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求我陪他上床!”何晓月哀凄地看着我,仿佛期盼我的垂怜。
郝小天尚未满十六周岁,之前应无男女交欢的经验。郝老狗自己已经不能人道,子嗣不愁,但郝家是堆砌在一帮女人身上的,这些女人长期服用养颜汤,情欲饥渴,不能缺了床事之乐。
郝小天作为郝家长子,顺位继承人,自然要承担起驯服郝宅女人的职责,否则,偌大的郝家顷刻崩塌,他子孙满堂的美好愿景终将成为一句空话!
安排何小月侍寝,其一是何小月性事经验丰富,又生养过孩子,适宜临床教导郝小天男女之事。其二是何晓月贪财又胆怯,易于掌握操控。其三是内宅除了李萱诗和吴彤,只有两个小保姆了,李、吴暂时难以说服威逼,王诗芸这些天焦头烂额,吃住都在公司,想肏也肏不到,山庄的服务员身体不干净,也不匹配小天东宫太子爷身份。掐指一算,除了她何晓月还有谁?
于我而言,何晓月不过一个临时泄欲床伴,走肾不走心,哪怕她爬上另一个男人的床也无权干涉,自然亦无得失之心。
可郝家的禽兽除外,转念一想,便对她说道:“你自己愿不愿意陪那条小狗上床?”
何晓月急得快掉下眼泪,立刻拼命摇头,道:“大少爷,我自从跟你睡过后,再没有让其他男人碰,郝小天那个又怂又丑的蠢货,打死我都不愿意!”
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阵,无谓真假,但也舒心,便点头,让她附耳过来如是这般一说。
何晓月愈听愈惊讶,一双妙眸睁得又大又圆,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我叫了她几声都未见回应,不悦之下,伸手隔着她的西装制服握住一颗肥软的奶子,狠狠捏弄几下。
“唔唔!”何晓月痛的皱眉,方才醒悟过来,粉脸随即升起淡淡红晕,娇媚的白我一眼,乖乖蹲下,玉手解开我的西裤拉链,小心翼翼地掏出我硕大骇人的阳物,喜悦的亲吻一下,立即贪婪地吞含龟首,舔扫逗弄,口技相较当初已不可同日而语。
我舒爽地吐出浊气,摁住她轻微摆动的螓首,将阳物挺入更深。
“啾啾啧啧”淫糜之声溢满一室,诱春花绽放,风也含情。
郝家沟地处闭塞,民风仍旧延续封建愚昧,郝江化对此颇有执念,长子为尊,重男轻女那一套深入骨髓。
于他眼里郝小天便是东宫太子,古时天子御驾亲征,太子监国。如今他狗鞭已废,让郝小天接掌后宫乃是顺理成章的事,中间哪需要去考虑那些女人的感受?只要用大屌在床上肏服她们,一个个还不是摇晃着大屁股叫爸爸、有求必应!即便是让她们卖儿卖女也是可以商量或者讨价还价的。一群贱货婊子而已,比那勾栏院的妓女更加淫荡卑贱,早就退化了廉耻,抛弃了尊严。
郝江化粗陋不堪,肚里没半点墨水,曾经听大戏得知皇帝成人前必须经过八名年长宫女调教男女合欢之道,待到成婚才能如鱼得水,驾轻就1,顺顺当当地开枝散叶。
这八名宫女与幼帝成就合体之缘,日后也都升为女官,称作司门、司帐、司仪、司寝。
郝家内宅嫔妃,李萱诗、徐琳、白颖、王诗芸、何晓月、岑筱薇和吴彤,除去失踪的白颖再凑上两个质量次一截的保姆绿柳、红鸾整好八名,暗合戏文之数,妙不可言!
先易后难,这开头炮自然要打在何晓月身上。
小天有大补汤加持,很快就能异禀初成,枪挑淫妇,传承和巩固好由他郝江化开辟的郝家盛世。
郝家大房宅弟,位于村子南面的坝桥附近,依山傍水的三幢两层小洋楼,高大气派,虽比二叔家的大宅院无论规模、气派还是豪奢都相去甚远,但跟全村其他各户相比,无疑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不知多少人眼红妒嫉?
