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话风一转，“你、你有过多少
？”
韩正卿眉
微蹙，问道，“问这个做什么？”
流萤小声嘟囔，“你瞧，你也有不想说的事呀，还总
我，那…”
“两个。”
韩正卿打断她，径自说道，“先前有个启蒙的，你在意这个？”
“才两个？不可能啊…”
流萤眯起眼睛瞧他，
与他颇有相似之处。
“大少爷真是撒谎撒惯了，这种哄骗的话信
就来。”
“你觉得我阅无数？”
流萤点点。
“因为同我做得爽利？”
流萤小脸刷一下涨红。 “你、你不要这么大声，小心被听了去。”
韩正卿
笑一声，“这于我有什么系。”
也是，于他是个荣耀，于她才是羞耻。
“技巧好坏并非全然依赖经验，更多是悟
。”
韩正卿将她脚上的
杆拽下来丢在一边，拍了拍手掌上的土。
“先前那是欢场中，善风月，我向她讨教过一些事，仅此而已。”
韩正卿和盘托出，流萤的小脑袋里忽然意识到，韩正卿也是有些历史的，是她并不知道的事。
而她先前并未想过，甚至韩正卿说出这件事，她也没有任何不悦，而当初知道春桃的存在，她可是酸了好一阵子。
韩正卿扶起她，将她身上的土拍净。
“我没有玩弄别的兴趣与
力，于你，也并非只是个玩物，我以为
子久了你能明白，看来是我高估了你的能力。”
这话无疑令流萤心一喜，可转而又起了狐疑。
“那…那你又说奖励又说惩罚的…只有主子对下才这样，到处都是规矩。都是你说了算。”
韩正卿捧着她的脸，指腹轻擦，抹去她脸上的灰，随后牵起她的手往回走。
“不过一个说辞罢了，
给你办事倒是有几个心眼，这事上却这么不开窍，我原以为你拿不回东西，没想到竟然找对了账册，这惩罚便成了奖励。”
流萤眼睛睁得大大的，“那、那难不成，你一早就想好了要、要…”
要在办公室里戏她一回。
韩正卿摇摇，“不算，我确有弄你的心思，昨你能光着身子回来，想必今带着它出门也不难接受，想弄你，是在听会的时候，你认真记录的样子，当真令垂涎。”
他平铺直叙，她却心跳如鼓，自己奋笔疾书恨不得多长出一只手的时候，他坐在旁边，悠哉悠哉地琢磨着等会儿要如何戏弄她。
“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要，为什么非要用奖励或者惩罚，这样…我…”
韩正卿回过看着她，“若是方才问你，想弄你一回，你会愿意吗？”
流萤哑然。确实，她不会同意的。
“那、那你就非要…”
“嗯，志在必得。”
韩正卿返回身继续牵着她走，流萤看着他的大手握着自己，顿觉现下的氛围不大对劲。
方才…方才不是她已经做了抉择，怎地现下却像是刚闹完别扭的小两，话都说开了，后面的子又该恢复如常。
她猛然甩开他的手，韩正卿再次回过来，“怎么？”
流萤忽然觉得脊背发凉，“志在必得…大少爷，你是不是依旧在诓骗我？”
“怎么说？”
“你方才给我三个选择，厌恶你，便放了我，也不会告发，不是吗？”
韩正卿眯起眼睛，稳稳地答道，“你方才亲承认，并不厌恶我。”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所以，你并未放弃与老二
奔的念？”
流萤不发一言，韩正卿嗤笑，面上不再似方才那般柔和。
“实话告诉你，他不会再与你有瓜葛。”
流萤凝起眉毛，目光充满困惑，她迫切地想寻求个真相。
韩正卿直视着她，薄唇轻启。
“昨晚他去见了春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