:“混蛋!你他妈爱肏不肏!”
我嘿嘿一笑,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勃如怒龙的阳物,将圆钝的龟首蹭着她狭长如渊的肉缝,时不时戳顶一下阴蒂的位置,逗弄得她沟涧潮涌,淫汁潺潺汩出,嘴里止不住浪哼了几声。
淫水如浆,宛如白带一般粘稠,略带一股腥骚味,印证了她骨子里的骚浪。龟首蹭了半天肉缝,就是不插入,很快上头浸满了淫液,好似一朵晶莹透亮的大蘑菇。
王诗芸哼哼叽叽半晌,见我无动于衷,以示不满的晃了几下大白屁股:“左京!你不会阳痿了吧?鸡巴都硬不起来,还想学人家肏逼?”
“啊别,不要不行肏你妈的混蛋,痛死老娘了……”我冷笑一声,枪头突然抬高半寸,龟首怒发冲冠般对着王诗芸暗红色的肛菊刺入,摆腰耸臀,一鼓作气地捅入直肠深处。
王诗芸早准备好我干她前面的肉同,不曾想到我会声东击西,暗渡陈仓,一枪粗暴地挑了她的后庭花。我粗硕的阳物足有18公分以上,足称伟岸,无防备下一贯而入,饶是她有长期肛交的经验,也痛得粉脸煞白,娇躯抽搐,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操你妈的,左京!你他妈就是个混蛋,想肏后面你不会给老娘提个醒,往你那鸡巴头上抹点润滑油再搞?你这是存心要把我往死里肏啊?”王诗芸痛骂不止,确实是又痛又骂,我清楚的看到我的肉柱上沾有血迹,她的肛门在我方才粗暴的捅入过程中明显撕裂了。
肛道不比阴道,本身不分泌淫水润滑,干涸燥热,又涩又紧,并不比抽送阴户更爽,除了少部分身怀名菊的女人,比如我的妻子白颖,她的阴户称为春水玉壶,七大名器之一。而后庭竟然也是名undefed
起来。不用辨别,就知道是她的电话,原因自然是铃声完全不同。
王诗芸吐出我的肉柱,湿漉漉的柱身早已昂扬挺拔,粗壮怒耸。她赤着足一跛一拐的慢慢走向客厅,其间轻皱蛾眉,忍着谷道火辣辣的刺痛。
过了几分钟,待她拿了手机回到床上,铃声才停歇下来。王诗芸握着一部白色的三星B520翻盖手机,小巧精致,颇受职业丽人欢迎的机型。我记得徐琳也拥有一部同款手机,型号是B528,稍贵一些,功能相差不离,大概就是像素高点。
王诗芸略带歉意地望向我,有点不好意思:“是我丈夫的电话。”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竟问道:“哦?哪一个丈夫?”待话出口,我暗叫一声惭愧。只有我自己知道,此次乌龙绝对是无心之过,却无法解释澄清,尴尬自然在所难免!
王诗芸微微一怔,突然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脸颊红通通的,腻声啐了我一口。
我唯有苦笑,正不知如何化解,恰好此时手机再度响了起来。我暗暗松了口气,心中悠忽一动,居然掠过一丝邪恶念头。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吗?我对自己不由鄙视了一百次,然而心底越发跃跃欲试,胯间的恶棍也粗硬了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