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骚母狗就这么喜欢我的大鸡巴吗?”,我捡起地上的狗绳向后攥紧,项圈的收紧让黎塞留呼吸困难,弓起白皙的腰,向上扬头露出她那张混合着眼泪和香涎的脸。
背德和快感,快乐和痛苦,一时竟让黎塞留难以分辨。
“要不然以后别当什么鸢尾主教了,一辈子乖乖当我的性奴吧”,我刺激着黎塞留的羞耻心,加快胯下打桩的速度,原本粉嫩的菊穴被肉棒撞得红肿,从骚穴流出蜜汁打湿着大腿根部。
“主人每天都会牵着你出去散步,用你最喜欢的鸡巴淦烂你的屁眼疼爱你,每天都有新鲜的精液可以吃,怎么样?”
“母狗~母狗只想当主人专属的泄欲便器~,只要每天有主人的大鸡巴吃~,其他什么都好~,贱奴都不在意~!哦齁齁~~——主人再用力点~哦齁齁齁~~~——————!”
黎塞留的胯部不受控制地猛烈颤抖,抖落膛肉里流出的骚水,香汗从黎塞留燥热的身躯上流下,打湿了足底白丝的花边,隐约露出里面红润的脚心,温润的足趾被快感刺激得向上翘起缩成一团,显得十分可爱。
“你这个对肛交上瘾的反差婊!”我一边狠狠骂着一边粗暴地抽插着黎塞留的屁穴。
在向内抽插时肉棒向前,扩张着原本紧致的菊穴,在龟头的推动下先将肠壁内的褶皱挤在一起,抵到最里面时再一齐穿过,用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敏感的冠状沟,霎时间内给肉茎带来巨量的快感;脱出时又将紧缩在一起的肠壁舒展开来,用龟头的表面舔舐着肠壁里的每一处缝隙,直到最后屁穴口箍住想要离开的棒身,给黎塞留带来排泄的快感。
“你这么淫荡已经不能叫母狗了!”
我弯下身将黎塞留对准办公室里的镜子,用食指按住黎塞留的鼻尖往上提,看着镜子里原本端庄秀丽的黎塞留脸上变出一个猪鼻子,显得十分滑稽可笑。
“这么闷骚喜欢别人侵犯你,你就是只淫贱雌畜母猪!”
“我是个淫荡的婊子~!求主人强奸我~!更加粗暴地肏爆我的屁眼~~~~!”
“学猪叫,快!啪————!”,我不停掌掴着黎塞留布满巴掌印的淫臀,加速抽插着她的屁穴。
“学猪叫,主人就更加粗暴地侵犯你,插烂你的屁眼!快!”
“呼噜呼噜~~喝~——呼~——喝~——呼~~~————!”,黎塞留听到可以更猛肏她的屁眼立马学着猪叫起来。
“哈哈哈!对对,就是这样,奖励接好!”,我拉着黎塞留的双臂让她反弓起腰来,以便肉棒更深入直肠里面,如同一头野兽般释放着最原始的本性。
硕大的鸡巴深入直肠,向更深层处开垦,龟头顶到拐弯的肠壁处,透过肉壁顶到下垂的子宫花心,给黎塞留带来双重的极致快感。
“你这个淫荡的婊子!”
“啪——————!!!”
“哦齁齁齁~————喝~——呼~——喝~——呼~~~!主人快继续,继续!!”,黎塞留继续大声学着猪叫,乞求我更用力地抽打她。
我放下黎塞留的双臂拿起漏斗状的散鞭,抽打着黎塞留的侧乳和背部,紧致的皮鞭如火舌般舔舐着少女肥硕的乳肉
“贱奴!”
“啪——!”
“啊哈~——!主人再用力点~!再用力点~~~!雌畜还需要您更用力的调教~!哦吼~!哦吼~~~——————!”
“不知羞耻的母狗!”
“啪——!啪——!啪————————”
“我今天一定要肏烂你的屁眼,让你屁股痛永远合不上!!!”
藤制的末梢打在稚嫩充血的乳头上,灼烧的疼痛化作快感,让黎塞留的屁穴不停收缩夹紧着我的鸡巴,伴随着每一次抽打,穴里都会不停喷出骚水射到地板上。
“你好好看看你自己淫贱的样子,母猪!”
