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哑口无言地问。
妈妈做了个鬼脸。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也许是件性感的内衣，但并不贵。它很好洗，所以我为什么要把另一套衣服弄湿呢？更不用说还要花时间去换衣服了。」
我耸了耸肩。
对我来说这是一种合理的解释。
「那么，我想我的四角裤已经足够好了。和我游泳时穿的衣服没什么区别。」
「没错，」
妈妈表示同意。
她坐着，这样就可以看到她的乳房顶部，架子熊罩的罩杯被淹没了。
我唯一能看到的是她肩膀上的黑色肩带和杯子的蕾丝花边。
还有深深的乳沟。
「现在进来，请递给我一些香槟。」
我爬了进去，妈妈专注地看着我，傻笑着。
她抬起双臂，搁在浴盆的边缘上，把她那宽阔的乳沟进一步显露出来。
她知道我能看清这一切。
她似乎并不介意我看，甚至不介意我盯着她看。
我笨手笨脚地打开香槟，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杯。
「谢谢你，宝贝，」
她从我身边离开时温柔地说。
我在她对面坐下，安顿下来。
我不得不承认，翻腾的热水感觉很好。
如果我碰巧勃起了，她也不会发现。
我希望如此。
「所以，」
她喝了一口汽水后开始说。
「我们说到哪儿了？」
我想过这个。
「这有点主观，妈妈。我们在什么之前说到哪儿了？」
她想了一会儿，眼睛四处乱转，脑袋微微抖动。
如果我真的注意的话，我就会惊讶地发现她有多可爱。
最后，她回答了。
「在我意识到我在向你炫耀我的魅力之前，我们说到哪儿了？」
我想了想。
「你为了报复那个女孩，勾引她妈妈的时候，我问过你多大了，你却说不关我的事。我想我们就讲到这里了。」
「啊，是的，」
她点头说。
「我们在谈论我的报复活动，对吧？」
「也许是的，」
我承认。
「我很高兴能了解到你。」
「当然了，」
她说，又傻笑起来。
她用香槟酒杯指着我。
「轮到你了。坦白点什么吧。」
「比如什么？」
我问道。
「我告诉过你，我从来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过任何事，所以我不能和你的同性恋行为相提并论。」
妈妈做了个鬼脸。
「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从来没有站在角落里互相展示你们的尿液？」
我皱起了脸，摇了摇头。
「我不记得了，妈妈。真的。」
「哇，我以为所有的年轻男人都会这么做呢，」
她若有所思地说。
「有点像所有年轻女孩比较熊部和练习接吻一样。」
「很抱歉打破了你的幻想，」
我耸耸肩，简单地说。
「好吧，让我再试一次，」
她说。
「嗯……。哦！你有玩过三人行或四人行吗？」
我的眼睛微微睁大。
真不敢相信我妈会问我这个。
「这是什么，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如果这样能让你回答的话，」
她说。
「要么如实回答，要么我就给你个大冒险。」
我又咽了口气。
看来我欠她一个答复。
我深吸了一口气，回答道。
「是的。我玩过三人行。」
妈妈看起来很惊讶。
「真的吗？我儿子玩过３Ｐ？」
「实际上很少，」
我承认，尽量不让自己脸红。
谢天谢地，水是热的，所以我可以把它当作是我的皮肤对水的反应。
「我想是……。四个？是的，四个。」
「天哪，」
妈妈边说边给自己扇扇子。
「我没想到。话说回来，你是个不介意操历史老师的硬汉，所以也许我没必要感到惊讶。你有什么愿意分享的细节吗？」
「这不是另一个问题和另一个真相吗？」
我问。
妈妈叹了口气。
「是啊，严格来说是这样，但我们可能会有点尴尬，亚伦，然后我们甚至可能都不记得问过这个问题。所以规则是，如果我们回答了一个真相，我们就必须给出某种令人满意的解释，明白吗？」
「嗯，好吧。」
我含煳其辞地表示同意。
「我会尽力的，但是……。你想知道什么？」
「最基本的，」
她简单地说。
「你在哪里，谁参与了……。」
「啊，好吧，」
我说，点点头，试着回答她。
「我参加了一个女孩的派对。我和我遇到的两个女孩发现了一个似乎没人用过的卫生间，然后我们就开始了。」
妈妈点了点头。
「只是她们两个人在盯着你，还是她们也在做？」
我咯咯地笑着，仍然不敢相信我在和自己的母亲进行这样的对话。
「她们也在互相玩。但我觉得我们保持了相当的平衡。那是我第一次玩３Ｐ的一段美好好时光。那么，该你了，妈妈。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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