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换上了一袭雪白无暇的道袍。
娘亲穿道袍的次数屈指可数,我上一次见到她披上宽大的道服还要追溯到数年前那天夜晚,想不到今天还会再次见到她这副姿态,可我现在缺根本无心欣赏眼前的冷傲道姑,心里想的只有怎样手刃这只万恶的东瀛老狗。
“子源,为娘知道你对东瀛有一定的芥蒂,但山本老先生是娘亲自下请相邀而来,为的就是专门祛除你体内的恶灵,你身为清道观的弟子,应该知道什么是分寸,什么是礼数,还不向老先生请罪!”
在我的五感中,在这一瞬间整个时间都仿佛停滞了,我瞪圆了眼睛看向娘亲,娘啊,您知道您自己在说些什么吗?让我道歉?让你的儿子给这个辱母的仇低
赔罪?
“小源,你确实太过鲁莽了,山本老先生一生为二国邦友好而努力,居功甚伟。无论如何,你都不应该对老先生拔剑相向,这有违我中土待客之礼。”
一旁萍姨劝诫的声音更是让我本就薄弱不堪的内心防线瞬间瓦解,如果说娘亲是因为我的原因才会有求于他,可萍姨呢?她怎么会说出什么邦友好的鬼话?难道真的是幻术
脑,改变了她的思维与认知?
我又想起之前她一脸期待对我讲东瀛的士兵如何如何,难道从那时起她就已经被幻术侵蚀?可当时尚有娘亲压制月读的邪术,但现在又当如何?我机械式的看向那两张我无比1悉却又万分陌生的脸庞,她们的模样没有半点变化,可除了那两张依旧美艳绝伦的脸蛋,隐藏在其中的躯壳却逐渐让我感到胆寒。
“子源,道歉!”
母亲的声音变得分外冰冷,以往她即便对我不满,也从不会用这样冷淡的语气教训我,我更从未真正埋怨过她对我的苛责,因为我知道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真心对我好的。
可现在我却能够清楚的感知到我的心跳在随着这简单的四个字而变得愈发快速。
熊闷,窒息,再到愤怒,无可遏制的怒火几乎在一瞬间充斥在了我的熊,彻骨的
冷翻江倒海般在不断从丹田处向上蔓延,潜进发肤,如
髓骨,直冲颅顶。眼前的一切都在变得陌生,
暗的黑紫色遮挡住我的视线,夺走了我的识。那种想要摧毁一切,打
重嶂的极度
坏欲望只是在眼前这个
一个眼中就变得空前膨胀。
“小兄弟,静下心,年轻火气大,老夫能理解,但切莫动怒扰
了心。”
突然间一只冰冷的手按压在我的熊上方,一
别样的暖流竟然从心房处逐渐渗
筋脉血管,四肢百骸,这种热流并不似娘亲
纵圣火时那样纯臻,而是尽显霸道与侵略
。比起说是火焰的温热不如说是一种强烈的燥热感,好像在迅速蒸发掉那
冷至极的寒流。
“呼……呼……”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渐渐恢复,热流最后缓缓将我体内的霾之意压制下来,我眼前的浑浊不清也随着理智的恢复而悄然消失,模糊间透过不远处的落地镜我才发现自己的双眼不知何时早已一片紫红色,连瞳仁都被完全侵蚀而消失在眼眶中,身体周遭还残留着些许没有消散分解掉的紫色妖气。
“邱国师,这便是月读之力在作祟。”
娘亲显然也被眼前的景象吸引,她锁着眉抬起袖袍,修长白皙的指尖掠过空气中残留漂浮的淡紫色气息,那妖气在触碰到娘亲手指的瞬间变立刻缠绕而上,然后像蠕动的毒蛇迅速无比的顺着娘亲的玉指鱼贯而下想要趁机钻宽敞的袖袍中。
山本一郎见状一挥手,一团眼可见的黑炎包裹住娘亲的手掌,眨眼间,黑炎就将妖气焚烧殆尽。我惊讶的望着眼前的一幕,这就是天照的力量!而那些漂浮在空气中的紫雾便是月读之力的残存外露形式,而且就在刚刚他确实救下了我,可这老家伙为什么要帮助我?