三幢洋楼都是当年李萱诗出资兴建的,作为换取大房旧宅地基用来扩建郝家大院的补偿。
大房郝奉化生有三子一女,每个儿子一座楼,外面也用青砖砌了个大围墙。
老两口带着18岁还未出阁的闺女郝燕跟幼子郝杰住一屋。长子郝虎40多岁了,老二郝龙也已37,全赖李萱诗的恩典,托人为两人说媒作项,才在几年前双双娶了媳妇。
大房媳妇叫翠花,姓杜,30岁,有几分姿色,身材却是膀大腰圆一类,性格也彪悍泼辣,郝虎在她面前屁都不敢多放一个,开面的全部收入都要上缴给她。
二房媳妇叫桂英,姓贺,25岁,容貌娟秀,皮肤也白皙水嫩,身材有点偏瘦,可惜的是左腿有点跛,生性也内向些,话不多。
两妯娌面和心不和,盖因当初郝江化为了掩丑而出资给郝虎购买了面包车,郝龙却啥好处没捞着,这事如一根刺卡在桂英心里,嘴上不说,却耿耿于怀多时,同样是亲侄子,凭啥一碗水不端平?
郝龙没文化的粗陋汉子,除了种地和打理几亩茶山,平时也只能跟着村东头的泥瓦匠郝和尚帮工卖些苦力挣一份血汗钱。
桂英嫌他没出息,整日也不与他好脸色瞧。之前也撺掇男人找婶子李萱诗安排进山庄或茶油公司,不但收入高说出去还体面。没想提了几次都碰壁而归,婶子态度决然,说自家人进企业是管理大忌,不宜开这个口子。
看郝家大院那头风光红火,如日中天的锦绣日子,大房这边早蹩了一肚子怨气。五服之内的亲戚倒变成不如外人了,听说郝麻子家的幺儿郝铁牛都进山庄当了保安,一月全勤奖金就有300多,想想气都不打一处来!
今日跟嫂子翠花约好去村口杂货店隔壁的棋牌室消遣,打几圈麻将混个清闲。
眼瞅着时间不早了,翠花嫂子还磨蹭不出,别看桂英平日儿话不多,性子跟翠花嫂子却截然相反,耐不住了就想往那户催促一下。
行至正门,伸手一推,大白天的大门却紧闭不开。心里狐疑起来,隐隐有所猜忌。
故意伸手拍打木质门板,扯开嗓子唤道:“嫂子,你收拾好了没?等下去得晚了,估摸着挨不上台子哟!”
俄顷,耳听得屋里传来一阵??嗦嗦的杂音,“哐当”一声,似乎还有什么东西慌乱中砸到了地上。
桂英心下了然,不但听说过不少翠花嫂子的风言风语,亲眼见着的也不止一回两回。郝虎终日在外开车拉活,翠花的风骚性子,这裤腰带早就松了好长时间了!
暗自窃笑,也说不上鄙夷,在郝家沟这种逾墙钻穴的事儿稀松平常,无非凑巧碰到自个儿眼皮底下罢了!
恶趣味一起,倒是故意急着拍门震响,闹出好大声势,扯嗓子又叫唤几句!
好半晌才等着翠花应声开门,脸上还红扑扑的,发丝散乱,对襟花衬衣扣错了两枚钮扣。
“叫唤啥呀?瞧你急吼吼的样,不就是去打个麻将?还以为啥呢?”翠花被妯娌搅了好事,没来由的一阵火气,又提心吊胆好一阵后怕。
桂英亦不作答,便欲闪身进屋,一下子被翠花粗健的身子挡了去路。
“你还进屋作甚?就屋外头稍等片刻,我进去拿了钥匙就走呗!”翠花岂能让她揭露马脚,也顾不上礼数,“吱嘎”一声竟将大门又关上了。
恍惚之间,桂英眼尖,一下撇到一个年轻男人的侧影,脑中迅速辨认,一霎时惊诧讶然,心振荡。
那惊鸿一瞥的人影逐渐在脑中清晰起来,慢慢勾勒出一幅清秀少年的轮廓。
郝家沟人口不多,却大多数沾亲带故的,桂英嫁过来也5年多时间,当然认出了那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