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容。
笨死了！我咬牙切齿地暗骂自己，偷偷欣赏不就好了，
嘛没事
放话惹来一阵冷漠？
「又怎么了？」她看着我，「你那什么表
？」
「没什么。」
我摇摇
，目光却无可避免地被她的小腿所吸引。她穿着宽松的长裤，裤管下方因为坐姿的关係而拉高，露出小巧圆润的脚踝，以及一小截因为
叠而挤压出肌
的小腿肚，看上去别有一番健美的味道。
我极力克制着想伸手过去触摸的衝动。
「你这里还真是得可以。」她似是要掩饰绪地站起身到处看了看，随手拿起放在床的一片光碟，「幻金属……你喜欢听这种音乐？」
「也谈不上喜欢啦，只是它刚好放在最上，就随便拿来放，有点声音比较睡得着。」
「你常睡不着觉？」
「有时候。」我叹了
气，「尤其是一想到战场上那些……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她点点。「在战场呆久了，难免都会的。」
「你也会这样吗？」
「这倒没有，或许是因为我没像你们那么
前线吧。」她带着点怜惜地看了看我，「再忍耐一下吧，等下回任务完，就
你们放长假了，到时不要忘了好好放松一下，也许会有点帮助。」
「假放得再长，」我道：「还是离不开这么小一块地方，又能放松到哪去？」
「这次的可不一样。」她道：「这次放的是自由假，你们可以离开岛上，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喔，这么好？」我总算是提起了点兴趣，「那可要真好好查一下电脑，看看有哪些地方好玩……咦，那你呢？」
「我怎样？」
「放假啊，你光顾着放别
假，自己怎么不放？」
「我要是放假，这里不就没指挥了。」
「怎么会没指挥，还有贝龙指挥官不是？」
「他有他要做的，哪有办法还来兼顾我的事。」
「我倒觉得他蛮间的，除了在萤幕上露露脸讲讲话以外，也没见他做什么其他事。」
「他要做的事可多呢，是你不知道而已。不然你以为每天这么多大大小小的任务都是谁在策划？」
「我还以为这些都是你做的。」我有点意外地说道。
「所有策划的工作都是指挥官一个包办，我只负责发佈和内外联系。」她摇摇，「要掌控这么多单位这么多，还要考虑里里外外，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敌军友军动向等种种状况，也只有他才有办法做到。有时候我还真不禁怀疑，他的脑袋究竟是脑还是电脑？」
「原来他脑袋里要装这么多东西，难怪整天关在指挥室里出不来。」我道：「来了这么久，都没见指挥官现身过，不知道他本长什么样？」
「不知道，从有印象以来我就没见过他本。」
「你们不是一起在指挥室里吗？」我道，心想就算她脑中那些过去的既定记忆里没有，可是两个明明就常共处一室，怎么可能直到现在都还没见过？
「你不知道，指挥室里还另外有一个他专属的密闭空间，除了他以外谁都进不去，我也只能在外透过萤幕和他谈。」
「喔，原来如此。」我抓抓，想起了他紧急召唤我去指挥中心要我去西摩达丛林救露儿的景。「这样讲起来，我们贝龙指挥官可说得上是够秘了，只是不知道这样关久了，会不会闷出毛病来？」
「这你恐怕要自己去问他了。」露儿淡淡一笑，带着一丝愁寞继续说道：「其实，就算是不关着，他又能去哪？像我也是，就一个，又不像你们有队友结伴，真要放假也无处可去，不如待在岛上，起码还知道该做什么。」
「怎么会一个？」我一时衝动脱而出，「至少还有我可以陪你呀。」
话一出我就后悔了，不料露儿双眼好像星星般眨了眨，说道：「就像在西摩达丛林那样？」
「对，就像那时候一样。」我道，想起和她在林中相扶相持的景，心里不禁如痴如醉，却见她脸一红低下来，表又惊又喜又有点不知所措。
此时无论说什么都嫌尷尬，我们谁也不敢正视对方，就只静悄悄地任由曖昧在两间恣意滋生。也不知隔了多久才听她轻轻道：
「我该走了。」
「啊，」我失望道：「那么快？」
「不然呢？」
她望向我，眼中闪烁着异样光芒。我心一阵狂跳，正想着她这眼到底是询问，还是在暗示着什么？可恶的电铃声却竟然在这个时候响起。
我们两个同一时间从若有似无的慾中被唤醒。
「看来，我想不走也不行了。」她幽幽说着，我则是悻悻然走去开门。
进来的是混蛋加三级的独狼。
「龙豹，你……咦，教官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探望一下龙豹，顺便检讨一下上次任务。」她装作若无其事，「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吧，记得……」半边脸转向我，「下一次可别再拿生命开玩笑了。」这句话有一点像是故意说给独狼听的。
我恋恋不捨地看着她的背影匆匆消失在走廊尽。
「嘿嘿，你们刚刚在房里嘛？」独狼一
坐在沙发上，像隻大老鼠般贼兮兮地东张西望着。
「能嘛？还不是狠狠被教官削了一顿。」我故做镇定地说着，心中却是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一遍。搞什么嘛，什么时候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就算真能嘛也全被他
坏了。
「削了一顿？有什么好削的？」
「还不是说我领导无方啦，太衝动之类的。」
「只有这样吗？」他笑得一脸齷齪，「我觉得你们两个好像有一腿喔。」
「你少胡说！」我瞪了他一眼。
「我他妈才没胡说！你没看那婆娘刚才临走时，对你含脉脉那骚样？还有……」他掏出菸点上，随手将菸盒往茶几上一扔。「你知道吗？你昏迷不醒的时候，她可是一直守在重度治疗室里，他妈好像死了爹娘似的眼睛都哭肿了。」
「你听谁说的？」我嘴上装做冷漠，内心却是一阵波涛汹涌。
「我可是亲眼看见的！他妈的那个q关着门不让大家进去看你，说什么怕会感染啦之类的话，我气得在门跟它大吵，那婆娘出来制止，我他妈才发现她原来一直都在里面，两隻眼睛红通通的……」
他越说越起劲，连水快溢出嘴角都不自知，我则是不耐烦地打了个大呵欠。
他总算识趣地停下看了看我：「怎么……你好像不太想听？」
我双手一摊：「你跑来我这儿，不是只为了来跟我讲这些有的没的吧？」
「当然不是啦！大家看你好像很内疚，所以特地派我过来看看你。」
「看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我也点起菸，「呼」地
出一烟雾。
「话不是这样说啦，白鲸死了，当然大家都是很难过，可是，大家的意思是，任务还是要继续下去，对吧？我们还是有机会回去的，不能为了一个的意外而影响到大家。所以，你还是要重新振作起来，继续带领我们，就这样。」
他好像背书似的说完了这一番话，而且很难得的是竟然没有夹带半句脏话。
「继续带领？」我苦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