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来她声声娇吟。
等吻到她的腰窝处,他也控制不住自已的欲望了,低喘着重重咬了两,又分开她光滑的大腿,压低她的腰身,让那两团丰盈的雪
挺得更高,将自已的下身自后嵌进她的双腿之间。
她轻轻地低吟了一下,感觉到他挺直的欲望,如铁般坚硬。
“师姐,你看。”
他一起身,坚硬的熊膛擦着她光滑的后背一路向上,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后,又含住了她的耳垂。
她泪水盈在眼眶中,如夜空闪亮的繁星,抬眸看去,只见前方竟然是他刚才自书架之上取下的画册。
容渊一手去翻那本画册,一手从她腋下穿过去揉她鼓胀的熊脯,揉得她娇喘连连。
钟沁儿忍住熊前传来的阵阵快感,她按捺住新神去看那本画册,竟然是一本春宫图。
这本春宫笔墨细致,画得可谓栩栩如生,每一页皆是赤缠的男
,青丝逶迤,衣衫尽褪,以各种不同的姿势
合在一起。
“师姐,从前看过这个吗?”他舔着她的耳垂,含糊地问。
她感觉自己的下体更湿了,透明的蜜又涌了一
出来,渴望着再次被填满。
“看过……啊……”
话音未落,已被他重重地咬了耳垂一记。
“一个看的?还是和别
一起看的?”他在她身后的喘息,渐渐加重。
“一个……”她细细地回道。
她疼得眼泪都掉了出来,山腹之中的浮光塔并不是都能进来,但当年以她在门中的地位进来并不是难事。
第三层是她从前最流连之处,这本春宫自然也曾偷偷翻阅过,那时的她仍未得知男
事,多是好奇。
容渊侧首,探出舌尖,又开始轻轻舔舐她的耳廓,动作轻柔,目光之中柔无限。
“以后,也只许跟我一个看。”
她没有回应,却是抬眼继续看着那本春宫,见画册之上无比香艳的画面,未被完全满足的身子又被挑起欲望。
“师弟……给我……”她低声轻吟道。
“嗯……那以后是不是只跟我看?”他低首下去,又咬住她的玉背,一一
重重地吸吮着。
“嗯……是……师弟……快给我……”她娇喘着哀求。
“师姐,给你什么?师姐想要什么?”
他将她的双腿分开,部也压出一个上翘的姿势,一指自后
红艳的花
,把玩着两片水淋淋的
唇。
“想要师弟我。”她眼眶之中盈满的泪水,终于是落了下来,咬着唇说道。
“好。”
他话音一落,已是抓住硬到再也受不了的,尽根而
。
“啊……好涨……”她双眼睁大,启开双唇,不住地重重喘息。
后进的姿势极其,她觉得整个花壁被他撑得满满的,涨到她几乎无法呼吸。
他将她的身子拉下来一点,抓住雪白的部,一次次用力地顶
。
怒胀的根随着腰身的动作,一挺一挺,自后而
。每一次都是全力抽出,只余一个湿漉漉地
在内,再用力整根直
进去。
四肢百骸仿佛都被舒爽的快意给完全占领了,她只能无助地趴在桌上,睁眼看着那本春宫被夜风吹拂,一页一页地在她面前展开。
各种各样的姿势,秽的画面,刺激着她更是收紧了小
,不住地使劲吸着他的欲根,让他的眼眶因欲望而完全赤红,引来更是强劲的抽
,越来越激烈。
“师姐,以后我们每一页都试过好不好?”
容渊在她身后不停地驰骋,重重地喘息之中,尽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嗯……好……就是那里……好酸好胀……再来……”
她也喘息不停地回应,硬挺的直接
开了她甬道
处的宫
,顶住一块软
使劲在摩挲,引来她阵阵尖叫。
敏感的花心不停地抽颤,再随着尽根没,直捣
处的快感,如瀑布水流冲刷而下,让她整个
的思绪都是散的。
她舒服得说不出话来,唯剩一分气力,支撑住自己的腰身,接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
她的双手抓住书案的另一端,紧紧地捏住边缘,下面的是微凉的桌木,身后是他滚烫的身躯,她被刺激得不停地媚喘,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
终于在他重重地一次撞击之中,她登上了极乐的顶峰,花咬着
一
地
涌着蜜
,浇得他也受不了了。
火热的身又涨大了些,硬得不能再硬,终于兴奋到了极点,在她的体内
出了浓白的阳
。
两皆是不住地喘息,等到呼吸和身躯都渐渐平复下来,汗淋淋的肌肤都黏在一处。
这时,容渊忽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他心一惊,带着微微的的喘息,抬眼去看扭过
来的钟沁儿。
只见她眼里的媚意已渐渐散去,露出了一双清冷如霜的眼眸,正冷冷地回望于他。
(发得晚了,但是很粗长……)
第卅九章·微光
容渊依然还伏在她的身上,却已经全然动弹不得。
再对上钟沁儿清冷的眼神,他心里明白,自己是着了她的道了。
她将他扶到一边,让他坐在一边。他离开的瞬间,一白浊正从她的大腿根部缓缓下流,混合着她透明的花
。
她面色微红,所幸这里光线昏暗,避开他的目光,用清洗咒清理了一番,才是缓缓起了身。
她用手指拈起那本春宫,在他面前左右晃了晃。
“恐怕没有机会再试了。”
容渊面色沉沉,双眸幽色渐渐加重,此时见她戏谑的神色,眼底如静谧的湖泊泛起层层涟漪,表却是冷得刺骨。
“师姐,话不要说得太早。”
钟沁儿冷哼了一声,轻抬掌心,自乾坤袋中取出一套衣衫袜履,仔细地穿了起来,又简单地挽了个发。
“师姐打算做什么?”他静静地看着她问道。
“我本来只想来这里,带些东西走了就好,既然你来了,就借我点修为好了。”
她回身见他仍是全身赤的模样,目光一扫,耳根却是泛起一层淡淡的薄红。
“是什么时候?”他忍不住出声问道。
“师弟,是问我什么时候给你下了药?”她抬起手来,指甲上的丹蔻在暗光中闪着荧荧的光芒。
其实,他刚才舔过她的手指之后,还吻过了她。
“师弟是不是以为……就算有迷药,我也应该一样中了……”
她挑眉笑了笑,缓缓说道:“那么我又是何时服了解药?”
容渊眼中光一亮,“是之前的香。”
钟沁儿抚掌笑道:“对呀,我先点了香,那就是解药,可是师弟太小心了,偏偏那会封了自己的嗅觉。”
大概他也没想到,她的顺序是反的,会先燃解药,再给他下毒。
可就算他再小心,以她如今的心志,今晚也定会釜沉舟。
容渊看着她轻松的表,淡淡地说道:“就算这一计不成,也还会接着再有一计,师姐今夜总归是做好了要走的打算,不是吗?”
她点点,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取出一件白色袍子给他披上。
当手指触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