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我真正的牢狱之灾吧。
警察说在我的包里发现了毒药的末,同时包里还有几粒「摇
丸」,毒死潘总的杯子上有我的指纹。
我恨姓潘的是因为他强了我(这是证
说的,其实我并没有被姓潘的强
过)有作案动机。
在一次次刑讯供之下,我在大量的「事实」
面前,我终于招供了。
我承认我购买了摇丸并为了报复姓潘的将他毒死,随后我被钉上了死囚重镣和狼牙铐投
死牢,等待着法院的判决。
后来,我爸爸妈妈、老师都来探监。
他们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吴老师又找到司徒导演,共同聘请律师为我辩护,我也曾经当庭翻供。
每次翻供后又被重审,几个月下来,案件没有多大的进展,我却早已身心疲惫,一次次受刑下来只求早死。
昨天,一审判决:由于我认罪态度不好,屡次翻供,再加上吸毒贩毒数罪并罚,故从重判决,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我爸妈不服一审判决,要求我上诉。
在剩下的子里,我被投
死牢,睡觉、吃饭等一切时间里都被戴着脚镣和手铐。
在等待上诉的子里,我的心
愈加不好,在狱中闹了几次,结果是把我关了小号,给我戴上了重镣,足足有三十几斤,走起路来十分吃力。
看看身上的脚镣和手铐,我的身体倒也没有什么,毕竟不是第一次戴这样的刑具。
尤其是二审下来了,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我知道我的生命已经进倒计时了。
想想我从前在监狱中戴着脚镣和狼牙铐陪王洪敏、扮演的苏三和窦娥关在牢里面不同现在的景差不多吗?何况戴着死枷比起手铐来更为不便,我都熬过来了。
想想我在扮演窦娥临刑前吃饭时那一丝念,这或许是老天的安排吧。
那时候我就是真正的窦娥,现在我就是等待处决的囚犯。
但窦娥冤死尚有老天爷降大雪鸣不平,可我呢?手铐有点儿紧勒的我的手腕生痛。
自从狱以来手铐和脚镣基本上没有摘下来过,虽然我在脚腕上包了一些布,时间长了脚腕有的地方已经磨出了血。
用戴手铐的双手抚摸着戴脚镣的双脚,想起了家乡那个老的预言,一切都听天由命吧。
一天晚上,狱警过来告诉我明天就要得我执行死刑了。
狱警过来给我双手反铐后又用绳子把我绑在床,又安排了几个犯
看着我,怕我自杀。
今天早上七点,狱警进来给我打开了脚镣和手铐,问我还有什么要求。
唉,将死之还能有什么要求。
想想我来到这个世仅仅二十个春秋,临死要上刑场了,我要
净净、漂漂亮亮去死。
同时为了表明我是被冤枉的,我就要求让我穿上窦娥的剧装上刑场。
狱方没有答应,最后应我的要求允许我穿上从监狱酒吧带来的一件红红的旗袍,能感动上天吗?能为我也下场大雪吗?又是最后的一顿断饭,不过这次我吃的不少,并且很快。
饭后,我认真的画了画妆,换上那件旗袍。
看着镜中美丽而又消瘦的我,轻轻的叹了气。
随后我被押出了牢房带到了审讯室。
狱警过来验明正身。
法官拿着一张判决书。
我木然的站在那里听着法官喋喋不休的念着,等宣判后押向囚车奔赴刑场。
两个警站在我两旁把我扶好。
法官念的是什么我根本就没去关心,只是抬起来望着苍天:老天爷,您睁开眼看看我吧,我也是被他们冤枉死的,您就不能同
同
我也下场雪证明我是冤枉的吗?判决书很快就念完了。
伸出戴铐的双手在判决书上摁了个手印,随后几个法警给我扣上背铐后五花大绑,脚镣也换了一副。
由于我刚才是抬着等法官念完判决书的,法警以为我是蔑视他们,所以绑的很紧。
一个法警拿着那个死刑牌在我的身后试了好几次,由于绳子勒的太紧,好不容易才了进去。
然后我被带上刑车。
我的双手被反绑,脚上戴着绳镣,两个警察把我架了上去,还没坐下,刑车随即向外疾驰而去。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迷迷煳煳真不知道是在拍戏还是在真实生活之中。
过了好长的时间,车子停了下来。
两个警察把我提了下来。
双臂被绑的麻木了,戴镣的双脚几乎不听使唤,站立不稳。
警察架起我走进了一个屋子。
我心想:莫非不枪毙我了。
正在我疑惑不解时,警察却把绑我的绳子解开了,还把我的背铐双手改成铐在前面,什么也不说。
警察把门锁好出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两个过来给我换了一副脚镣。
自从狱以来,我的双手除了被铐来铐去,绑来绑去之外几乎没有什么用途,每天由他们摆布,麻木的身躯没有什么感觉。
这次我用戴铐的双手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看看是否在梦里还是灵魂在天上。
疼,我还没有死,但又是什么原因呢?这次我真的煳涂了。
今天上午,我又被押去审问。
警察只是简单的问了几句。
随后我又被押回牢房。
这次审问的地方不是以前的那个审讯室。
审完后也没有对我用刑。
回到牢房后,把我的手铐打开了,只是脚镣没有卸下。
上次从刑场拉回来后,又审问了七八次。
提审时才给我戴上手铐,回到牢里把手铐打开,脚镣也换成了小一点儿的,走起路来感觉轻松多了。
今天下午,我被带到了一个好像是会客厅。
法官过来向我宣读了审判书。
我也没有用心去听。
我认为这次或许是真的要执行死刑了。
我是已经上个好几次刑场的了,已经习惯了。
不就是念完后再按手印再绑上再押上囚车再押往刑场吗?法官念完后,我习惯的伸出戴铐的手去按手印,然后等着法警来绑我。
但是这次按完手印后,一个警察把我两只手的手铐全打开了,另外也有过来把我的脚镣也打开了,却没
绑我了。
法官上前一步对我说「对不起,苏小姐,你被无罪释放了」
「无罪释放」
难道我听错了?向周边一看,周围的都在冲我点
微笑。
真的,我真的被释放了。
一个警察打开房门,我迈步走了出来。
外面的阳光着的我眼晕,我朦朦胧胧之中看到了爸爸妈妈,我一下子就晕倒了。
等我醒来后,已经到了爸爸妈妈在临江市租住的旅馆。
原来自从上诉以后,我的爸爸妈妈、律师、老师以及司徒导演一直在为我想办法。
他们相信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去做三陪小姐去杀。
寻找一切可以帮我的证据。
就在二审的第二天,我的律师、爸妈就接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