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累了，便坐下来抽支香烟或者雪茄，然后继续。
下过雨，雨又停了，她却没有离开，下雨的时候，她做了两次，一次是在岸
上，一次是在水里。
这一晚上，她始终没把她的辫子再梳起来。
黄昏的时候，她看见星儿也来了，虽然是她邀请星儿的，但是忙于和各种男
做
的她却始终没顾上和星儿说话，只是看着星儿喝酒，看着星儿自慰，看着
星儿解开了那条红裙子的扣子，看着开始有男过去和星儿
合，一个，两个，
然后是更多。
孙莉当然是知道星儿对男的态度的——星儿从来不会主动要求任何男，
但是，对要求她的男，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亲疏远近高矮胖瘦老少丑俊贫富
贵贱，她也从来都不拒绝——哪怕是生理期时，她也会让他们在自己身上
出来，
脸上嘴里
门手心腋下小腹
房后腰大腿脚心，不管哪里都可以。
但是，星儿一定会让他们出来，星儿说这是对
伙伴的礼貌，男硬了不
出来太难受。
所以大多数的男
里，星儿会很配合，会在男
进身体时自己揉
蒂，
会呻吟会叫，也会湿，但是星儿的眼睛总是冷冷的，表
也总是呆呆的。
——星儿把这叫做什么来着？对了，礼节的做，
这个是孙莉自认为自己做不到的，不管是喜欢还是讨厌，享受还是愤怒，放
纵还是屈辱，在每一次的里，她都是会有绪带进去的。
——今天，我的绪是什么呢？
——对了，是自由。
直到孙莉洗完澡开始穿衣服的时候，还是有三个男围在星儿身边，不对，
是挤在星儿身上。于是孙莉又点起一支烟，坐在一边开始认真地看。
今天孙莉已经忘记和多少男做过，总之道和门都肿了起来，兴奋过后，
剩下的只有一阵阵火热的灼痛。但是起码，她知道在今天这里的所有中，她
的子宫里现在
的种类是最多的。
——老板，今天孙莉好开心。
她想，烟抽完时，她把烟蒂隔着她白裙子的裙摆按到大腿上，让烟蒂烧穿布
料再烫到皮肤上。
然后，她开始梳辫子。
那三个男终于也结束了，这次星儿似乎累了，并没有起身让他们在脸上
或者嘴里，只是倦倦地躺着，任他们把最后一点体胡
洒在她身上——没有温
存，没有抚，完了，也就离开，剩下她一个卧在水边，赤身
体，红裙子
扔在一边，仿佛揉烂的花瓣。
孙莉还是没有过去，她忽然觉得星儿想这样，因为刚才她就发现，透过身边
的三具
体，星儿的眼睛始终在看着她。
星儿就这样在游泳池边躺了好半天，才有些费力地起身，捡起身边的红裙子
披在身上，摇摇晃晃地去了洗手间。
孙莉就跟过去，听着里面星儿的呕吐声传出来，然后看着星儿走出来，脸色
苍白，
发粘在脸庞上，嘴角上挂着没擦
净的污渍和
水。
「莉莉，送我回家。」星儿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说着，把靠在孙莉肩上了。
「这里可以睡的，你要不要休息一晚再走？」
「你知道的，我每天都回家睡的，这里没有我想喝的那种酒，我也不想死在
外面……给我支烟，我要抽烟。」
「嗯。」孙莉没多说话，揽住了星儿的腰，帮她把香烟点上。
吸进去的时候，陈星忽然轻轻抽泣了一声。
「星儿，你又想她了？」
「嗯，今天看到那一对弹钢琴和拉小提琴的拉拉时，就忽然特别想。」陈星
的声音有些含糊，带着鼻音，低低的腻腻的，「莉莉，送我回家，在我家和我做
看着我把酒喝下去，我希望是今天，这样我就不用和你告别了。」
孙莉觉得新里有点酸，她没说话，只是扶着星儿往外走，长长的麻花辫子垂
到
尖，一甩一甩的。
在她的手包里，一个小黑探出来，抱着一条大鱼，傻傻地笑。
伍凌
「这个小黑很可，知天命，你果然喜欢《无生还》。」车后排上，长
发男看着身旁手里把玩的小黑，微笑，「或者我该叫你维拉？」
「随便你。」伍凌微笑，「不过我要再提醒你，知天命已经自杀了，我记得
那时你还跑过来亲眼见证了一下我的死亡三重奏。」
「叫习惯了，谁让你不告诉我真名字。」那个长发男——无论是叫做面
壁者还是赖声川——皱了皱眉毛，「但是，起码这次我又捉住你了。」
「看得出你是有备而来，不过，面壁者，你怎么知道桃花源就是我？今天，
真的是让我有点意外。」
「说实话，我不确定，只是这个ID让我脑补了很香艳的场景，然后，我就试
着碰碰运气，改了个ID约你。」
「对，你要是改成陶渊明或者腾格尔[73]，今天我就肯定爬上别的床了…
…知道吗，你是少有的几个能抓住我两次的帅哥。」
「还真想过，果然，是我运气好。」长发男的回答倒诚恳，「所以，你提
出在这个酒吧见面时，我才基本肯定是你，所以，我也没准备好当大法官，咱们
一会的房间里也没有绞刑架。」
「嗯，你怕万一约的不是我，会吓到你找的姑娘？」伍凌歪着看他，「不
过没所谓，我也不是一定要做维拉，我还记得你蛮厉害的，后来听月儿她们也这
么讲。」
「她俩还好吧？今天酒吧里的歌手换了，我没见到那个红发没。」
「豆腐宴吃到一次就是缘分，你不可能总有这么好的运气和那一对三行。」
「今天我运气不错了，还见到了传说中每周三次直播的Helene.」男说着，
忽然感觉汽车跳了跳，似乎是司机点了一脚刹车，他没多想，继续说下去，「她
似乎就在前面那辆巡洋舰里。」
「有一说一，是不是特遗憾她没邀请你直播？」
「没，我不太喜欢那么瘦的，摸起来手感不好，」他摸摸下
，故作认真地
说，「不过如果『桃花源』不是你，就说不准会这么想了。」
「你就不怕露脸？」
「娱乐圈响当当的李延老板都不怕，我怕什么？」他笑了笑，把长发往旁
边拨了拨，「他今天其实想泡台上弹吉他那孩，不过很遗憾，家不理他，当
着他的面搞了别……我猜其实他俩从前有过，因为那个李大老板分明一脸被绿
了的样子。」
「喂，窥屏怪，原来你不单单是善于接梗，还这么八卦。说，你暗搓搓的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