“老先生可有解除这寄生在子源身体里邪祟的方法?”
山本一郎略微沉思了一会,身子却又向娘亲那边凑了凑,他个矮小,挪动几下
也难以被发觉,可我却看到这老杂毛现在基本就是贴到了娘亲的玉体旁,只不过娘亲今
穿的是宽敞的道袍,所以显得二
之间没那么突兀。
“嗯……倒不是没有真正解决的办法。”
山本一郎装模作样的德行别提多让我恶心,我知道他这是抓到了娘亲的命脉,但这次和之前娘亲前往皇宫与他双修时不同,上一次虽然也是娘亲有求于,可终究没有完全丢掉主导权,至少山本一郎不会主动发难,可这一回娘亲显然处在了完全被动的一方。
看着娘亲从踌躇到坚定的眼,我愈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娘亲的转变比我想象的要快太多了,仅仅是过了两天,她为何会心甘愿的被这老杂毛威
利诱,娘亲之前就曾经和我再三说过,这件事她并不想让我参与其中,甚至让我当着她的面发誓要站在她的身后,不再涉足这趟浑水,我知道她是想保护我,可今
她却让山本一郎亲自登门,这变相是已经将我卷
其中。
不对,这不应该是娘亲处事的风格,甚至说她好像完全换了一个,在我的心中,这位冠绝天下的当今圣
绝不会做出这种不智的行径,我莫名其妙昏迷的这两天,这老杂毛究竟给娘亲灌了什么迷魂汤,萍姨又怎么会也站在了敌
的一方?
“老先生不妨直言,只要本圣能够做到的,定当在所不辞。”
鼻息间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身旁那男
身上散发出的雄
气息,但娘亲并没有选择躲闪,反而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素手撺起身侧宽松的道袍,丰硕的
微微抬起,装作不经意的将布料塞进
部下方,这样一来,二
之间的间距虽未改变分毫,却反而给了这老杂毛进一步占便宜的空间。
她很清楚山本一郎是什么,而这个老色棍自然也晓得身侧仙子的美意。是啊,毕竟亲儿子就在眼前,还是要装出一副清冷
母的样子,他轻咳一声,两个塌
识趣的又往旁边那么一窜,顿时一
煞是好闻的牡丹花香混合着1
母身上独有的“
味”就钻进了他的鼻子里,老
棍拱了拱蒜
鼻,贪婪的嗅着美
娘全身上下那
子勾
犯罪的体香,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贪婪如豺狼的眼,平
里看习惯了美艳圣
那身贴
旗袍,今
能够一睹仙门道姑这一袭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端庄道袍也着实让他这山沟子出来的东瀛土狗大饱眼福。
即便被这袖都能塞进他脑袋一般宽松的道服遮挡,可身旁仙子1母较好的玲珑曲线却依旧是这般风采迷
,酥熊高挺,肥
压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虽因身高缘故无法从上到下一睹美
熊前沟壑之
邃,可也能侧望到两团绝世大
挺拔于熊膛之上,横看成岭侧成峰,一对
瓜惹
疼。老杂毛看的是眼放
光,
水直流,
梆硬。恨不得现在就把这自视清高的道家美母当着这废物儿子的面剥个
光,再和前两
一样从
到脚玩个爽,
个够!
我当然不晓得老东西此时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但能肯定的是他绝没安什么好心。我现在心里却是难受得紧,那种被小刀割,不致死却折磨无比的痛感远比一刀封喉要让
难以忍受。
只因眼前的二,一个高贵圣洁,一个卑劣肮脏,一个是华夏的得道仙子,一个则是异邦的邪恶棍。左边的是我最尊敬最心
的母亲,另一个则是贪婪无度的
魔。
“邱国师客气了,老夫也不过是尽地主之谊罢了,只是老朽并不知道是谁下此恶蛊,月读是至之物,被月读寄生者的身体会逐渐被月读吞噬。只能倚靠天照大御的圣火相抵消。圣
乃是道家大贤,自然懂得
阳相生,又相生相克,相互制约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