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粒在里面摩挲,绞的里天翻地覆,不住地收缩。
这光是进去,骤然
发的快感都足够将他淹没,无法再去思考其他。
就如同现在默默萦绕在他们周围的寒气,若是平时,程怀礼早已注意到这些异常,可如今,灵识早已分去了一半,体又在这极度刺激中无暇顾及其他。
冷飞白低低地呜咽起来,仅凭本能在唤他,“怀之...”
充满存在感的异物让她身体好受多了,不再被这僵硬困扰,带来的代价就是异物感十足十地抢风,将花
内填的满满,不留一丝缝隙。
这下好了,光内壁柱是热的,清
却是冷的,让她打了个激灵。
程怀礼吸了一
气,虎
掐着她的纤腰,上上下下地套弄。
他看着子从面无表
到蹙起柳眉,苍白的嘴唇逐渐变得有血色。
满载一船秋色,平铺十里湖光。
蜜已经绞的足够紧窄,和
柱贴合没有一丝缝隙。每一个起落都碾着四周的软
,任何一个敏感点都无法逃离,那硕大的
一次次撞进花心,强行镶嵌
为他量身定做的凹槽。
冷飞白娇软无力,底下的酸楚合着快感,叫她将近失禁。
失重的感觉让她找不到自己的重心。
底下蓝盈盈的冰块居然被这激烈的打桩化了一块,腾出一片圆盘状的坐位给他们,一旁的棺材里面的还沉睡中,不曾听闻他们一丝一毫的私事。
程怀礼卖力地掌控着频率,看到身上眼迷离,难以延续,耐心地询问道,“要到了吗?”
她胡地点着
,过于庞大的快感让她无力招架,她快要攀登到快感的顶峰,一泻而下。
她无力地抓住男子的手臂,那上面绷紧的肌让她
不释手。
在她点后,雨打芭蕉,狂风骤雨地侵袭着她的
处,水是越流越多。
在一次齐根没后,抑制在嗓子眼的呻吟变了调,从子宫淌出的大量浊
劈
盖脸地浇了他一
。
程怀礼瞧见左腿上的白蛇稍稍褪下去了些,颇有毅力地等到对方高不应期过后才快速抽
,一边粗喘着
到宫颈处,又带领着
子一同齐飞了一次。
他微微倾身,与她相拥,一并品呷那高的余韵。
冷飞白感觉体内虽不再寒冷无法动弹,却有好像漏风了一般,不断有东西注,本以为是男子的...
物,现在看来却不是如此。
“怀之,你有感觉什么不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