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四肢,恐怖地盯着自己胸脯上的火苗,刘耀祖此时已从木匣中取出一个最小号的透明火罐,猛地扣在埋有药丸的地方,火苗熄灭了,火罐被紧紧吸在乳房的嫩肉上,罐壁热的烫手。
楚杏儿拼命扭动身躯,想甩掉吸在胸脯上将皮肉灼的刺痛的火罐,但乳房被王伦拉的紧紧的,丝毫也动弹不得。
刘、程、王和周围众人的眼睛都盯着火罐里的变化:只见黑色的药丸在高温下溶化,向外扩散,并且向上凸起,黑紫的颜色也越来越清晰。
当黑色扩大到小指盖大小并且明显高出周围皮肤的时候,刘耀祖猛地拔起火罐,用蘸饱了酒的棉花轻轻擦拭黑色的凸起。
待他抬起手来,一颗黑紫色的圆痣已赫然出现在楚杏儿白嫩的右乳上了。
众人看看萧梅韵再看看楚杏儿,不禁齐声称赞:妙,简直一模一样!
程秉章拱手问道:兄长所用是何物?
刘耀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我也是兵行险着!
今日所用是明人“研梅录”中所载“梅花三弄”中的第三弄。
这“梅花三弄”是专以在女子阴道中作法迫其招供的毒刑,这第三弄更是在百锤不供之下才用的狠招。
所用的药丸是以虎鞭、鹿茸、熊睾丸配以雄黄、淫阳霍等,用阿胶熬炼出来的,性至淫,女人只要沾上没有不着道的。
这药的用法你们已经见了,要埋在血肉之中,用火灸之法溶化,药力才得尽出。
不过,本来这药是要埋在女子阴道的肉壁中,一个女人最多可用六颗,多于此数,再强健的女子也捱不过一个时辰就会口鼻出血而亡。
药丸埋于肉内并用火灸之后,会使阴道内壁变得凹凸不平,且极为紧窄,男根入内如插处女,舒畅非常,而女子则苦不堪言。
加之每抽插一次会压迫药丸,使药力进入血脉,女子浪性大发而不可止,绝无满足之期。
此时施刑者只要停止抽插,受刑女子即如掉入无底深渊,为求继续被插,无所不供。
女子经上此刑,无有不供者,但无论供与不供,少则两、三天,多则十数天,均会精尽力竭而亡,因此,非到万不得已,不用此毒刑。
兄弟一生中也只用过一次,那是去年,也是捕获一批女长毛,上峰立等口供,我们连续刑毙了三人都问不出来。
无计可施之际,我在一个小女兵阴道中用了此刑,当时下了四颗药,她挺了两天,终于熬不住吐了口供。
招供后我们将那女子捆住四肢置于空房之内,听其哭嚎了四天四夜,下身溢出的淫水遍地横流,最后力竭而亡,惨不忍睹,当时我观其阴道,就觉得这药经火灸之后极似皮痣,不想今日用上了。
王伦咂咂嘴道:这药这么利害,这小妞不会受不住吧?
刘耀祖摇摇头说:不会,我只给她用了一颗药,且未用在下阴,药力发挥的慢,我们只要她活三天,这小妮子挺三天绝无问题!
不过,罪她是有的受,不信你试试她的下阴,怕已是出水了!
王伦真的将手指插入楚杏儿的阴道,果然滑腻腻的,抽出一看,手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散发出少女体内特有的气味。
程秉章也忍不住将手插入杏儿阴道,嘴里不禁叹道:妙哉,这半天我们干也干了,玩也玩了,这里面始终是干的,现在一颗小小的药丸,马上就湿了,真是一箭双雕!
刘耀祖得意地说:你再揉揉看!
