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还要痛一次,都不划算。”方玉龙一边说话一边抚摸着张重月火辣辣的阴唇,那里又渗出了丝丝的淫水。
张重月身体的其他地方都白嫩光滑,但屁股上却是红红的。方玉龙的手摸在上面还让她感到钻心的痛,这会儿方玉龙要和她肛交她也不敢反抗,只敢小声哀求:“我……我真的受不了了……你……你下次再弄我那里吧……等我前面养好了……太痛了……求求你……啊……呜……”
方玉龙拍了一巴掌后将勃起的肉棒插进了张重月那红肿火热的阴户,轻轻抽送起来。张重月被方玉龙的大肉棒插入阴户,下身的疼痛又让她不住的呻吟,但张重月反而感觉轻松了些。只要方玉龙不插她的肛门,这些疼痛她之前已经忍了下来,后面的应该也能忍住。
很快,张重月又绝望起来。方玉龙的手指用她分泌出的淫水当润滑剂涂在了她的肛门里,还把手指插进她的肛门试探。
“不要……求你了……”张重月无力的趴在沙发上,光滑的后背随着她的哭泣声微微颤抖着。
大变态!这家伙为什么这么变态,非要搞我的肛门呢?难道就是为了报复我以前对他的嗤笑吗?
张重月有些后悔,当初如果不嗤笑方玉龙,方玉龙也许不会记得她了,她也不会无端受今天这样的折磨。
要是当初就知道方玉龙是方达明的儿子,自己还会那样嗤笑他吗?肯定是不会的。这家伙是方达明的儿子,为什么我从没在家属院里见过他呢?
方玉龙不知道张重月在想什么,就算他知道张重月在后悔以前的事情,他也不会放了张重月。
方玉龙从没试过肛交,对肛交总有些好心,此时的张重月能满足他的好心,又能获得报复的快感,一举两得的事情方玉龙自然不会错过。
也许是觉得张重月的肛门已经足够润滑了,方玉龙从她的阴道抽出沾染着淫水的肉棒,将紫红的龟头顶在了张重月的浅灰色的肛门上。看到自己硕大的龟头和张重月那窄小的肛门口形成的鲜明对比,方玉龙既好又兴奋。张重月的肛门这么小,他的大龟头塞进去会不会真的把张重月的肛门撕裂?张重月的肛门这么细,又怎么能“吃”得下他的大肉棒?
“啊……方玉龙……放开我啊……痛死了……”张重月双手无力地抓着沙发,肛门间如同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将她整个身体都插坏了,巨大的疼痛让张重月的身体不住颤抖。
“你大哥张重华叫人给我下药,又叫个女人去勾引我,今天我就要做一回,看看你们张家女人是不是喜欢被肏。”方玉龙大声怒吼着,粗大的肉棒又往里插了些。张重月紧束的括约肌让方玉龙倒吸一口凉气,插进的半根肉棒缓缓退出了些,在张重月的直肠里轻轻抽送起来。
紧!妈的,把老子的鸡巴都夹痛了!抽送不多时,张重月的直肠分泌出特殊的润滑粘液,方玉龙插送起来也方便了些,感觉跟插张重月的处女穴差不多,只是更紧了些。
张重月只是听大哥和父亲说起方玉龙的事情,现在她才知道那是大哥给方玉龙设的一个局,怪不得方玉龙这么恨她,不光是因为她以前嗤笑过他,还因为大哥曾经想陷害他,偏偏这一切的后果都要她来承受,太不公平了。
方玉龙粗大的肉棒越插越深,倒趴在沙发上的张重月不时哀叫呻吟着。这么痛,后面肯定被大变态插坏了!
