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本书里有好几段关于大警花的新闻报导,是很专业的新闻体裁写法,一般的小说家未必能做到这一点。”
“这个我就不太懂啦,你的专业眼光应该不会错吧……呵,还有第三种可能吗?”
“有!第三种……”
洪岩呼吸了一
气,一字一顿地说:“就是裹魔本
!”
白鸟薇的眸子霎时更亮了,犀利得就像刀锋,声音却微有些发颤:“你也认为有这种可能?这是……
魔本
的杰作?”
“绝对有!这本书我看了好几遍,作者的心态显然就是魔的心态嘛!那么多关于
魔的心理剖白,只有当事
才能
刻体会吧?我不信全部是作者凭空想象,就这么编出来的!”
白鸟薇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闭上眼睛,脑子里仿佛很是晕眩,俏脸也因激动而通红,接着又变得苍白。
“小薇,你……没事吧?”
洪岩嘴里关切地问着,眼睛却不由自主盯在她的胸前,因为呼吸急促的缘故,美丽特警的酥胸起伏得相当剧烈,虽然还未达到“波涛汹涌”的幅度,但也非常诱
。
他忽然莫名其妙地联想起她的姐姐白野玫。啧啧,那才是一对尺寸惊的超级
,天生就很适合“抖动”!要是她姐姐此刻也坐在这里,听到这番言论并且也同样激动的话,那丰满无比的巨胸急促起伏,样子不知道会多么震撼呢,搞不好鼻血都会当场
出来。
“没事,我很好。”
白鸟薇吸了一
气,仿佛想尽力抛开一切杂念似的,色很快就冷静如常,看上去并无异状。
她沉吟着,缓缓说:“作者就是魔的可能
确实很大,但这本书足足有一百万字耶,
魔平时又要伪装身份,又要和警方斗智斗勇,而且不久之后就和我妈妈同归于尽了,在这短短几个月的业余时间,他也能写完这么长一本书?”
洪岩呵呵一笑说:“如果是专业写手,每天上万字都是小意思,几个月已经足够了。不过我同意你的说法,魔未必有这个时间和
力,也不一定有这种水准的文笔。所以嘛,这就存在第四种可能
了——虽然作者并不是
魔,但却是一个熟悉内
的”执笔者“,他把
魔
述的内容大致整理了一下,再经过一些想象和胡
发挥,就写成这本书。”
“有道理。或许这个推测更接近事实呢……”
白鸟薇目露赞许兼思之色,接着问:“还有第五、第六种可能吗?”
“暂时没有啦。”
洪岩伸了个懒腰说:“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都好,这个作者对整件事一定有非常的了解,只要能把他找出来加以盘问,说不定就能解开现有的许多谜团了。”
“没错,你收拾一下,换件外套跟我一起出门,咱们这就去找吧!”
“找?找谁啊?”
“找第一个把这本书上传到网路上的啊!我有种直觉,这个
就算不是作者,也是个跟作者有直接关系的
。要不然,一本二十多年前的无聊色
小说,
嘛要辛辛苦苦地制作成电子档摆上网呢?”
洪岩啼笑皆非:“我晕!怎么找啊?刚才我都说了,这本书在网路上都传烂了,根本查不出来是谁第一个上传的!”
“你错了,只要真的想去查,无论任何在网路上做过任何事,都能查出来的。”
洪岩一怔之下就明白过来,语气充满少有的讽刺:“原来如此。我以为政府强迫安装的”河蟹“防火墙,在核战之后终于消失了,想不到河蟹这么顽强,连核武器都歼灭不掉啊,到现在还是无处不在。”
白鸟薇不理他的奚落,低摆弄着手机,片刻后“滴滴”声响起,收到了一条简讯。
她打开简讯,一边翻看一边满意地念道:“喏,已经查到了。第一个上传的文章是半年前在”风月网站“发出的,从IP查到的地址是湖东路的一处私住宅区,哈,连户主资料都查到了,姓名是……咦!”
她忽然低声惊呼,好像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讯息。
“是谁啊?该不会是你那位未婚夫吧?”
洪岩随开着玩笑,凑到她身边一看手机萤幕,也“啊”的惊叫起来。
“陈主编!这……这是我们陈主编啊!天,不可能吧?会不会正好是同名同姓的……”
白鸟薇的双眼却在发光:“是他没错!我早该想到的,他不正是个如假包换的新闻工作者吗?而且”中京在线“的前身是官媒《中京报》他身为一名老员工,完全有机会接触当年
魔案件的当事
!”
洪岩表古怪,结结
地说:“你……你认为他就是作者?”
“就算不是,肯定也听说过这个案子。走、走、走,我们现在就去找他问问,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
白鸟薇兴奋得一跃而起,抓住洪岩的胳膊,一阵风般冲了出去。
“喂喂,慢点!等我先穿好鞋啊,哇哇哇……”
洪岩整个几乎是被打横拖了起来,狂呼
叫也无济于事,眨眼间就被拖到屋外扔上气垫车,接着马达轰鸣声响起,车子风驰电掣般驶上公路。
下午五点半,“中京在线”办公大楼。
“陈主编?半小时前就下班了啊。他说今晚有个重要约会,要先回家换衣服呢。”
“是啊、是啊,他满脸喜色,出去时还一直照镜子,大概是佳有约吧,哈哈哈!”
同事们放肆地调侃着,老阅今天难得提前下班,大家也都可以早点收工了。
“我靠,那也不用这么早就关机吧,想找他都找不到!”
洪岩不满地埋怨了两句,又尝试着拨打了一次陈主编的手机,听到的仍然是“对方已经关机”的提示。
“小洪,你急着找陈主编嘛?”
有位同事好地问:“你又不是负责突发新闻的,工作上的事明天再请示完全来得及嘛,何必搞得那么紧张?”
“唉,不是我自己想这么紧张啦,我也是被的。”
洪岩苦笑,转望了一眼不远处的走廊,白鸟薇正站在那里瞪着他,满脸催促、不耐烦之色。
他叹了气,耸耸肩做了个无奈的动作,硬着
皮向她走去。
经过自己的办公桌时,洪岩无意中瞥见相邻的座位也是空着的,美丽的金发郎凯瑟琳又没来上班!
这已经是她连续第四天不见影了,对于一向敬业的她来说,这种
况好像相当罕见。
洪岩忍不住询问周围几位同事,凯瑟琳怎么一直不来上班,是不是出差去了?
众都摇摇
表示不清楚,有
推测她可能是请病假了,因为上周曾发觉她面色苍白,且在厕所里呕吐云云。
老天,该不会真的怀孕了吧?
洪岩暗暗吃惊,回想起凯瑟琳曾对自己说过的话,顿时有些疑疑鬼起来。
不过目前也没时间多想这件事了,他加快脚步走出办公室,和白鸟薇一起进电梯。
十分钟后,两已经坐在气垫车上,飞速向湖东路驰去。
“我说,这样直接闯到陈主编家去,似乎不太好吧?”
洪岩哭丧着脸说:“要是打扰了他的好事,他生气起来怎么办啊?你是客户当然无所谓,但我肯定就惨了。”
“放心,有我罩着你,他不敢炒你鱿鱼的。”
“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