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晾臀等待柳云婵受责完毕。
军棍落在光腚上,骇人的“噗噗”捣衣声不断,柳云婵的双臀肿痛难当,只觉发酵般膨胀,脸上香汗淋漓,表情痛苦不堪,不由得后悔起参军报国的初心。
原本她在金鸡岭上也是远近闻名的绿林高手,劫富济贫快意恩仇好不快活,当大当家傅映秋以家国大义应召收编时她本不情愿,可后来她见识到了丐帮黄帮主一言倾天下的魄力由衷佩服,心里把她当做楷模与偶像,此后才全心全意投入抗蒙斗争中。
但一个月前城北校场的一幕让她心死如哀,黄蓉母女被糙汉军卒扒光衣物百般折辱,分开双腿按到凳上后庭私处暴露无遗,还要被无情军棍责打百余记,便是屁股开花皮开肉绽也饶不得刑,直到痛到私处高潮泛滥才止。皮肉之苦倒还罢了,黄帮主如此天之骄女竟然向着这些尸餐素位的迂腐文人做出哭泣求饶尊严低入尘埃的样子,她真心替黄蓉不值。
此时此刻她在知县衙门外众目睽睽下重打光屁股军棍,一双紫臀布满白痧,疼痛直往小腹里钻,此刻她才深知八十军棍是何等痛楚,又不由得想到黄蓉受那一百二十军棍时是怎样的非人折磨。
八十军棍打完一下不饶,柳云婵痛地眼冒金星,惨叫不绝,来此之前傅映秋已经劝说过她,她也知道违抗军令来到知县衙门叫嚣屁股少不了挨军棍,只是她为了义妹于春瑛的性命却不后悔。
之后郭靖得知柳云婵之事长叹一声,他心知此事愈演愈烈已然尾大不掉,他必须做出决断。
当夜,郭靖敲响了黄蓉的门。
“蓉儿,你身子怎样了。”
黄蓉郭芙受过军法后被郭靖下令禁足,郭靖也一直没来看她,本以为黄蓉会生他怨气,却不想黄蓉顿时喜笑颜开。
“靖哥哥,你来啦,我的身子已经好了。”黄蓉现在是待罪之身,却也不敢太过亲近。
郭靖看着自己的发妻,心知她受苦了,将她揽在怀中。黄蓉仰着头轻抚郭靖的鬓角“靖哥哥,我知道错了,你怎么惩罚我都成,只求你别不理我……”
郭靖一阵心疼“我也有错,未照顾你的感受,致使你……唉,铸下大错,但是我也想明白了,芙儿这次已经受够教训了,明日我就解了你们母女的禁足。”
“真的吗,你不再怪我了吗?”
“蓉儿,我怎么会真心怪你呢?”
黄蓉美眸一眨,心里一轻,倾身上前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吻在郭靖的唇,眼眶湿润“这样像怎么一回事?这么多天连个说法都不给我……我的心被你搓扁捏圆日夜煎熬……”
郭靖感受着熟悉的气息,大力回应着她温热柔软的下唇,抱起她走入床帏,宽衣解带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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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儿,你真的想好了吗?”
“是,这些日子以为我重新回想起你的不易,为家为国为襄阳城中的百姓,我实在是太任性了,你为了我承担了如此多,也轮到我为了我的任性买单。城中之乱皆因我而起,只有我承担起责任,才能抚平人心。”
吕文德来到郭府,书房内。
“黄帮主,为了朝廷您受累了。”
黄蓉起身回礼“妾身待罪之身,不敢当吕大人之礼。还有帮主之称休要再提,我已将打狗棒法传给耶律齐,他便是丐帮下一任帮主,日后他会与您和郭大侠一起共襄大业。”
吕文德略显尴尬“好好。”又对郭靖道“郭大侠,于春瑛一案孙县令已经重审,马文彬虽为其所杀,但念其事出有因,且抗蒙有功,其罪减其一等,勉去斩刑,股杖四十,刺配充军于襄阳。”
南宋时,士农工商军,军籍为最末之籍,故有好男不参军之称,若为军户一代人必有一人参军,不然便是身犯国法,若无男丁,便要女丁参军,虽不用直上战场,但也要服五年徭役,充当军队后勤等职,甚至还要成为军队发泄性欲之用,惨不忍睹。
然南宋军队只有三成为军户,另外七成便是被刺配的犯人,只要被刺配,便是废除一切户籍,转为贱籍,连最末的军籍都远不如,可谓是永无人权,战时充当最危险战场的炮灰,和时便要去服苦役,不是饿死就是累死,并且世世代代皆为贱籍,永无翻身之日。
若是太平年间,还要刺配到三千里之外,路上受尽苦楚,不过先下襄阳就是为危险之地,这三千里路于春瑛倒是免了,四十股杖打完,直接发配城北牢城营就是。
郭靖听得于春瑛免了死罪也是长舒一口气,“多谢吕公斡旋。”
“哪里的话,若非黄……夫人深明大义,愿受县衙处置……”
黄蓉打断道“今日我会自行去县衙自首,就不劳公差们废押解之力了。”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那老夫就不打扰贤伉俪了……告辞。”
“慢走,不送。”
吕文德走后,黄蓉道“靖哥哥,一切都是蓉儿的不是,珍重……”
郭靖望着她的背影,不知道是想到了在蒙古草原的纵马扬鞭,还是在桃花岛的你侬我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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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城内
“你们看,你们看,县衙贴告示了。”
“哪里哪里?”百姓们纷纷汇聚。
「郭靖郭大侠之妻,丐帮原帮主黄蓉,纵女行凶,无视法度,袭伤命官,假传军令,身犯国法军法罪不容恕,依军法裸臀杖责一百二十军棍后,移送有司衙门,依国法判决罪女黄蓉,股杖二十,刺配襄阳牢城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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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县令庙堂高坐,审视着堂下臀腿赤裸的女子。
“啪!”
“七——!”
“呃……”黄蓉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腿上疼痛又快又烈,似被热油泼过。
“啪!”
“八——!”
红漆大棍端端落在洁白修长的大腿上,一棍一道紫莎,重复杖击下肌肤菲薄透亮。
“啪!”
“九——!”
黄蓉咬着嘴唇,头颅痛苦地一仰,生生咽下喉中苦楚。
“啪!”“十——!”
孙县令其实也是敬佩黄蓉,也不曾增添折辱,凡是刺配人犯,男子杖嵴,女子杖股,无论是嵴杖还是股杖均是重刑,是以刑责上限便是四十,饶是如此,年年在杖下残疾殒命者都不在少数。
再看黄蓉,虽早过而立之年,但云鬓乌发,玉貌花容,岁月不仅没在她身上留有痕迹,反倒为她增添一种成1的性感,这是只有历经过世事的成年人才能拥有的气质。
这边已经唱数到十五,两条没腿在重杖下瘀血凝于皮下涌动,再复一杖,肌肤捱到极处,破裂开来。
“阿唷!”黄蓉一声惨叫,粉面被红漆大棍的痛苦折磨得扭曲变形,汗水淋漓。
“啪!”
“十八——!”
“啪!”
“十九——!”
黄蓉虽是大腿受杖,但下身衣物也是褪尽,一双圆滚滚的翘臀也是绷得紧紧的,而饱受摧残的大腿已是血流漂橹。
“二十!”
二十股杖打完,黄蓉已是全身酥软,摊在椿凳上。
孙县令沉声道“刺配襄阳,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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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配之刑男子刺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