今天对张重月来说无疑是从天堂一下子掉到了地狱,从人见人爱的省长千金变成了前后两个肉洞都被人肏了的破鞋。
张重月的肛门虽然比阴道更紧,但高潮的时候不能像阴道那样产生强烈的挤压蠕动感,这让方玉龙有些失望。
喜欢肛交的可能都是为了寻找一时的刺激,或者女人的阴道松施了用肛门代替阴道寻找那种紧致的感觉。
张重月的感觉和方玉龙不一样,除了发胀的疼痛感,还有强烈的羞耻感。她这样一个天之骄女,竟然被她讨厌的男人插了肛门,这比夺了她的处女之身更让她感觉耻辱。
抽插了十来分钟,方玉龙从张重月的肛门里拔出大肉棒,一下子又插进了张重月的阴道。
嗯……嗯,张重月发出几声呻吟,不知道是轻松了还是高潮了。方玉龙的肉棒一插进阴道就感觉到阴道膣肉对他肉棒的挤压,那种感觉比插肛门更加美妙。
“果然够骚的,还说不要,插你屁眼都高潮了。”方玉龙扶着张重月的小翘臀快速冲刺起来。
张重月则被巨大的痛感和强烈的高潮和羞耻弄晕了过去,当方玉龙又一次在她阴道里射精的时候,张重月已经完全晕迷过去。
方玉龙喘着气从张重月体内抽出微微发软的肉棒,发现张重月的肛门已经被轻微的撕裂,一丝血迹向下流到了她的阴道里。
晚上,方玉龙带着张重月去餐厅吃饭,因为下体受伤,张重月几乎是被方玉龙抱着走的。餐厅里人很多,见张重月走路这模样都用异样的眼看着张重月,偏偏方玉龙还跟她“秀恩爱”。有几对情侣模样的人看到张重月和方玉龙后就笑着谈论什么,其中有个男的用怪异的表情说这么夸张,张重月听了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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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乔秋蓉见女儿没回家就打电话给女儿。这时候张重月正坐着方玉龙的车回码头,接到母亲的电话就眼泪直掉。
“月月,是不是方玉龙欺负你了?”虽然没听见女儿哭泣的声音,乔秋蓉还是从女儿的声音中听出了异常。
张重月看过了视频,也知道了母亲和她一样是个受害者,因为父亲和大哥的事情,张家不得不让她给方玉龙做女朋友。
“没有,方玉龙他没有欺负我。”张重月抬头看了方玉龙一眼,心想自己已经被方玉龙糟蹋了,再让母亲担心又有什么用。
“月月,今天晚上你回不回来?”
“妈,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张重月并没有和乔秋蓉多说什么。说了几句话就挂了电话。回去又能怎么样,母亲知道她被方玉龙肏了又能怎么样。
也许母亲知道大哥曾经陷害过方玉龙的事情,知道自己落在方玉龙手里会被欺负。
乔秋蓉呆呆地看着窗外的路灯。女儿不回家,她睡哪里?和谁睡?
为了争夺省委书记的宝座,丈夫和方达明其实已经水火不容,方家偏偏提出要女儿给方玉龙做女朋友,这不是赤裸裸的羞辱又是什么。
方玉龙那家伙曾经追求过女儿却被女儿拒绝了,他会怎样对待女儿?
“你怎么不休息?”张维军见妻子站在窗边发呆就问妻子。
“女儿不回来我想睡也睡不着。”乔秋蓉说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有回。
“重月她说要回来吗?”
“重月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乔秋蓉回头冷冷地看着张维军。看到妻子冰冷的目光,张维军没有和妻子对视,作为一个男人当然知道女儿晚上不回家代表着什么。
“女儿大了总要嫁人的,只有保证我不倒,重月在方家才会有足够的地位。方达明是想借我来恐固他在江东的地位,不会过分为难重月的。”
乔秋蓉看着张维军的背影心想,当初她父亲究竟是看准了人还是看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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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重月在沙发铺成的床上躺了两天,因为下体受伤,这两天除了去卫生间她都没怎么下地。其实张重月第二天就感觉不怎么痛了,但她用伪装骗过了方玉龙。
但张重月没想到的是,方玉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