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没得出结果,童佳慧不会安心。交代了女儿一番,明里暗里的提醒女儿好好把握这次机会,趁此加深感情,左京是爱你的,你要好好珍惜等等,就带着血衣急匆匆的走了。
左京沉沉的睡着,白颖无言的看着,静谧无声,窗边印着阳光,宁静安详,白颖好想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哪怕明知是虚假的安宁……
“萱诗姐,好羡慕你。”看着李萱诗精焕发的换着衣物,王诗芸由衷的感叹。什么极尽赞美的言辞都比不上亲眼目睹,那刹那间的行为比说无数句情话都感人都可靠。白颖,你怎么配!!!
“你个丫头,你是羡慕白颖吧。”虽然掩饰着开着玩笑,但李萱诗眉眼间那止不住的都是浓浓的笑意和爱意。说笑归说笑,但李萱诗的心里却有着莫名的强烈的不安感。儿子依然爱着顾着自己是必然的,这着实让李萱诗无比激动,可记忆里儿子那冷漠决然的样子却让李萱诗更加心悸恐慌,这两个截然不同的举动行为,是那么的的两个极端;李萱诗想到了一句话,爱的越深,恨得越深,自己要真正的失去儿子了吗?
43:00:00
李萱诗有些庆幸回去换衣服而错开了童佳慧,这个时候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个强势的亲家母,看似温和柔弱,那只是在丈夫白行健和女儿白颖两个至亲至爱的人面前,能爬到如今的位置,李萱诗不相信那假面的错觉。
晚餐时间,几人都没什么食欲,随便吃了点王诗芸刚带来的糕点就各自坐着相对无言,单间很大,把中间用于保护隐私的治疗隔离屏风拉起后就变得和一般的单身公寓一样,一房一厅一卫。或许是左京本就无大碍上仪器是处于家属的要求,,又或许是童佳慧知道左京没什么问题后为了帮女儿,而特意交代了医院不用查房,总之,除了白颖这个医生守着外竟然没有医生护士来过,宛如一个禁地。
白颖看着病床上的左京发呆,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床头到床尾扫了一眼,又去洗手间看到了徐琳在楼下便利店买的洗漱用品,想了想走到床前拿起呼叫器:“带两套新的消过毒的病号服。”简单说完就挂,没有情绪犹如机器,可谁也无法捕捉到那眼底的一丝坚决。
徐琳王诗芸不置可否,本就是外人,白颖是妻子,李萱诗是母亲,这两都在能说个啥,看着就行了,不过两人居然联手把隔离屏风给拉开了,把里间留给了婆媳二人,这配合得当默契无比的行为简直自如的无比流畅,显然是不止一次这样的彼此间掩饰了……
“嘭嘭……”王诗芸开门接过病服低声说了句谢谢。
“应该的,有什么需要呼叫通知就行。”护士说完就转身走了,很礼貌很体贴,根本没有一点进房的意思,似乎明白这些所谓特护房“住户”的特殊癖好。
李萱诗一直没有说话,就那么看着白颖,直到接过王诗芸递来的病服才开口:“我知道你想什么,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盯着白颖,李萱诗想看透她的心。
“我只是想再要个孩子,老公那么喜爱孩子,这是我最大的机会。”白颖似喃喃自语般,似回应李萱诗一般,声音压的很低沉,却是一脸坚决。
“京京弱精啊!怎么能保证一次就有。”李萱诗很犹豫,对于左京那决然冷漠离去的背影非常恐惧,内心根本就不想去回忆这个画面,但白颖说的又似没错,儿子的心是绝对善良柔润的,对于两个伤害自己至深的人都能去以命相救,那么再加上未出生的骨肉呢?是不是几率多了很多。至于讨厌白颖,没关系,此刻哪个女人都行,只要此事能压下来就行,以后自己挽回儿子的机会很多。
“看来妈你的记忆不行了啊,记得我给你说过弱精不是死精,可以试管啊。”白颖戏虐的声音响起,暗暗的嘲讽着李萱诗。
