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疲乏的肉体,爽快极了。面对面相拥在一起,齐宇爱恋地抚摸着丹俐后背滑嫩的凝脂,同时享受着她饱满的双乳在自己胸怀中舒服地挤磨。
水满后,关掉放水阀,两人并排躺在宽大的浴缸中,沈丹俐枕在齐宇的臂弯上,在翻滚的水流冲激和按摩中,一边揉耍着齐宇已变的温顺听话的小家伙,一边讲叙着刚才的经过。当然她自己羞人的事没说,反倒夸张了齐宇的状况,把自己形容成救火英雄,搞得齐宇脸红一阵白一阵,对自己的丑态很感羞愧。
齐宇揉捏着丹俐的两枚蓓蕾,嘴里吞吞吐吐地道:「丹俐,这事以后怎办?」沈丹俐揪了一下齐宇的鼻子笑着道:「你白得了便宜,还想咋办?过了这几天,回去还好好跟你妻子过,权当是一场飞来的艳遇吧。」齐宇着急道:「不是说我,我是怕对你有影响。」沈丹俐听了这话,情凝重起来,说道:「怕对我有影响?我和你说实话吧,我的婚姻早就成个空壳了。」接着她把她的情况都向齐宇作了吐露。
齐宇怜惜地紧搂着沈丹俐说:「我这几天一直以为你过的很好,很幸福,还感觉当初坚决和你分手分对了,我太对不起你了!」一提此事,沈丹俐气就不打一处来,在齐宇的胸上狠掐道:「好狠心的你,让我空等三天,躲着不见我。」
齐宇一边装着很疼求饶的样子,一边决定事到如今把一切都说了:「丹俐,你知道不知道你父母单独找过我?」
「不知道呀,有这回事?」沈丹俐听了有些诧异,用小肘撑在齐宇的胸上撑起上身,瞪大眼晴着着齐宇。
丹俐撑起上身后,两个小巧的乳头在他身上若即若离,带来的麻痒感觉,他忍受着干扰讲:「咱们分配方案下来的第三天吧,你父母俏俏把我约出来,说是请我吃顿饭。开始对我很客气,还感谢我关心照顾你呢。」沈丹俐插话道:「噢,那几天我父母知道你没有留在省城,坚决反对我和你继续交往,我正和他们冷战呢。」
齐宇又道:「后来他们就直接提出反对我们的事。反对的理由是说你留在省城才有前途,从小在大城市呆惯了,肯定不习惯小县城的生活;说我既然爱你,就应该为你着想。我当时仔细想后,觉得你父母的想法是对的,我家乡是个穷山区,你跟去了肯定会受苦的,就下狠心决定不再见你。」沈丹俐惊诧道:「原来这样,唉!该咋说我父母呢?我后来猜测你不见我肯定有缘故,可不知道有这档子事,错怪你了。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恨你,心里想着只要见了你就把你的耳朵咬下来。」
齐宇侧过头,把耳朵伸给沈丹俐道:「现在给你咬下算了。」「好,你以为我不敢咬。」丹俐说完一口把齐宇的耳朵咬住,上下牙轻轻地咬着,直到齐宇告饶。
她深情地说道:「齐宇,我已就这样了,你有孩子,要好好过,不要辜负你的夫人。」
「夫人?」齐宇讶然反问一句,便道:「丹俐,我也和你说实话吧,我离婚快一个月了。」
「啊!骗人的吧?」这下把沈丹俐惊讶猛地坐了起来,两只饱满的乳房也随着身体抖动几下,水珠四溅。
等到听完齐宇的叙述,她流着泪把他的头拥在胸怀中,泣骂道:「坏女人!
死女人!竟然能恨心地丢下孩子,太坏了!我一直还以为你过的比我好,哎!我们真是一对同命鸳鸯。」
回到床上,两人已完全敞开心肺,紧紧相拥,互相呧添着受伤的伤口,倾诉着绵绵不绝的爱意。
从后半夜醒来,只顾着爱、恨、怨了,等到肚子「咕咕」作响时才知道已是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