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从指挥的——我最近很变态,总想着怎么
易矜,整天意
他哭泣的模样,唉,这不是我的错,他太喜欢发
了——他就是那种表面装纯背地偷偷用
诱惑你的坏小狗,活该被教训。
撸完他我准备去洗澡,因为受伤了只能靠左手解衣扣,易矜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看我,发被我粗
的手法搓成个
窝,清纯中带点过分的傻气,我说看什么?想跟我一起洗吗?他面红耳赤地整理药箱,小矜洗好了要睡觉觉记得伤
一定不能沾到水会疼的哦筱姐晚安……
“等会,把我衣服脱了再走。”
“小矜要回去睡觉觉了……”都他妈硬了还睡,睡个几把,继续装。
我踮起脚凑近他,他像只小支支吾吾缩
躲我,被我抵在墙边实施强
。我抚摸他磨出薄茧的指腹,学他勾引我那样吸他的耳根,舔他脖间浮起的青筋,我说什么会他都听,我说“小矜要把筱姐脱光光”,他就乖乖解开我的衣服,我背着手蹦蹦跳跳地捣
不让他碰,他就会认真捏住扣子不厌其烦地重复上一个步骤,很快就好啦筱姐你忍一忍,妈的他是不是对谁都这么有耐心?
“筱姐,脚脚。”
我冷淡地俯视他,把百褶裙踢到一边,就像随手掷出了一颗玩具球,我说去捡,他迅速叼回来,还训练有素地迭好放在床上,狗都没他贱,我扯着他的发往浴室里拖,笑着说小矜陪筱姐一起洗澡好不好?
我眼前出现了幻觉。
廉价旅馆的标准床又脏又窄,地毯有厚重的霉菌味,墙角蜷着一个瘦弱的漂亮男
,穿着发黄的长浴袍,露出腿间
净可
的小
。我付了二十五元,二十给老板娘,五元给他,这里的行
很不一样,五块钱能嫖娼却不能买一瓶可乐。我踢了踢他,问他叫什么,他说他叫易矜,十四岁,没开过苞。我被老板娘骗了,雏
活儿不好,两块钱卖都不一定有
,但是我花了钱,只好说行吧,你过来把我衣服脱了。他发懵的时候眼睛亮亮的,像只被
扼脖的小乖狗,还会吐舌舔你的手指
,我坐他的
,恶狠狠说小矜陪姐姐一起去死好不好?他喉咙里溢出一声类似
后的呜咽,细
的脖颈被我掐住,
滴滴答答地哭泣尖叫,不要!小矜不要!
“怎么?怕我杀了你?”
他泪流满面地亲吻我的右手,我把他看成了易矜,小矜好好
筱姐,不要这样,筱姐筱姐……雏
会变得不幸,他会被律法鞭挞被世
谴责,被五块钱的
迷得死去活来,伤心地躺进浴缸里放血死掉,好可怜,嫖客根本不
他,她只需要他的
——如果是我我也只会
易矜的
。
“不疼哦,小矜给筱姐吹吹就不疼了。”
我这才后知后觉伤崩掉了,他掰开我抽搐弯曲的手指一下下呼着,脑袋搁在浴缸边缘,被我骑在身下,雏
的脸是他的脸,色
、
湿、糜红,急切地渴求我再
他多一点,我按住他的嘴,把仅剩的两块钱小费塞了进去,就像打街机一定要投币一样。
“不洗就滚。”
“那……小矜在外面等着。”他失落地拽紧衣角,“有需要记得叫我,小矜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