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在阳光下是棕色,在室内是黑的。
她的发这两年长长了,造型师试过让她不再戴假发,往20厘米的短发上
定型水,抓出一个帅气的发型,被团队否了。于是每次她洗完澡,他会在给她擦
发时用手拨拉一下。他是男的,对于男
化的短发应该是会
作的,但湿
发软乎乎,没手抓着就耷拉下去,弯成一个不听从摆弄的弧度。自娱自乐的小游戏,他每晚都玩,她从不知道。
他想她的时候绝不听她的歌,不然会无法克制立刻见她的冲动。
还有她的脚步声,从房间的一一步步走到他身边的声音,像鼓点一样一下下敲在心上,引发躁动、带来快乐、驱走不安。她走向他,简单的动作就能点燃他,那些不断质疑的、不停愤怒的都烟消云散,只留下单纯的幸福。
“我满意现在的生活。”他回答。
也许她永远不会他,但她在身边他就足够幸福。
他不可能说我你,这路
皆知的底牌亮明后只会得到她的蔑视与羞辱。
所以他绝不说。
早已俯首称臣,又何必对王展示他跪烂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