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点
了支烟，又抛给李延一支，但是，却始终没有看李延一眼，只是盯着谢一岚，同
时用盖着谢一岚耻丘的那只手轻轻摩擦，「上次我去你那做手术，诊费还是他出
的。」她说着，又抽了支烟递给谢一岚。
谢一岚没有接，只是摇了摇
，皱着眉，强忍着下身带来的那种刺激，轻轻
问了一句，「他的？」
「咳！」李延似乎被烟呛了一
，这让柳婷婷忽然有点想笑了，但那终究只
是片刻的事
。
「岚岚，说重要的事吧，这几天……」她终于没回答谢一岚的问话，只是
继续说她想说的事，边说，边把眼帘垂下来，然后吸了气，「我认识了一些
，看了她们的一些事，忽然知道自己后面想要做什么了。」
柳婷婷的气微微有些含糊，再次顿了顿，似乎下了什么决心，忽然把嘴贴
到谢一岚的耳边，轻轻问了一句话。
问话的时候，她的声音很低，因为她不想这句话被除了谢一岚以外的任何
听到。
谢一岚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好大，她的眼眶似乎都要裂开了。
「你的那个小黑应该是一整套十个吧，还是你只有其中一个？不知道你看
没看过我这个？」望着呆住的谢一岚，柳婷婷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又开。这次
把声音稍稍放开了点，大到足以让身边的李延听见，然后，她从水洗布的裤兜里
掏出了另外一个类似的小家伙，只是这个小黑手里拿了个不小的汉堡包。
她把那个小黑的脚朝向谢一岚，给这个依然满脸惊诧的短发
孩看它脚
心的那个阿拉伯数字10.
「我这总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今天我很开心，终于能用自己的力量
帮我在乎的做件事。」她说，这个时候她忽然显得很开心，「还有，岚岚，
你知道我吃汉堡时总是狼吞虎咽的。」
李延
李延实在搞不懂柳婷婷在和这个叫做Helene的在说什么，他几乎一句也
听不懂。
就像他搞不懂从前他的某任朋友为什么不肯在谈恋
时和自己上床。
就像他搞不懂那个红发孩为什么会在拿到全国冠军时公开出柜。
就像他搞不懂住他楼上的那个美小提琴家为什么会在大半夜跳楼自杀。
就像他搞不懂这个马尾辫生为什么心甘愿和自己上了很多次床却不去珍
惜他给她提供的比赛机会，任
地学了抽烟，不去练形体不去应酬，不剃掉她那
些
蓬蓬的腋毛，甚至连海选的报名都不去报。
就像他搞不懂这个看似清纯，说句话就会害羞的Helene为什么会拉他来直播
做，而且活和手活还这么1练，也搞不懂这个声声说着自己讨厌同恋
的为什么会在柳婷婷的抚摸下显得这么受用。她不是诅咒自己说谎的话会被
大狼狗吃掉吗？
没办法，其实他搞不懂的事太多了，但是，搞不搞得懂无所谓，至少，我
不亏。而且这几个
起来确实都有不同的味道，哪个都比那些主动或者被动
爬上他的床的选秀生强多了。
他夹着烟，身体靠着洗手间的门框，看着那个在镜前面自称叫做Helene的
孩子瘦削的后背紧紧绷了下，然后再放松下来。
那有些无奈地摇摇，然后抬起手，用纤细的手指拨开柳婷婷的马尾辫，
在她颈间脉搏跳动的地方轻轻按了按，也一样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当然，这件事李延也搞不懂，但他知道柳婷婷似乎对这的话很满意的样
子。
因为他从来没看过柳婷婷这样开心的笑，笑得好像个收到心礼物的孩子，
又好像完成了一项很重要的工作，或是拼完了一副非常复杂的拼图。
那种笑容，很开心也很轻松，这也让柳婷婷终于有点像是一个大学一年级的
学生了。
拿到那盘DemoCD那天，李延也见到柳婷婷笑过，但那时她只笑了一刹那，
就开始给他在阳台上
然后用后
的姿势做，以致他后来基本没看到柳婷婷
的脸。
「我明白了，谢谢你。」他看着柳婷婷对Helene开，然后抽出了她放在Helene
两条细腿之间的那只手，把身体也向后移了移，和Helene的身体分开了，「太好
了，现在我终于不担心了。」
她说着，站身起来，上身
着，下身穿了那条水洗布裤子，光着脚。
房很
丰满，晕和都有点大，李延知道这姑娘的熊摸起来是那种软软的感觉，不
很坚挺，但是摸起来很舒服。
他有点喜欢柳婷婷这种符合实际年龄的表，于是就这样眯着眼看这个孩
子，直到她的眼移到她的身上。
很幸运，那种开心的笑容似乎还留在她脸上。
「喂，李延，我今天很开心，想庆祝下，正好你在身边。嗯，你还行不行了？」
她说着，歪过去看他胯下半软不硬的东西，马尾辫在身前垂下来挡住了她的一
只房。然后她走过来，不由分说拉住了他的手：「如果你想，我就和你再做一
次，你可以再吃片药。今天我倒是也开了间房在这酒店，不过那边还有朋友。你
要是介意和他一起，要不咱们就在这？我想，岚岚应该不会介意。」
这个邀请让李延更困惑了，今晚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也
分外的新鲜刺激。本能地，他转看向已经把身体在床蜷成一团，双手抱膝，
却没把衣服穿回去的Helene.
「随意就好，不用理会我，不过我就不参加了。」那个说着，就垂下眼
皮不再看他了。
于是他又看向柳婷婷赤高耸的前熊，这次他发现了她修长脖子上多出来的
另一个
红的吻痕——他分明记得，今天晚上柳婷婷刚开始在吧台上穿着他那件
衬衫唱歌的时候，脖子上似乎只有一个吻痕的。
什么时候变成两个的？她和那个小流氓去过厕所，还换了衣服以后吗？
她说的那个房间里的朋友是谁？他妈的！
李延忽然觉得有
火冲到了他顶上，他用力地把烟戳在洗手台上的烟缸里，
径直走过去，拉开自己的包，取了片药出来，扔到嘴里，直勾勾地盯着柳婷婷的
眼睛，然后恶狠狠地把那片药咽下去了。
柳婷婷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朝他侧了侧，脸上却已经恢复了那种云
淡风轻的表，「我在酒吧刚和别做过，进来陪我洗洗再做吧。」
她说着，边自顾自走了进去，边走边把水洗布裤子脱下来，随手把嘴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