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
约翰给她比了个OK的手势。
路还没走两步,史基听见趴在他肩膀上的伊芙突然发问,“史基,金丝雀是什么?”
“嗯……一种鸟的称呼?”
“我像金丝雀吗?”
伊芙心里有十万个为什么,史基早就习惯了,大部分时候解答她“为什么”的都是佐伊大副,不过偶尔也会有现在这样突然发问的况。
毕竟史基从来不瞒她什么,小孩子由一向敏感。
但,不避讳答案并不代表史基就能很淡定地接受“金丝雀”这个词汇从伊芙嘴里出现。
约翰教的?胆子这么大?
他顿了顿,转看了约翰一眼,被怀疑的约翰双手往两边一摊,示意不是自己
的。
在船长的心肝宝贝儿面前说她像金丝雀?他又不是活腻歪了,这话要是都不用传到船长面前,大副知道了第一个把他给剁碎喂海王类。
底下的谣言是底下的事,他们这些
部要是敢
云亦云,船长的刀下亡魂里从来不缺几个祭刀的
部。
“这话谁跟你说的?”
“听的,怎么了吗?”小姑娘还在天真地问呢。
谁在洛克斯主船聊这个?疯了不成?还让正主听到了。
史基没有过多斟酌,“如果说一个像金丝雀,就是说她通过出卖身体来依附男
索取优渥的生活,受
控制,没有自由。不是什么好话,跟你没关系。”
伊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那依附是什么?”
约翰开,“是你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不得不从属于一个你不
甚至厌恶的
。”他话语轻佻,玩笑一般抢答了问题还不够,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谁要是敢让你这么做,会被船长宰了喂海王类的。
好的,约翰的最后一句伊芙听懂了,反正是会让叔叔生气的事。
“你在哪里听到的?”
“酒馆。”
果然不是主船,他们就说,大副把主船守的跟铁桶一样,谁敢在伊芙耳边嚼她舌根。
“谁陪你去的?”
“叔叔。”
船长?
这是史基和约翰都没想到的回答。
发现了约翰和史基的惊愕,伊芙仔细给他们解释,“有个怪叔叔指着我说谁家豢养的金丝雀,然后纽盖特就把我抱走了。”
史基暗自咋舌,船长还是一如既往的戾,惹到
君身上,那个嘴欠的家伙自然活到
了。
“我问叔叔那是什么意思,叔叔还糊弄我。”伊芙鼓起腮帮子,却听熟悉的笑声从走廊转角转来。
“哈哈哈伊芙,我哪里骗你了,你不是叔叔心的小雀吗?”
洛克斯不知何时已经站定在走廊尽,竟没有一个
发觉。
有阳光从走廊的窗户撒下来,落在洛克斯身上,他今穿了一身
绿色的风衣,没有披风,没有往
那么凶恶,看起来倒是有了寻常
家做父亲的样子。
可惜海贼终究是海贼,过分上扬的嘴角透出普通不会有的细微疯狂,见到
儿的喜悦虽然使他将表
柔化,但过分的刻意更能显露那一分瘆
的冷漠。
走近的洛克斯从史基怀里接过伊芙,让她好把小脑袋能够继续毫不费力地趴在他肩上,又替她把小熊放好。
这是他买给伊芙的第一个玩偶,她唯一带着离开灵岛的东西,也是在他不在时代替他陪着儿的念想。
他知道,这只小熊对伊芙很重要,因为这只熊替代的既是他,也是早已经死去的萨诺斯。
洛克斯温柔地在伊芙的好像能掐出水的小脸蛋上亲了一
,被自家嫌弃胡子太扎的小姑娘嫌弃地推开了脸。
温的一切发生在无声中,与此相对,同样蔓延到,还有肃杀与巨大的压力。
身为部下的约翰和史基不约而同地单膝跪地,毕恭毕敬俯首低身,不敢有分毫异动。
他们齐声称呼。
“船长。”
没有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又听到了多少他们的对话。
但毫无疑问,他们谁都不会是洛克斯的对手。
如果他们是,就不会连船长到了都没有发觉。
不管他们此时心里有着什么样的小九九,又打着如何的如意算盘,至少此刻,在碾压一切的实力面前,什么都是虚无的空谈。
他们能做的,唯有俯首称臣,苟延残喘。
镇压一个时代的海贼君洛克斯,就是这样让
甚至升不起一丝反抗之心,仿佛生来就是恐惧和杀戮的化身。
你看见他,就会知道,不要反抗,不要言语,以血醒目,听令行事。
反抗者,不从者,唯死而已。
洛克斯没有让他们起来,也没有去看史基和约翰,只是满眼溺,温和注视着他的宝贝
儿伊芙,然后语气亲昵,字字清楚。
“惟愿吾,长似云雀,自由无忧,直
云霄。”
尚且懵懂的孩连一个敷衍的应声都懒得给洛克斯,在洛克斯肩膀上探
探脑想去看突然不说话的史基他们,然后被自家叔叔按住了命运的小脑袋,只能蔫
着被抱回房间。
许久,等洛克斯走了,史基和约翰才前后起身。
二对视一眼,发现彼此的额
上都渗出了些冷汗。
“船长的实力更进一步了吧?”虽然是疑问句,却用着肯定的语气。
“我以为卡尔兰特一死,他心腹大患已去,该高兴呢,怎么一次比一次吓。”
“没突然发疯动手就不错了,下次别拐带伊芙,船长找不到
儿会发疯的。”
“所以说,伊芙真的是船长的理智阀门。”
“对了,你给伊芙糖什么,大副不是说让吃糖蛀坏了牙,不让
投喂了吗?”
“啊哈哈哈别在意这个。”
“那我告诉佐伊先生了?”
“别别别——”他可不想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