我掀开黎塞留眼罩的一角,勒紧狗绳让她昂起头,对着办公室里的落地镜看着淫贱不堪的自己,原本顺柔的金发杂乱披在肩上,眼泪和汗液混在一起如同世上最淫荡的妓女。
“勒你脖子屁眼竟然还夹得紧了,真是个喜欢受虐的抖m骚货!肏死你!你这个下贱、不知廉耻的淫贱雌畜!整天妄想着别人淦烂你的屁眼,什么鸢尾主教!不过是个对鸡巴上瘾的变态痴女罢了!你这头骚货母猪,鸡巴侵犯你的骚屁眼就这么舒服吗?抽死你侵犯你强奸你!抽烂你这发情的乳头,把你的屁眼淦烂,肏一千遍一万遍也不够!”
“哦齁齁齁~~~——————主人的鸡巴好大~好大~!对~就是这样~~请用尽全力侵犯母猪~!母猪黎塞留是不知廉耻的淫贱雌畜~,最喜欢主人强奸母猪了~~哦唔唔唔~~————!母猪的屁眼主人满意吗?~主人再用力点抽打母猪吧~!母猪要当主人一辈子的屁穴奴隶~!只有主人的疼爱,母猪才能感受到被凌虐的快乐~~~~如果母猪不能取悦主人,就请主人用鞭子抽烂母猪的骚屁眼吧~~,哦齁齁齁齁~~~——————————!”
黎塞留沉浸在如野兽般淫乱的交合中,泪水流淌在黎塞留的笑脸上便已是最好的证明,被粗暴的对待和强暴让她幻想着自己成为了一头淫贱的雌畜,淫乱的叫声响彻了整个房间冲出窗外,在寂静的港区里不断回响。
“你还真是头下贱的母猪!”,我直接提着黎塞留天鹅颈上的项圈让她抬起头来,给她戴上口球重新戴好眼罩。
“你这贱货只配一辈子学猪叫!”
“呜呜呜~~!呜~————!呜~————————!呼噜噜~~喝呼~~喝呼~~~————!”
黎塞留咬着口球,香津从嘴角流到精致的下颌,纵有千言万语到了嘴边,最后也只会化作让我加快侵犯她的唔咽声,索性放飞自我,开始全力发出带有浓厚鼻音的猪叫。
鸡巴加速开垦着黎塞留的直肠,棒身粗暴掠过每一处缝隙,隔着直肠壁捅着子宫,肛门的括约肌如同套了多层的橡皮筋夹紧着肉壁的根部,刺激着深处的前列腺,一步步把我推向射精的边缘。
“母猪,主人要射了,用你的屁眼接好!”,我双手掐着黎塞留的细颈,进行着精关失手前最后的冲刺,扑面而来的窒息感夹杂着快感充斥着黎塞留一片空白的大脑,引导着她失禁。
“射了,射了!哦哦——————!”,大量浓稠的精液从阴囊输送到马眼口,射在黎塞留温暖的肠壁内填满了整个直肠,最后从肉棒和肛门的缝隙中流出,遇上黎塞留绝顶喷出的阵阵骚水射到胯下,画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哈—呼—哈—呼———”
我抽出屁穴里的鸡巴坐地上大口喘着热气,解开黎塞留嘴里的口球让她休息,几百次的抽插让我有些疲惫,休息几分钟后转身拉开办公室桌子的一个抽屉寻找着什么东西。
“找到了”
一支红色的记号笔,一副手铐,一瓶从明石那买来的药,我拿起记号笔在黎塞留耻骨上画上一横,代表一次完整的肛交。
“才一次就不行了吗?”,我捏着黎塞留软软的屁股肉,用记号笔围住黎塞留的屁穴填涂画了一个圆润的爱心,开合的菊穴久久不能闭上显得十分可爱。
“哈—呼—哈—呼——嗯?等一下————!”
我抓住黎塞留的双臂向后叠在后背上,用找到的手铐拷好,躺在地上正休息的的黎塞留感觉不对但已为时已晚,感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