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不太一样。上次是尊敬又疏离的“柳老师”，这次却是平视之意的“柳小姐”。
“嗯，真巧，能在这里碰上。”
她不动声色，语调清浅，尽力维持着亲和的社
面具。
“既然碰上了，我想请问薄先生，是打算和我进行什么类型的合作？”
话音刚落，沈落星的小
音隔着沙滩遥遥传过来：“薄哥哥——该回去啦——”
柳拂嬿稍稍一怔，立时改
：“抱歉，不知道你接下来还有安排。”
“没关系。”
男
却从容接过话
，仿佛那声催他的呼唤从未响起过。
“确实有件小事，我也希望能在这里和你商量清楚。”
他这么一说，柳拂嬿那点小小的尴尬顿时不复存在。
她觉得挺纳罕，这个的
格分明不好相处，却回回都礼数周到得叫心里熨帖。
男卷起左腕袖，看了一眼手表，语调散漫：“为了合作顺利进行，我有一个疑问，还请坦诚相告。”
言辞虽温和，那种久居高位的气质却依然存在感明显。
柳拂嬿不由打起几分
，稍稍挺直了背脊，在夜色里正视他：“好，你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