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自从昨天夜里被抓回来到现在,一饭也没吃上,在近十几个小时里一直变着样子绑着我,身体已经彻底的麻木了。
我闭上眼睛,不知他们下一步将对我如何。
我才是个仅仅不足二十岁的孩,上辈子不知造了什么孽让我今世受这么大的罪,何处是我的尽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那几个
拉回来一套机械。
一个过来量了一下我的脖子和双手。
几个开始忙碌了起来。
我没有一点儿力气,多亏有绳子把我紧紧的绑住柱子上,否则早已经倒了,身体一点儿也不敢动,不然绳子会勒的更痛。
我闭着眼睛,任凭他们折腾。
身边的电刨尖叫声更让我心烦。
又想起了远在家乡的爸妈,你们知道儿在这里受罪吗?我心里只有默默地求你们了,你们的养育之恩只能等到来世报答了。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
有过来给我解开绳子,我瘫坐在地上。
又有过来用一副木枷锁住我的脖子和双手。
我闭着眼睛随他们摆布去,我不想也没有力气反抗,重重的木枷几乎将我压倒。
耳畔就听见一说「这样好了,别说逃跑就是死也不能了」
几个把我架到屋里,放在床上,然后出去了。
不一会儿隔壁就传来了划拳声。
我坐不住只能勉强的背靠着墙,脚上的铁镣一动哗啦啦一响,立即就有探过
来。
又有过来认真的检查了木枷和脚镣,用狐疑的眼光瞪了我一会儿才放心的到隔壁了。
这个木枷和我拍「窦娥冤」
时所戴的枷是一样的,分三块木板。
两边枷脖子的和前面枷手的可以分开用。
前面两个孔是根据我的手腕大小做的,把我的手放到里面正好。
我试探想把手抽出来,那个孔太小了,无济于事,正如他们所说:别说逃走就是死也是不可能的。
这个晚上,我戴着木枷和脚镣让那个玩弄了。
他心满意足了,门被从他们从外面锁住了。
我戴着枷自然不能躺下休息。
靠着墙迷迷煳煳回想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又想起了家中的爸爸妈妈,一种求生的欲望油然而生,我这样死了谁又知道?我就是死也要回到爸爸妈妈的身边,忍辱负重也要活下去也要把林一鹤告上法庭。
睁开眼看看肩上的木枷和戴镣的双脚,心想以后只能假装顺从他们,必须先将木枷和脚镣去掉才有机会逃走。
我昨天太着急了以至于今天被戴上木枷和脚镣。
自己的身体绝不能垮掉。
想到了这里,我用戴着脚镣的双脚把那个男踹醒告诉他我饿了。
那男一听便立即跳了起来「好好,我马上去做」
不一会儿,老太太便将饭端了上来。
戴着枷的双手根本就吃不到饭,于是那男找来钥匙给我松开了枷,只把两只手抽了出来,脖子上仍套着枷。
我拍「窦娥冤」
时曾戴着枷吃过,这次本想趁机把枷取下来,可是老太太非常谨慎,只松开我两只手,虽然十分不便,我确实饿了,就这样我戴着枷吃了一顿饱饭。
吃过饭后。
又让他把我的脚镣打开,我穿上了衣服。
随后男便又将我的
和两只手枷了起来锁好,脚镣的锁
也换了两个更结实的。
一连多半个月,每天吃饭时把套在枷里的手抽出来吃饭,吃过后再戴上锁好,我的「男」
怕我自杀,所以睡觉也不给我摘下木枷。
一开始吃饭时仅仅松开两只手,后来慢慢把整个木枷摘了下来,吃过后再给我戴上。
我现在也非常的配合,每次吃过饭,主动的把手和伸过去有他给我戴上锁好。
但脚镣从不给我打开。
那脚镣又粗又长有十几斤重,走起路来十分的不便。
好在我拍电视剧时在监狱戴过两次,扮演窦娥时戴过一次,所不同的是现在因为戴着木枷的手不能将脚镣提起来走路。
为了尽快恢复身体,我每天吃过饭后戴着木枷和脚镣在院中散步,甚至有一天走到了街上,引来了好多的围观。
可能他们怕外村知道,此后不再让我出去。
每天拖着十几斤重的脚镣,戴着十几斤重的木枷。
我的脖子、手腕和脚腕不同程度磨出了血,我依旧坚持。
有一次,我「男」
到山上放羊我坚持要去,我的目的是认识认识山里的路。
最后他只好答应我。
为了迷煳他,再加上山里的景色非常好,我的心格外轻松,看着肩上的木枷,听着脚下脚镣哗啦啦的响声,我一路上唱起了久违的「苏三起解」。
而我那男彷佛什么也听不懂,只是紧紧的盯着我,生怕我逃走。
有几次我请他帮我把脚镣打开他依旧是不理不睬。
那天我故意穿着红红的牛仔裤和红衬衣。
披枷带锁,镣铐加身,远远的望去,如同一个真正的囚犯苏三一样,由我的「男
」
押着在山上转了一天。
回到家里,尤其是脚腕痛庝难忍,而他依旧不给我打开脚镣。
我虽然受了点儿罪,但我终于有机会认识了山里的方向,为以后逃走做好准备。
到今天为止,我在男的押解之下,披枷带镣到山上转了三四次。
我终于认清了逃出去的路。
在这样地狱般生活的子里,
体上的折磨我学会了忍受。
这多亏我在拍电视时在牢里戴着枷和脚镣生活过一段时间。
心理上的压力我慢慢地化解。
我最担心的一点儿就是生理上。
我那男几乎每天都要和我发生
关系,我稍有不从他便将我绑起来强
我。
也许是我内心对他的反感,使他难以得逞,也许是老天爷帮忙,谢天谢地,我总算没有怀孕。
从把我卖到山里三个多月了,也许是我的顺从让他们稍稍放了心,也许是每天给我戴枷卸枷太麻烦了,总之是我不必每天过披枷带锁的子了,只是家里没
时才把我枷好,同时又用一条锁链把我锁在床
。
对于我来说,只要这样发展下去,肯定我能找机会逃出去。
今天机会终于来了。
一早老太太出门,我的男不知是什么原因被
喊了出去。
我一看机会来了,提起脚镣直奔村外。
但这次依旧没跑多远又被抓了回来。
原来邻居在帮他们看着我,而我拖着脚镣也跑不快又是白天。
幸运的是这次回来没有把我绑起来毒打。
只是又不得不戴上那个木枷,脚镣换成了有短又粗的链子,虽然短了但重量又增加了许多。
如同我在陪王洪敏上刑场和游街时戴的一样,这样根本跑不动也跑不起来,白天用链子把我锁在院子的树上,晚上锁住床。
木枷依旧是每天戴了摘,摘了戴,我也更习惯了。
锁我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