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说的,放纵自己太多了。
“ 疯话?月姐你不是说过了话就不承认了吧,说好了你家老公的宝贝让我摸的,又不让我摸了,耍赖。”
月对于齐晓璐这样时常冒出来的小孩子脾气有点疼,让她想起了有时候琳也是这样的,她有点宠溺地摸了摸齐晓璐的秀发:“ 姐不耍赖,你要摸就摸去。”
齐晓璐收起了笑脸,静静地问道:“ 姐,我这样说你不生气吧。”
月被齐晓璐严肃的语气感染了,静静地想了想,然后摇了摇:“ 我不生气。”
她叹了一气说道:“ 其实我很羡慕妹子你这样的
格,敢
敢恨,自己喜欢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晚上你不穿内裤出去,一开始我认为你是胡闹,可是在夜市上看到你那么自在那么快乐,我当时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和你一样。”
“ 看着你有时候我会想起我妹妹,你们都是那么的自由自在,这么说并不是意味着我不快乐,相反,我和豪在一起很快乐很满足,但是总感觉不到那种完全放松身心的感觉,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既然我是这样的感觉,豪应该也是一样的感觉,但是他不能跟我说这些,如果我自私地以为自己做到的他就一定要做到,那就是用我的感去绑架他了。”
“ 所以你下午的话让我想了很多,如果豪有自己的欲望呢,我应该怎么办,是牢牢地用我自己的付出作为绳索去绑住它,直到绳索崩裂的那天,还是用自己的大度去包容它,其实我明白,男永远不满足于一个老婆的。”
“ 姐,” 齐晓璐抱紧了月,“ 豪哥有你这样的夫应该是他最大的幸福,可是姐我想问你一句,除了豪哥之外,你自己就没有过其他的欲望,没有过其他的幻想吗。”
月觉得这么多年心里最隐秘的话很想向外吐露,她搂住了齐晓璐的身体:“我当然也有过其他的幻想,曾经有一个公司的客户,向我暗示喜欢我,那个客户是我小时候梦中白马王子的形象,我就想过和他发生点什么,不过那都是一闪而过的念,我不想因为这个而伤害到豪,伤害到家庭。”
“ 还有比如你下午拿出来的玩具,有时候豪带我看A片,我就觉得很好,看到那些
的不停地叫着,我就想真的有那么舒服吗,结了婚还有这些念
是不是很无耻。” 说出了这些,月觉得心
一下子放松许多,仿佛自己现在就已经得到放飞的感觉一样。
齐晓璐也紧紧地搂着月:“ 不管男都有欲望,区别只在于有没有表现出来,所以姐和我说这些我不觉得无耻,那是有勇气敢于承认,我把那些
具拿出来,姐姐你试试,真的很舒服的。”
齐晓璐起身要下床,月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还是算了吧。” 齐晓璐伸出一只手抚摸着月的脸:“ 姐,今晚就我们两个,也不会有别
知道,你就放纵自己一下。” 然后轻轻拿开月的手,下床去了。
月躺在床上,胸膛开始急剧地起伏起来,今晚不知道中了什么魔障,什么话都和齐晓璐说了,可是说出来的轻松感觉让她又无比地惬意,不再那么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看着齐晓璐已经打开了箱子,自己的下体开始一阵阵收缩,期待着那些做得很致的粗长假阳具
进来,这种放纵而又期待的感觉,竟是如此的悸动
心。
齐晓璐拿出那个盒子,就放在边上的床柜上,然后打开了床
灯,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被光线刺得眯了起来,月用手挡着光线:“ 灯就关了吧。”
“ 既然决定放纵一次,那就好好的放纵一次,我们的欲望也要正大光明地表现出来。” 齐晓璐拉开了月挡在眼前的手,将一根
