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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要也要有新妈妈了。
的时候，我这么想，看着悬挂的
淅淅沥沥地洒出了最后的尿
。
……
月光下，我下了晚自习回来，推开门，看见路依房门
男的鞋子。
这不是第一次了，我知道我的姐姐——路依，会和不同的男做
，在外面
甚至在家里。
我习惯了，虽然我不喜欢——那些铅笔盒新衣服什么的，不要也罢，我出去
打工也能养你，其实不用做好孩子路平的。
但是，每次我都会躲在姐姐门偷听，我喜欢听她的那种悲鸣的声音，比我
在同学家偷偷看的那些视频里的好听多了。
只是，今天不一样，忽然只剩下拍打和挣扎的声音，还有男的嘶吼和皮
撞击的声音。
姐姐，你们在搞什么？
我隔着门缝看过去，看见姐姐被一个男压在桌子上，男的手死死卡着她
的脖子，——他要掐死你吗？还是，这只是你们的游戏？
「张哥……关门……别让我弟……」姐姐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小毛孩子，让他听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算是早期
教育。」男骂骂咧
咧地关门，根本没留心外面到底有没有。
我听到姐姐急促的喘息声一下子被遏止，只有「咕」地一声传出来。
裤裆里涨得发疼，我拉开裤链，看着弹出来的那根火烫的东西——
是红
彤彤的，健康而有活力，尖端，有湿润的东西那些男，我比他们年轻多了，也
强壮多了。
而且，我会照顾你，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
姐姐……不……我要叫你路依。
你应该是我的！
你就是我的！
路依，你被窒息的样子，比妈妈美多了。上次我做的还不够。
我咬着牙，把腰往前挺，一
炽热的打在那扇隔绝你我的门上，然后
渐渐滑落下来，如同此刻我的眼泪。
路依，我知道了，或许，只有杀了你，我们才能在一起。
……
月光下，我迷迷糊糊醒过来，看着你脖子上通红的扼痕和你脸上的泪。
刚才我睡着时，你哭了？
现在你睡着时，我哭了。
你的挣扎让我慌张，在你身体内发之后，我心里的野兽随着我的欲望和冲
动迅速的消退——可是，现在怎么办？
再掐住的你的脖子，让你结束？让是等你醒了，把我送到少管所去？
我
了什么？没有勇气完成我想要的，却又把你伤害了。但是……我不想再
看你哭了，但也不想和你分开。
你答应过妈妈要照顾我一辈子的，而且，我也要照顾你，我们只有彼此，不
是吗？你不会接受这样一个试图
杀姐姐的变态野兽，那么……
如果我还是个好孩子路平呢？
路依，你会不会愿意和好孩子路平在一起呢？
——温柔的，健壮的好孩子路平。
——有着硕大阳具，一晚上可以三次的好孩子路平。
——曾经和你一起洗过澡的好孩子路平。
——会永远让你舒服的好孩子路平。
对，路平，你要做好孩子，忘了这一切。
好好学习，好好努力。
做她的男，总有一天，别让别的男再她。
她的应该是你。
要不，就杀了她，这样你们才能真正在一起……不对，忘了这个念。
我狠狠地把撞向墙壁。
……
月光下，我看着依然缠在路依脖子上的丝袜。
为什么我还是会想起来？
为什么我会这样做？
为什么路依不反抗？
难道她想要这样？
不，不是路依疯了，就是我疯了。
「杀了路依，杀了姐姐，我们才能真的在一起。」另一个我自己的声音在我
耳边如野兽般低吼，却又好似雷鸣。
杀了她，杀了她，这才是她想要的！
忘掉他，忘掉他，你一定要做个好孩子。
野兽路平和好孩子路平开始厮打。
只是有一点，他们是达成一致的——路依想要的，只有路平可以给，这个没
有错。
……
月光下，我看着路依致的侧颜——好美。淡淡的妆，长长的睫毛上有一滴
泪珠。
她不开心吗？或许我应该把正常的生活还给她？或许我也该试着过正常
的生活。
那个叫美儿的姑娘很可，很活泼，歌唱得很好。虽然有一点点小小的虚荣
和孩子气。嗯，我想我将来会上她的。
让美儿住到路依这里吧，这样，我能和路依分开一点。
……
月光下，我和美儿在路依那个能看到月亮的洗手间里对着月亮做——她不
是第一次，我也不是第一次，但是，我的确是第一次看到路依以外别的的身
体。
美儿放肆的呻吟，高亢起来的时候，仿佛一只发
的猫。而我，却隐隐听到
一个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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