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们在长椅上坐下来,远处的灌木的叶子上还有露珠,被早晨的太阳的光照得亮晶晶的,就像一簇簇亮闪闪的珍珠。这是一个多么怪的组合啊--一个监视的人和一个被监视的人,或者不如直接说一个漂亮的女狱卒和一个狡猾的犯人。他们之间隔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空气,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可是就在刚才,我们像所有青梅竹马的孩子那样追逐,她脸上开心的笑容像鲜花一样绽放。
“听彪哥经常提起你来,你和彪哥关系很好……”金莲说,又是马彪,在这美妙的时光里提到现实是多么地让人失落啊!现在的马彪嘴里基本上都不会说真话了,他已经发生了彻头彻尾的质变。
“是啊,我和彪哥是有衣同穿,有床同睡的好兄弟,那时……”我说,我常常想起那段一起奋斗的难忘的岁月。
“哇喔,这么好啊!快给我说说!”金莲迫切地说。
“也不是一直好啦,我们也闹过矛盾……”我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里,金莲把那就快要盖上的回忆的轻纱轻轻一揭,过往的岁月就袒露了出来。
那时为了更好地准备高考,我和马彪在学校门后不远的地方租了一间清净的平房,就像我说的,我们的关系虽然很好,但是在临近高考的前两个月的时候,我们出现了矛盾,这个矛盾来至于他的鼻炎。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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