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催债上门。」她轻松笑起来，看着星儿有些
雾蒙蒙的眼睛，甩了甩她的马尾辫，把书包向后挪了挪。
她解下了系在腰间的格子衬衫，然后把T恤衫也脱掉了。
吕绿
吕绿笑嘻嘻地把那件绿色的T恤衫脱掉了。
「你……还是那么漂亮……不对，你比之前还更漂亮了……不过，这么多年，
我始终不敢相信在Scence和Nture上发文章的吕绿博士就是当年的吕律。」
对面的男
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近视镜，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这个一身小麦
色皮肤的
。
「那是你们的功劳啊，」吕绿把T恤衫丢在地上，一只手把左面的
房托起
来，用手指在那条绿蛇的纹身上摸索着，「我觉得，我的成绩在改了名字之后就
迅速提高了，从前的小青蛙，在见过了这么多王子之后，也终于变成美蛇了，
有你的帮助呢，我的杜宇师兄。」
「别……别叫我师兄了。」男有些结
，自惭形秽地看着那件挂在门
，
遮住窗玻璃的白大褂，「这么多年了，还窝在这个试验室，我
发都有点儿白了。」
「还是一个吗？」吕绿把声音拖得很长。
「离婚了，儿子和妈妈过。」他苦笑。
「那我就放心了。」吕绿妩媚地挑了挑眉，「我还害怕约你出来叙旧，我嫂
子会不高兴呢。」她说着，把牛仔短裤毫不在意地扔在地上，然后用她的脏兮兮
的赤脚踩过去——墨绿色的
毛下面，她的唇似乎有一点点红肿——左大腿的
根部，是两个同样墨绿色的，样子有些丑陋的「正」字。
「这个正字……是什么意思啊？」叫做杜宇的男的喉咙有些发
。
「计数器呗。这你还不知道，高材生。」吕绿走过来，在他面前跪下，开始
解他的裤子。她的眉毛皱起来，鼻子也皱起来了。
「你还是这么不注意个卫生，小芳和你说过，我也和你说过，唉……」她
说着，双手用力，把他那条有些发黄板结的内裤扒下来了。
「有啥用呢？」杜宇苦笑，低下摸着那墨绿色的披肩发，「不过……
我应该洗洗的，我没想到你会……」
「没想到我会想和你做
吗？」吕绿抬起看着他的眼睛，「杜宇师兄，你
记得吗？我后庭的第一次是给你的，所以，你和那些更不一样。」
男那条皱的裤子堆在地上，袋里，滑出了一个小小的钥匙扣，里面
是个明眸皓齿的孩，面容很像这个跪着的绿发——没她
致，没她妖艳，
高马尾，一身净的学生装，脸上有几分稚气。
还有，她的发是黑的。
「诶，你还留着这个呀。」她似乎被男的味道呛到了，重重地吸了吸鼻子。
「嗯，一直没扔，想起你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杜宇的脸有点红，嘟嘟
囔囔地说，「小律，其实我早就后悔了。」
「是吗？」吕绿的笑有些苦涩，「可惜，我的研究方向不对，我会做壮阳药，
但是不会做后悔药。其实说起来，没什么可后悔的，至少你早早的就睡了我，还
要到了我一个第一次，不错了。对了，我还一直没问过你，我的
眼儿和你小芳
师妹的比起来，哪个
起来更舒服一点？」
男没说话，只是发出一声
的叹息。
「两千零四十六块二毛一。」吕绿叹了气，自顾自地说下去，「这几年，
市房子都涨了好几
，我模拟了一下复合收益，给你账上转了十六万八，也不
多，只是你的基数太少了。谁让咱们那时候都穷，只能挤在机房里看看恐怖片或
者在图书馆吃个糖葫芦之类的……」
「小律，你什么意思，这钱我……」
「我快移民了，不想欠东西，这钱，你要也好，给我侄子也行，捐了也行。
起码，咱们算清楚了，和你做起来才专心。」吕绿吸了气，然后接着一气
说下去，「今天晚上，我会在海天楼——就是那个全城都知道的夜总会——做个
告别Prty，可能还会分一些钱给来给我送行的。我的那些『王子』们都会来。
如果你不想来，就算了，晚上多也
，怕你这个社恐会难受，然后玩得不尽兴。
从现在开始，我会在你这间实验室里三个小时，你想要我哪里，今天都听你的。
然后，我还要再见张子博一次。」
她说着，关上了手机上汇款的界面，然后设了一个三小时的计时器。然后，
她把手机放在杜宇身边的桌子上，眼睛盯着这个男镜片后慌张的眼睛，伸手把
他的
握住了。
杜宇的表
显然有些错愕，然后吕绿看到他的眼角抽搐了一下。其实吕绿已
经把动作放得很轻了，但是这男的包皮可能被那些白垢黏住了太长时间，所以
翻开包皮的那一下可能还是让他疼了一下。
这个绿发感觉到男身体的抽动，感觉他的手按在她的发上。她不
知道他想做什么，但这个时候，她已经不再看他了。
「吕律，不行，太脏了，让我先洗下。」
「不用了，杜宇，我今天想吃厚起司。」把那东西放进嘴里时，吕绿心不在
焉地应了一句。
聂远
屏幕里，阿齐用一只手卡住了那个的脖子，用另一只手捏开她的嘴，
正把那根刚从她眼里拔出来的，尚且沾着黄色粪便的东西塞进她嘴里去。
的披肩发被汗沾湿了，黏在脸上颈上，四肢和腰被铁链束缚着，纤细但
充满力量的躯体上，已经有了十来处浅不一的割伤，而她上和大腿上，有
横竖不一的鞭痕和红肿——原本洁白的皮肤，涨成一种魅惑的桃红色。
但是她并没有呻吟，一声都没有出，只是瞪大眼睛看着身前的男，鼻翼狠
狠地舒张着，任由狠狠掐住那尚挂着自己残粪的阳具在嘴里。
然后，阿齐的刀再一次在她身上割下去，这次，刀锋在她右的外缘划出了
一条长长的血子。
那依旧没有叫，只是皱了皱眉毛。只是她皮肤上的桃红色更浓了。
「你这个朋友，很厉害。」
沙发上，聂远地吸了一雪茄，把眼睛从屏幕上这对男的身体上移开，
转看向身边的另一个——瘦弱而纤细，洁白的躯体仿佛一朵山茶花，只是，
在她的躯和四肢上，新旧的伤痕纵横
错。
她的长发披散着，身体有些前倾，似乎是半趴在茶几上，只是，那对房
的形状有些怪，似乎被茶几挤得有些变形——仔细看，才能发现，这对原本白
玉无暇的，竟是被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