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索证的“法官”
我挣扎着坐起来，蓉蓉在对面双手支着下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的脸唰地一下火辣辣地烧起来，连忙把
低了，翻身下了座位，趿着鞋弯了腰急急忙忙往厕所就跑，我一直低着向前，似乎通道两边的
都在盯着我看，就像看出了我裤裆里那龌龊的秘密似的。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歪歪斜斜地冲到了厕所跟前，里面却有，转看对面的厕所，里面也有，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我感觉到裤裆里那团黏糊糊的
体正在稀释，就快从内裤里流溢出来流到大腿上了，只好继续往前跑去，到下一节车厢的尽看看，为了保持裆部不要晃动，我用一种怪的姿势往前行进，就像一个患有先天
麻痹症的青年患者，这样的姿势让路途变得好漫长。过程的艰难并不一定会带来好运，厕所里还是有，两个厕所都有，为什么偏偏在最急的时候这样捉弄我？我无奈地在两扇厕所门之间蹲下来，心里懊恼不已，任由那片滩涂在内里被挤压蹂躏，我感觉到了我的蛋囊上凉飕飕的满是体，我捂着滚烫的脸庞差点就吐出来了。
谢天谢地！对面的厕所门终于在一声“踢踏”的弹簧声响过之后，“吱呀”一声打开了，我抬起来一看，一个臃肿的中年
正把上衣下摆往下拉，圆滚滚的肚皮却盖不满，露出了裤腰上白
的一溜，短裤的纽扣似乎就要被绷紧得“噗”的一声掉下来。她看见了蹲在门
的我，看到我的目光盯着不该盯着的部位，那张长着三个下
的脸便红了起来，窘迫地低看了自己下面一眼，连忙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伸手抓住裆部，另一只手忙
地摸索到拉链，捏住使劲儿往上拉--我也看到了，她忘了拉拉链了，像山丘一样隆起的中央裂开来，露出棉质的玫红色的内裤，像竖着的血红的匕首。她拉好拉链之后把厕所门拉得更开，迈着沉重的脚步把那硕大的体型从里面侧身移出来，我连忙站起身来给她让道，身子后背几乎贴到了后面的门框上。她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我诚惶诚恐地就快颤抖起来。
“呸！”她朝前走去的时候小声地说，“流氓……”我还听见她狠狠地嘟啷着。我真不知道我招谁惹谁了，好像是我故意在那里守株待兔似的。我委屈得心里一阵反胃，胖乎乎的像大象一样，花钱请我看我都不看，还讨厌别偷窥呢？
我进了厕所把门栓别上，厕所里刺鼻的味道让我终于吐了出来，一
脑儿全吐出来了，吐完后好过了很多。我把水龙开到最大，让那水流一直大概冲了两分钟才罢休。我把牛仔裤脱下来看了看裆部，还好--只有裆部有一点一个指大的那么点地方湿了，内裤上就不一样了，白色的浊并没有完全稀释，稀里糊涂地湿了掌那么一片。『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倒霉的是，纸巾在刚才呕吐的时候用完了，我只好把内裤攥起来把湿了的部分包在中央，把蛋囊上面擦
之后把内裤扔在废纸篓里。走回来的时候感觉怪怪的，里面空空
地晃悠着，从外面看去
廓分明，我只好迈开大步快速走回来--这样别的注意力会聚中在我的速度和
上。
回到座位上，我终于松了一气，一夜未眠的疲倦和刚才歇斯底里的呕吐把肠胃都掏空了，整个虚脱脱地耷拉在座位上，浑身酥软乏力。蓉蓉从我回到座位上开始，一直似笑非笑地瞅着我，搞得我浑身不自在。
“你……刚才做噩梦了？”蓉蓉终于开了，声音里似乎有种调谑的味道。
“呃……嗯，是啊！”我说，一边扯了扯裤裆，好让那里显得平展些。
“可是，我听见你叫一个的名字……”她的眼睛扑闪着，明亮得仿佛能穿透我的灵魂。
“我有吗？”我慌张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慌张，一慌张脸上就热起来。
“有！”她肯定地说，“叫什么……‘馨儿’，对了，你叫‘馨儿’！”她想起来了，该死！
“我怎么不记得了？”我知道我说梦话了，不应心地回答，梦境依然历历在目，脸上越发烧得烫了。
蓉蓉“嘿嘿”
笑起来，说：“你不会是那个……做春梦了吧？”
“哪有？”我慌张地看了看四周，生怕她的声音被周围的听到，这家伙让我觉得我很讨厌她，哪有这么刨根问底的孩子？“我们到哪里了？”我说，为了转移这个让窘迫的话题。
“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侯马了，刚才报时你没听见？”她说，这个消息真让振奋，就快到了啊！我大约睡了一个多小时吧，中间错过了两个站。
“快了呀！……”我扭看了看外面，外面掠过居民的住房--那种古色古香的方方正正的四合院。
“嘿，我说，你同学要来接你吗？”蓉蓉歪着问我。
“不知道啊，到了再给他打电话吧，他说他离火车站不远。”我说，马彪的确也是这样说的。“你姑妈要来接你？”我问。
“她忙，我自己过去就好了，打个车。”蓉蓉无所谓地说。
“要是顺路的话我们一起吧？”我说。
“好啊！好啊！”蓉蓉说，“额，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可以吗？”她突然变得正儿八经起来，这让我很是紧张。
“好吧，你说！”我知道孩子
问什么，无非也就是类似于“真心话大冒险”之类的幼稚游戏。
“那我开始说了啊？”她提高嗓门咳两声说。
“你说吧，这么秘秘的嘛呐？”我觉得很好笑，问个问题犯得着这样子么？
“你--在下面什么？”她凑过来低声说，脸上挂着笑。
“嗯……什么时候？”我有点摸不着脑。
“你真的是去捡书来着？”她越发认真起来。
“是啊，你都看到了，我的书掉下面了。”我说着说着脸上就烫了，不敢和她明亮的眸子对视。
“你不老实！”蓉蓉断然下了这个结论，甩着退到座位后背上靠着，很是失望的样子。
“好吧，我……看了。”我看了她一眼低着说，就像一个拙劣的罪犯承认了自己犯下的罪过。
她的脸上霎时泛起了一抹红晕，挣扎着从座位后背上弹起身子来，身子向前倾向我说：“你--你--看到什么了？”她用凶狠的眼盯着我压低嗓子说，像是法官在向一个证索取证词。
“哦……”我被她的眼震慑住了，“我看到你下面了。”我费了好大的劲吐出来的这句话让我也吃了一惊，尽管声如蚊呐。
“那你说，什么颜色？”她似乎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仍旧穷追不舍地问。
“
红……色”我结结地说。
“什么样子？”她还是想继续确认，生怕我是胡猜测的一样。
“蕾丝花边……”我想了一想，那鼓鼓的
丘又浮现在眼前。
“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什么形状，平角还是……”她摇着紫胀着脸庞说。
“三角。”我说，我觉得她真可笑，有蕾丝花边这个证据还不够么？
“啊……”她无助地叹了气，就仰在了座位靠背上喃喃地说：“我就说嘛，鬼鬼祟祟地在下面倒腾什么呢。”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挠了挠后脑勺尴尬地说。
“你还说，你以为我睡着了？”她打断了我的话说，我惊愕得说不出话来。“你蹲下去两次，第一次我没怎么注意，第二次我终于忍不住叫你……”她在娓娓道来，原来孩闭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