两人的声音不大,可本就安静的不大的病房,外面的王诗芸和徐琳都还是听到了,一个露出果然如此的讥笑,一个带着惊诧和期待。
“外面……”李萱诗还是顾虑无数,外面几步之遥就是两个另外的女人,虽然都和儿子做过,可是自己从来没有啊,至少是在外人面前从没表现过做过啊,想着想着对着白颖摆了个口型。
“你以为你恋子别人看不出来?你以为假凤虚凰扮演左京别人不知?”白颖一脸鄙夷的说完就自顾的拆卸着左京身上的监控不再理会李萱诗,没有压声掩饰,房间里的几人都清楚的听到,让李萱诗恋子爱子的心思赤裸暴露,虽然在场几人都是心知肚明,可明晃晃的暴露出来还是让李萱诗无比羞愧。
疯狂,白颖是真疯狂,这是李萱诗此时的内心想法,竟然是想拉着自己一起趁儿子沉睡强上,可是,为什么有又有点激动和期待呢。难道自己和儿子的每次做爱都只能以儿子的不知而进行么?李萱诗心里又带着强烈的不甘。
看着白颖抬高了床头,轻柔的脱着儿子的衣服,李萱诗去到洗手间开水清洗了脸盆毛巾后端着一盆温水走了出来,拧干其中一条毛巾,同样浅浅的的帮儿子擦拭着那此刻宁静平和的脸庞,目光里全是温柔。
褪去了的衣服拿到一边放好,白颖没有给左京即时穿上病服,而是踱到腰间,解开皮带,松开纽扣,拉下拉链,然后俯身双手扣在左京的腰间,往下剥脱着裤子,没有传说中的肉屌弹面,只是松软的搭在腿边,随着裤子的脱下而摆动,似乎在隐隐召唤些什么。
李萱诗不是第一次见儿子的肉屌,可那时候的李萱诗还不是现在的李萱诗,看着些许摆动的阳具,擦拭的手停住了,停在了儿子的熊膛,手掌和熊膛的接触,那心跳的感觉,李萱诗感受到了内心的萌动……
放好裤子,白颖拧干一条毛巾1练地温柔的帮左京擦拭着阳具,拉伸开包皮,轻掰开冠状沟,腹股沟……可擦着擦着,白颖的眼泪不自已的滴落,擦着擦着,白颖终于忍不住把头俯靠在左京的大腿根处抽泣起来,这是内心的痛恶;白颖不是第一次这样仔细温柔体贴的帮人擦洗身体,白颖已经无数次帮人这样,更认真更温柔体贴的清洗过身体,只是没有一次用在面前的男人身上,全部彻底的都奉献给了出轨扒灰的公公郝江化,甚至还用自己的舌头帮老狗清洗过无数次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还有那恶臭污秽的阳具和屁眼,自己怎么就那么肮脏的彻底……
李萱诗知道白颖哭泣的缘由,根本不想理会,反而俯下身亲亲的吻了吻左京的嘴唇;她和白颖一样也做过同样的事情,可郝江化是她有证的合法丈夫,自己那样做无可非议,可是你白颖凭什么?争宠讨好?那就是个笑话,那时候有多体贴多温柔,现在就会有多痛。
徐琳听到白颖哭声有些错愕,随即又有些明了,都是出轨寻刺激的女人,你当时那么彻底投入何苦来着;王诗芸起身去瞄了一眼,看着左京还休眠着的阳具,很想拉开白颖换自己,嫉妒且戏虐的看着白颖心说:“一会你会更后悔。”不过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转身从包里拿出一粒未开封的药片,然后把屏风轻推开一条缝,把药片塞进了李萱诗的手里,接到药片的手似乎知道是什么东西,紧紧地握着……
松软的阳具就搭在眼前,止住哭泣的白颖伸手握住玉茎,有些冰凉的小手触碰后,玉茎似乎受到了刺激开始有点紧绷,似乎小手也感到了玉茎的反应,握着的力度也增加了不少,另一只手也抚了上去,开始了小小的撸动,脸颊靠的很近,双眼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近在眼前的肉棒,身体开始躁动。果如徐琳说的一样,正常状态下十几公分,自己刚刚双手可握,好大好长,这是白颖最直观的认知。记忆中的十七八浮现在眼前,怎么会??难道真是有障碍?
作为专业的医生,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