白色的阳具放到了自己的嘴边,用舌
舔着上面的
,然后舌
顺着阳具的向下添去,眼光妩媚地看着月,然后一只手开始隔着睡衣摸着自己的
房。
月看着齐晓璐那条灵巧的小舌在阳具上舔着,阳具上渐渐地布满了
水,在灯光的反
下流动着光泽,她的脸开始红了起来,浑身开始躁动,很想回应齐晓璐,却不知道怎么去回应。
齐晓璐弯下腰,将那只阳具慢慢地从舌上拿开,阳具和舌
上黏着一条长长的丝线,在刺眼的灯光下,那么的晶莹,那么的剔透。阳具被齐晓璐顶在了月的嘴唇上,然后齐晓璐用阳具在月的嘴唇上轻轻地滑动着,很快月的嘴唇被阳具上的
水濡湿了,也同样显得晶莹而剔透。
齐晓璐停止了阳具的滑动,开始向着月的嘴里面轻轻用力,月会意地轻轻张开了嘴,那条比普通男子茎粗长得多的假阳具就被抵进了月的嘴里,混合着
胶味和齐晓璐
水的味道,阳具在月的嘴里进
得很
,但她没有阻止齐晓璐继续向里,只因她现在很享受这种慢慢向里推进的感觉。
月觉得阳具快要进喉咙的时候才停了下来,齐晓璐松开了手,那根阳具就悬空
在月的嘴里,月用舌
在沿着阳具的茎身来回舔压着,用舌苔用味蕾感受着这新的物件,然后月自己抓住了阳具,慢慢地抽出了
腔,开始用舌尖一点一点地品味阳具的全貌。
齐晓璐往下移动了一点,撩开了月的睡衣,两只白白腻腻的房,
似两个刚刚洗
净了的樱桃一般挺立,齐晓璐用一只手握住了一个
房,轻轻地揉捏着,另外一个
房上的樱桃则落
了齐晓璐的贝齿中。
月立即就呻吟了出来,一只手死死地握着阳具,另外一只手放在齐晓璐的上,紧紧地按着,一边
房上感觉到的是温柔的抚摸,另外一边
房传来的是近乎疼痛的快感,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带来的是巨大的强所未有的快感,她的下身一下子涌出了许多
。
齐晓璐脱掉了身上所有的累赘,也把月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压在了月的身上,巨大的两个房被压扁盖在了月的
房上面。
“ 姐,这个是不是很大啊,妹妹经常用这根
自己,现在它在姐姐的嘴里面,上面还留着我的
水呢,姐你尝尝,是不是还有骚味在上面?”
月用舌细细地品尝着阳具,似乎真能尝出上面遗留的一点骚味,她点了点
:“ 妹妹的水真是很骚,肯定比我的骚得多。”
齐晓璐上身扭动着,用自己的大房摩擦着月的
房,气喘嘘嘘地说:“ 是啊,刘征就说我的
水最骚了,他
天晚上舔了了我的骚
,第二天上班都不敢说话,怕我的骚味被别
闻到,他怕什么怕啊,我都不怕别
闻到我的骚味。”
近乎是最下贱的话语从齐晓璐的中说出,月一点没觉得粗鲁,反而带来异样的刺激,也让她更想通过这种对话来寻找更强的刺激:“ 妹妹说得对,我们
本来就是骚的,不骚男
还不愿意来
呢,刘征要是再嫌你的
水骚,那你以后就不让他
了,我老公最喜欢
骚
,你让我老公
,保证我老公会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 姐说得好,明天我就和刘征说清楚,以后都不给他了,明天晚上我就和你还有豪哥在一起,让豪哥先
你,再
我,就是不让刘征
,姐,我想尝尝你的
水是什么味道的。”
“ 姐现在流了好多的水,妹妹你现在就可以尝到。” 月从来没有想到过两个
在一起也能如此的疯狂,让自己如此的激动,“ 这一个多礼拜豪都没有
过我,姐积了好多的
水,妹妹快帮我把这些
水都挤出来。”
齐晓璐紧紧贴着月的身体向下滑去,月立即觉得房上少了外力的压迫很不好受,她一手拿着那只阳具在嘴里进进出出,另外一只手向
房摸去,一只手无法同时抚摸两个
,只有死命地想把两只
房往一起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