楚杏儿此时已是欲火中烧,自从火罐离开身体,她就感觉一股无名的燥热从胸腔到下腹来回冲撞,这大半天她赤身露体在一群男人中间被强暴、玩弄,羞辱,她感到的只有痛苦和屈辱,而现在她心底升起一种从未有过异样感觉。
听了刘耀祖的话,她才知道原来他给自己用了淫药,她现在已不是楚杏儿,她是萧梅韵,她真怕象刘耀祖说的那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作出给梅帅丢脸的事。
正在这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右乳,大拇指有意按住了那颗紫痣揉了起来。
立刻她觉得胸中那股热流升腾了起来,烧得她满脸通红,仍被扎住乳头的左乳涨的生疼,好象大水冲了进去,水找不到出路,掉头向下腹冲去,不一会,她就觉出一股冰凉的液体顺着被拉开的大腿爬了出来。
王伦这时大叫了起来:看呐,这小妞发骚了!
众人向楚杏儿下阴望去,只见鲜红的阴唇象两片小嘴张开着,不断吐出亮晶晶的粘液,程秉章的手指揉的越快、越重,粘液也流的越多。
刘耀祖拿来一只小细瓷碗放在地下,不一会就接了小半碗。
他将散发着腥骚之气的小碗举到杏儿脸前,抓住头发让她扬起脸,将小半碗粘液慢慢地倒在俊俏的脸上,嘲弄地笑道:真是乖妮子,就这样给我们扮萧梅韵!
四周响起一片讪笑,杏儿羞的两腮通红,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今后的三天怎样才能熬过去,她实在不敢再想。
刘耀祖看着被吊在刑柱上娇喘嘘嘘的年轻女俘,带着几分得意地对程秉章说:贤弟,我看这妮子如今已是十分的象了,我们何不试她一试?
程秉章却阴沉沉地答道:依小弟之见,现在只得八分!
刘耀祖忙问:那两分差在哪里?
程秉章跨到萧梅韵的裸尸前,指着她平坦的腹部说:这头一分就差在这里!
众人细看,萧梅韵的小腹确实比楚杏儿宽大、饱满一些,但却是一般的平坦。
正诧异间却听程秉章道:如果兄弟没有猜错,这女长毛已是有孕在身!
听到这石破天惊之语,众人都愣了。
刘耀祖自诩精通医道,又亲身与萧梅韵交合过,却丝毫没有察觉,不禁露出不屑之色。
程秉章也不管众人色,径自走到萧梅韵尸身跟前,用手在腹部细细地摸了一遍,似乎更有把握了。
他伸手在萧梅韵被拉开的大腿根部拨开阴唇,先用两指插进阴道试了一下,也不管里面满是白色的精液和绛色的血污,五指并拢,狠狠地插了进去,只听噗的一声,他的整个手掌已没入阴道,红白相间的粘液顺着胳膊流了下来,他也顾不上,用力往里插,不一会进去了半条胳膊。
他似乎在搜寻什么,从萧梅韵平坦的下腹可以看出那只手在里面搅动。
忽然他把胳膊向后抽,手里好象抓着什么东西,抽的速度很慢,很费劲。
待他的手腕露出阴道外时,已经拉不动了。
由于萧梅韵尸身已冷,阴道口失去了原有的弹性,他手里的东西被狭窄的阴道口阻住了。
他松开五指将手抽了出来,王伦忙上前递过一把锋利的尖刀,程秉章摆了摆手,两手的拇指同时插入肉缝,两膀同时较力,只见那肉缝被撑成圆形,阴阜下方渐渐出现一道缝,缝隙越来越大,阴道口也随着扩大,他竟硬生生地把阴道撕裂、拉开了!
阴道中的污物忽地流到地上,一个茄子状的东西却悬在半空中晃来晃去:他把萧梅韵的子宫拽出来了!
他接过王伦手中的尖刀,将子宫从中间剖开,里面果然有个半个拳头大的肉团。
众人都被程秉章这一连串残暴、血腥的动作惊呆了,楚杏儿更是看的毛骨悚然。
梅帅与干王在天京失陷前四个月奉天王旨意秘密成婚,意在让他们齐心协力扶保幼天王,在当时人心浮动的天京只有少数极亲近的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