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看着她，眼恢复了些采，像是在小心翼翼地期盼她继续说下去。
“我喜欢哥哥，所以…哥哥可以把自己还给我吗?”
她趴在他的胸
上，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亲吻了他的脖颈，而后又用鼻尖摩擦他的耳朵。
“哥哥如果还是要装作听不见的话，我就会一直一直在你耳边说下去，直到你愿意听为止。哥哥，不要再推开我了。”
“…读档…我要读档……回到你说这些话之前。”
哥哥坏掉了，宕机一样不停重复着无意义的话。
“没有存档点这种东西，就算你打开抽屉也不会有时光机出现的。”
荧无
地打
他的幻想。
“哥哥，不要当鸵鸟了，接受现实吧，有些事不是你把
埋进沙子里它就能自己解决的，”她饶有趣味地看着他，“再过分的事我们不是都已经做过了吗?”
“…不害怕吗?”沉默了半晌，他问道，“不怕我又像白天那样……”
“有一点点，但想到是空，就不害怕了，何况，我也…不讨厌哥哥那样。”
回想起那样强势的哥哥，心里甚至还会有些悸动。
“我知道哥哥很温柔，很
我，所以不会发生你想象中那些不好的事的。”
空红着脸不再说话，他拉起被子，将她重新裹了进来，刚才胡闹的那一小会功夫，她
露在被子外的皮肤都已经有些冰凉了。
他对她硬下来的心，就像是用糖浆吹出的透明泡泡凝固成型，脆弱到一碰即碎，然后在齿列间甜蜜地融化。
“你在心里到底幻想出了一个多么脆弱的妹妹啊，宁愿相信自己的脑补都不愿意相信我说的话吗?”
荧忍无可忍，捏起空的两颊向外扯，他没再反抗，只是委屈
地呜呜轻哼着。
“整个宇宙都不会有
比我们还要了解彼此，虽然我不清楚现在的哥哥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会努力去理解的。”
“空就是空，不管空变成什么样，都是我的哥哥啊。”
“所以…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了解现在的哥哥可以吗?”
说完，还又亲了他一下，这回他没有躲开。
“我从来…不敢奢望这种事…明明一直说讨厌哥哥……”
空躺在她身下，梦呓般说道，似乎还没从那个那个吻中缓过来。
尤其是在他不得不做出那些决定后，梦里都是妹妹恐惧与厌恶的。
他一直渴望着触碰她，却又不敢真正占有她，只能假借哥哥的名义
预她的自由。
现在…她却说她喜欢他。
逐
而生的向葵，也有被太阳反过来需要的一天吗?
“…离开我身边之后，你好像变得更开心，更鲜活了。”
她的每一天他都在远远地看着，她是那么地耀眼，有那么多着她，依赖她。
包括他，都被这个耀眼到有些陌生的妹妹再一次地吸引了。
他则越活越像只下水道里的老鼠，他所到之处都会被
渊的黑气侵染，已经是名副其实的「灾厄」了。
他本能地回避着她的光芒，不想被她看到这样狼狈污秽的自己。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变得更开心啦?！”荧把身体重心全压在他身上，“哥哥生来就是我的一部分，谁缺胳膊少腿了会觉得高兴，这几年不过是苦中作乐罢了。”
妹妹的主动让空无所适从，她总能轻易让他失去从容和体面。
他真的…还有得到救赎的资格吗?
荧的手指移动到他睡衣的扣子上，忽然道:“…我饿了。”
空没反应过来她指什么，下意识用手肘撑着床坐了起来:“想吃什么?我去做。”
她从背后抱住他，将脸埋
了他的发间。
“想吃哥哥了。”
空仰躺着被推倒在床上，他的双手被一根丝带束缚着绑在了一起，高举在顶，金色的长发铺满了他的身侧。
他这副献祭出自己任采撷的柔顺样子，只让荧忍不住想要更多地欺负他——虽然是她自己要这么绑着他的。
“哥哥这是要把自己送给我吗?”她故意打趣道。
“…本来就是你的。”
空认命地回答道，他早已经习惯了对她千依百顺。
荧终于如愿地解开了他的扣子，她将手伸进了他的睡衣前襟里，在胸的位置找到小小的突起，用指尖捏着拉扯了起来。
空敏感地弓起背，咬了咬下唇，压抑着没发出声音。
“哥哥，要吃
。”
荧故意用幼稚的语气在他耳边说道。
满意地看到空的脸变得更红后，她像剥竹笋那样剥开他的睡衣，咬上了那最细
的笋尖。
“啊…！”
这下他忍不住了，吃痛地小声叫了出来，察觉自己不小心发出声音后，又死死抿住了嘴。
“哥哥平时这么啰嗦，怎么到了床上就变小哑了。”
不满空剥夺了她听他呻吟乐趣的同时，荧对他又多了几分怜惜，哥哥总是这么压抑着自己的感，要不是她
迫，他会不会打算将这份意就这么傻傻地藏一辈子?
“要是发出怪的声音…你又要笑话我，说我可什么的……”
帅气的哥哥才更可靠吧。
空别扭地别开脸，腮帮微微鼓起。
“现在气鼓鼓的样子就很可啊，”荧直言道，“像须弥角鲀。”
他更气了:“…这么丑！”
“是是是，没你好看啦，再咬牙切齿嘴都快要被你自己咬了，”她描摹着空薄薄的唇瓣，指尖撬开他的嘴唇伸了进去逗弄他，“哥哥也到了换牙期吗?我的手可以借给你吃哦。”
荧还记着他白天说她吃手的仇，难得看到空这么可的一面，忍不住想逗逗他。
嘴里含着她的手指，空的脸愈发通红，正当她以为他要害羞逃开时，他又突然用力吸吮了起来，柔软的腔黏膜紧紧地包裹住她的手指，随后，他湿滑的舌也缠绕了上来。
好、好色，荧咽了下水，又想起了那根冰
，以及被他当作冰来品尝的自己。
空舔吻她指缝的时候，她几乎幻视他在舔的不是手，而是她的其他部位。
“哥哥，小狗才舔。”指间的酥麻让她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沙哑。
“我是小狗…那你是什么，小狗的妹妹吗?”空也有些气喘，琥珀色的眼睛因为兴奋而变得湿润，脸上媚态毕呈，“不是你说要借我吃的?”
她再也忍无可忍，扑了上去，一咬住了他。
“小狗咬啦…唔…唔呣！”他还未来得及笑着喊完，便被她封锁了舌，狼吞虎咽地吮咬了起来。
他身上那
甘甜的香气适时地又钻了她的鼻腔，催剂般调动着她脑内每个细胞每根经。
欲至为低等，却又是最能让为之沦陷的快乐。
“哥哥…哥哥……”
荧撒着娇贴向空的身体，手在他身上胡
摸着。
“…想做了?”压抑着低低的喘息声，空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坐到我胸上来，我…用嘴帮你。”
“不要，”回想起白天时他对她做的事，荧红着脸拼命摇，那对她来说还太过于刺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