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薇的背影,宗照锦闭上眼,无声流泪。
他的身体,他的心,都迫切地渴望着她。
可他不能。
“师兄,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做不到。”
本已行至门的任薇倏然折返,一
气在宗照锦身上下了二十道定身咒。
“这么多定身咒,如果你要一气解开,我会被反噬的。”她再次凑到了他的面前,委屈道:“我才刚铸了剑,很虚弱的,师兄舍不得让我受伤吧?”
“师妹,你何苦……”
“行了,别我给你下噤声咒哦。”
虽然宗照锦再三拒绝,但任薇也不可能真把他丢在一边。甚至于,宗照锦越是愧疚,对她越是有利。
“我现在也没力气再把你弄床上去了,所以,就这样吧。”任薇说着,慢条斯理地掀开了宗照锦腿间的衣物。
色的
茎一脱离压制便高高翘起,在任薇的注视下,青筋乍现,顶端也溢出了丝丝缕缕黏腻的津
。
这个东西,和宗照锦本的反差感还是挺大的。
虽说要救,但任薇也不想受苦,她再次跨坐到宗照锦腿间,搂住了他的脖颈,整个身体都贴到了他身上。
因着这样的动作,粗硬的器被她柔软的小腹压下,顶端也隔着衣物陷在了她的软
间。
“唔……”
即便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宗照锦仍撇过,紧闭着眼,咬着唇,可谓是忠贞不屈。
“师兄,看看我嘛。”热气凑到了他的耳边,紧接着,耳垂上传来湿腻温热的触感。
她的吻顺着耳垂一路游走到他的唇角,腰肢微微摇晃着,时不时碾过坚硬的器,带来更
的刺激。
“唔……嗯!”
他依旧只是紧皱着眉,发出一声闷哼。
柔软小巧的舌尖屡屡舔过他的唇缝,见他始终紧咬着唇,任薇抓着他的手放到了她的胸。
“师——”
话还未来得及说出,灵巧的小舌就探
他的
中,缠着他的舌尖共舞,湿润的唇瓣在他的唇齿间摩挲而过,将纠缠间溢出的津
全都堵回了他的
中。
她抬起他的下颌,迫使他全部咽下。
在这漫长黏腻的湿吻中,任薇剥开了他的衣物,带着薄茧的手掌从他的喉结,到尖,再到腰腹,一路向下轻划着。
如同一片羽毛,从上至下地勾弄着他的全部感官。
体融是一件很特别的事
,本就脆弱的防守越发动摇,体内的
毒不断放大着他的渴望,催生着他的放纵。
“哈……嗯……师妹……”宗照锦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津,衣衫散
,脖颈和胸
带着好几道任薇指甲不慎划出的红痕,凌
而美丽。
他眼涣散,带着隐隐的哭腔,喘息着,无助地轻声祈求道:“呜……不要再继续了……”
不得不说,平里端庄温和的师兄变成这副模样,视觉冲击很大。
察觉到他腰下器的挛动,任薇又拉过他的手,探到了自己身下。
指腹触到那湿润的柔软时,宗照锦的心狂跳起来,几乎要震胸腔。
“唔……”
她的手控着他的,轻轻按揉着那湿润腹地中的珍珠,时而挑逗,时而拨弄,她便在这妙的动作中发出一阵阵或急促,或低缓的呻吟声。
手指被抓着,又向下了几分,她按着他的指尖,挤进了热烫紧致的。
“师妹!”
惊醒一般,他睁开了眼,正对上了任薇湿漉漉的眼睛。
“没关系的……”
就在他失的须臾,任薇撑着他的肩支起身子,简直就像恶趣味发作,特意凑到他的耳边,轻笑道:“师兄,我帮你解毒哦。”
“不行……呃啊……任薇——”
粗长的茎被小
吞下一半,好似一座桥,将两个
的身体连接在了一起。
铺天盖地的快感从身下传来,将他淹没。
她的身体,紧紧包裹住他的一部分。
他进了她。
以命要挟,无异于趁
之危。
他以这样下作的方式得到了与她肌肤相亲的机会,却可耻地感到了一丝幸福。
不该这样的。
器相连,宗照锦檀
微张,舌尖呆呆地伸出半截,眼中泪水翻涌。
任薇不是没有看见他那近乎信仰碎裂的绝望,喘息片刻,还是上前吻住了他。
这个吻伴着眼泪的咸涩,宗照锦的泪水不断溢出,随着她的动作,缠的唇齿间也泄出几声哭喘,可怜至极。
上位并不是很轻松,特别是他们体型差距过大,任薇坐在他的膝上,只能依靠着脚尖点地,轻微地起伏着。
唯一的好处就是任薇可以完全将他当做一个玩具,轻重缓急全由她来掌控。
又是一吻结束,任薇拉着宗照锦的发丝,迫使他低下,看向他们
合处的泥泞。
“师兄,你看。”
她纤细的身体吞吃着他的器,挤压出黏腻的
,粘连在二
腿间,拉出晶亮的丝线,实在是……
太过。
只是一眼,宗照锦就慌地闭上了眼,不敢再看。
对于宗照锦这种坚守道义的圣父,就得下一剂猛药。不然就他这个样子,估计这辈子都只能走在发乎止乎礼的子供向剧
里。
“师兄,我好累啊……”她靠在宗照锦的胸,唇瓣轻轻地吻在他发红的肌肤上,“已经这样了,要不我解开定身咒,师兄来动好不好?”
“如果这个时候师兄还坚持要抽身,那就是白白辜负我的好意了。”
她纤细的手指点在他上下滑动的喉结上,缓缓划出解咒的动作,仰着,额
轻轻蹭弄着他的下
,轻声道:
“师兄,如果你逃跑的话,我真的就白做了这么多了。”
定身咒解开的瞬间,宗照锦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仅剩一线的理智告诉他不该继续,可他根本无法推开任薇。
“师妹,你会后悔吗?”宗照锦眼中似盛着一池春水,微微一眨,便泛起涟漪。
“我不会后悔。”后悔个,这个世界上也就他最值得一睡了。
任薇抬手搂住了他的脖颈,整个身体都贴到他露的胸膛上,轻声道:“我好累,师兄,你最疼我了,你来动……”
就这一次,事已至此,让他拥有这一次吧。
宗照锦颤抖着手,抱住了她的腰。
因着刚刚的动作,此时任薇整个都热烘烘的,颈间额前凝着一层细密的汗水,散发着清甜香气。宗照锦拢着她,只觉得好像怀抱着一团馥郁的云。
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任薇忍不住笑了:“师兄,我又不会碎。”
器在她的身体里,一下一下跳动着,仿佛也在催促着他。
他没有经验,只是本能地揽着任薇的腰肢向下按去,又将腰腹向上挺弄。
“啊!”
只这一下,整根茎进
大半,让任薇下意识地绞紧了身体。
“我……”望着她眼角的湿润,宗照锦有些不知所措,他定住身体,目光紧张地搜寻着任薇脸上痛苦的痕迹。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