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胜连连答应。01bz.cc离开他,我一路直奔谷仓,到了那里,我瞅瞅四处无,就仍顺著树枝上了屋顶,往天窗里瞧。
只见四个仍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村长躺在床上,那床也是以前值班的用的。他儿子则靠在靠椅上晃著身子,那两个
分别跪在他们身边,为他们煽扇子。我老婆是为胡建国煽风的,那小子没睡著,边嘴里哼哼地边用手捻我老婆的
,连眼皮都不抬。在他们的旁边
扔著些他们吃剩的东西,碗筷也散扔在一旁。
我慢慢的滑下来,心想你们在这里就最好了,这样我的计划至少可以增加些成功的机率。我急急赶回家,因为堂哥可能回来了。我到家不久,果然他就回来了,进门一句话:“都安顿好了。”这我就放心了。然后我对他说:“我经常帮送货到××村,那里就是村长儿媳
,也就是胡建国老婆的娘家,我知道她每个月固定十号回家住两天,明天就是十号,听著,明天,天刚亮的时候你就……明白了吗?有什么不清楚的,快问。”
我堂哥连连点,拍拍胸膊道:“你放心,我全清楚了,不会误事的。”
我再三叮嘱道:“哥,你可千万别犯错啊!被知道了,老婆让
个够不说,咱俩要不是亡命天涯,可就是被
毙了啊,切记,切记。”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决定好好休息,养足,恢复体力,就连晚饭都不吃就埋
大睡了一场。当闹钟响时,已是凌晨四点了,我洗漱一番并吃了点稀饭后,赶忙跑到堂哥家里,这
莽牛果然没误事,已吃饱饭等著了,我让他按计划行事。
大约早上八钟,我来到村,并把拖拉机开到路边熄了火,又到昨天吃面的小饮食店坐著吃花生米。更多小说 ltxsba.top过了差不多十五分钟,羊来了。村长的儿媳
,即胡建国的老婆雷小玲背著个小皮包来了,她大约二十二、三岁,长得身材高挑,白净白净的,一点都不像农村
,在我们那带已算是个美
了,据说还是个电大毕业生,胡建国那杂种要没有个当村长的爹,能娶得到她?我知道她这就要像往常一样回娘家,我起身迎了上去笑著道:“建国媳
,回娘家吗?”
“是啊。宝成哥,这么早在这嘛呢?是不是又要拉货啦?”雷小玲笑著答道。
我道:“正好,我正要上你娘家村里去拉货,昨天晚上接的信,有个朋友让我帮著拉点粮食到县里,如果你不嫌弃拖拉机脏,我带你过去,行吗?”
“瞧你说的,我又不是第一次搭你的车,什么脏不脏?比跟一大帮挤车可强多了。”
“那好,你等著。”鱼上钩了。说完我跑过去拉下拖拉机后斗的铁栓,放下挡板,跳上了车,又冲雷小玲喊道:“建国媳,上来吧!”
雷小玲走了过来,大大方方地向我伸出手,我一把抓住,拉她上了车。心里想著:他妈的,手又白又,
子肯定更白更
。等她坐好了,我跳下来,启动拖拉机出发了。
我们走的这条路是我们村与外界联系的唯一一条能走机动车的路,出村不过三、四百米就得转个大弯,一转过这弯,路与村就被山隔开,从村
也就看不到我们了。这时车辆很少,行
则不会走这条道,所以可谓
烟稀少,路两旁的山并不高,但树木很多,因为才早晨八点多钟,阳光被两旁的山一挡,使整条公路很是
凉。开了十余分钟,前面有块路碑,这可是我约定的记号,我立刻把车停在路边,熄了火。
雷小玲在后面问道:“怎么停了,宝成哥,是不是车有毛病?”
我说道:“可能吧,我瞧瞧,不要紧,你下来歇会吧。”说完,我跳下车,来到拖拉机的发动机旁装模作样地七看八看。雷小玲也下来了,走近我身边。我对她说道:“建国媳,麻烦你到树那边帮我看看有没有这么长的小木棍,有检根给我好吗?”说著我用手比了比大约三十公分长短的距离。
她道:“行,你等著啊。”
看著她逐渐走近林子,我不由地露出险的笑容。我知道她很快就能找到符合长短的棍子的。果然,她像看见了什么,快步走了过去,道:“真巧,一找就著。”等她弯腰去捡那根早放在那里等她的木棍时,一条
影“嗖”的一下从林子里钻了出来,一手抚住雷小玲的嘴,一手搂住她往林子里拖。像这种不
农活的
如何能抵挡我堂哥那种大块
呢,连十秒都不到,他们就全进了林子了。大功再次再成。
我发动拖拉机开著它转进山坳里,停了下来,这已是离开公路很远了,而且有山坡遮住,公路上开车的是不会发现这里有辆拖拉机的,我想大约只能是砍柴的才会走到,可我们村没砍柴。我藏好拖拉机,一
钻进林子,很快就找到堂哥了,他一看见我就伸出手来,我们一拍表示胜利。
我堂哥低声道:“有没有被看到?”
我道:“被一个看到了”。
我堂哥大吃一惊道:“谁?”
“你。”我笑著道。
“他妈的。”我堂哥也笑了。
雷小玲已经被双手反剪在身后捆著,嘴里也被塞了块布,眼睛呢,则被用黑布条蒙著,蜷缩著扭动著身子,原本围在裤子里的衬衫下摆在挣扎中早脱出裤
,露出一小块肚皮,真是雪白啊。
堂哥看我盯著她的样子发呆,就道:“怎么样?她?”我回过来,拉过堂哥道:“别,别,别,千万别现在
她。听我说,现在
她,她的反抗肯定会很激烈,万一被
知道就不妙了,就这样让她一旁呆著,她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时间、不知道环境、更不知道为什么绑架她,她什么都不知道,恐惧就越
,恐惧越
,越容易崩溃,监狱里对一些不好对付的犯
就有关禁闭这招,现在这婊子就和关禁闭的一样。记著,别踫她,别和她说话。好了,我现在得去带
信了。”
“带信?”
“当然要带信啦,带
信给她娘说这阵子她有事不回家了。要不然她每个月十号都回娘家,这次突然没回去,岂不要急死?”我得意地道。
“聪明!”我堂哥竖起大拇指连声道:“绝顶聪明,不愧外出打过工,有见识!”
“他妈的!”我心里暗笑,“出外打过工就绝顶聪明,那中国还有几个是傻的?”我不理会那莽牛,出林子办我的事去了。办完后再赶回林子,重新藏好拖拉机,并找到我堂哥,这时已是中午了。
就这样,我们一言不发地坐在林子里,午餐和晚餐就靠著点我堂哥带来的饼乾和水。至于那婊子,水米不进,不是她不吃,而是我存心饿她。这漫长的大半天时间里,我看到她那蒙眼睛的黑布已经被泪水浸得湿透了,嘴里也间歇的发出“唔唔”声。我有些心软,不过也没法子,谁叫她公公和丈夫是禽兽呢?他妈的,谁
我老婆,我就
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