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布料,裹着稚气微隆的软丘,白得晃眼,中间小小一点因受刺激不自觉地挺立凸起。
“要脱掉吗。”
路起棋抿了抿唇,想要速战速决,不等他回答,自己抬手把肩带拨下来,带到上臂处,拂过的地方微微地发痒。
于是廖希就像剥掉一张糖纸一样轻易地触到布料下的软,小小的,甚至填不满他的掌心,不由加大了力气去推揉。
路起棋喘了一声,开嗓子像沾了蜜一样黏,又不自觉地颤抖,
“廖希,你不只要看对吗。”
廖希低低地笑,釉丽的眉眼染上欲,像蛊惑
心的妖怪。
“好聪明哦棋棋。”
吻落到脸侧嘴角和下,接着是脖颈锁骨,廖希第一次知道
孩子能这么
,薄薄的皮肤一吮就红,抵在自己手心的
子豆腐一般滑,
晕极浅极小,顶端那一点
红被指腹来回刮蹭,被玩得红肿可怜,再一
被吞进
中,湿滑的唇舌含着
,压抑难耐的抽泣声时不时传来,廖希吃得更起劲,花样百出地折磨那一点
尖,用舌尖顶进
,牙齿叼着研磨拉扯。
路起棋失地望向天花板一角,那里有崭新的蛛网正在织成,蜘蛛吐着反光的蛛丝摇摇晃晃地降至半空,她想继续观察这只蜘蛛的去向,却被胸前一阵疼痛拉回了注意力,廖希不想放过她,一手扶着腰不让她逃,一手握着送到嘴里,两只
尖
流被舔的晶亮肿大,两腿之间的湿意浸染着内裤,下体一缩一缩地吃着冰湿的布料,是廖希把她变得狼狈又
,意志屈服于身体。
怎么能抛开羞耻心在学校露着子给男生吃呢?她扯了扯廖希的
发,说,
“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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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能写点h了,我急急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