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给我很多秘感,还有那些无法形容的寂寞,从我认识他以来,也不过这几天的时间,但我却有种认识他好久的感觉。『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就好像我踏在陌生的本街道上,却感受到跟台湾一样的天空,即使下着雪,身处不同的国家,但那种熟悉的感觉却依然不变。
其实我很想问他很多问题,却又害怕回答我的问题,就像他提起他的朋友一样。
「你对都是这样吗?」到
来,我还是问了。
「什么这样?」
「我没记错的话,我们认识也不过这几天的时间吧,但是现在的我跟你却……」
「就像很久不见的老朋友一样。」他说。
「!」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对你就是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你应该不是把我想成你以前的朋友吧。」
「不,你误会了,只是我也说不上来。」
「只不过,有些事是找不到理由的。」
「就像她死于车祸一样。」他说。
「看样子,她很幸福呢!」
「可惜,她不在了。」
「是阿……」
我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对我来说是什么,但我却不得不承认,他在我心中已经佔有相当份量,即使认识没有几天,却丝毫无损我对他的兴趣。
这样的感觉,我好像很久不曾有过了,算了下时间,从我大学毕业至今,也两年多了,踏进公司开始,我就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在公司里看到的,不是勾心斗角,就是互相中伤,即使是身边相处好久的同事,你也不得不去提防。而眼前的他,虽然认识不久,也许他说的过去也是假的,但我却信,他不会骗
。
因为他的眼,说明了一切。
「你果然是一个怪呢。『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我又重復了一次。
「既然你都说了,那我就是怪吧。」
「你平常都会到诚品去吗?」这次换他先开了。
「算吧,只要没什么特定行程,我每天下班都会过去。」
「下班?」
「恩,我现在是上班族,在一家以建筑绘图为主的公司工作。」
「这么说起来,你绘图很厉害囉?」
「不,我绘图很烂,我是进到公司后才开始学的,而且我以前学的是文,根本就不是绘画。」
「那你也是个怪。」他说。
「从我进到公司之后,我便再也没有正常过了。」我说。
「什么意思?」
「反正,你以后就会了解的。」在说句话之时,我脑中一气浮现了在公司的所有一切,经理的
秽,和主管的心机,就像跑马灯似的,又快速掠过了一次。
看了下时间,时间居然还早,才八点不到,但我却觉得时间似乎已经过了很久一样。真正接触他开始,认真算起来应该是从我本回来之后的那几天,也就是在诚品遇到他的那时候,这让我想起了一个
,和一本书。
「今とてもあなたに会いたいです」我轻轻的说出这句话。。
「你刚说什么?」
「还记得吗?那一本书。」
「书?」
「现在很想见你。」当我说完时,他从吉他背袋中取出那本书来。
「我记得,当初是因为这本书的关係,而让我们莫名妙的相遇的。」我说。
「恩,我记的很清楚,而且你就因为这样,而跟我出来。」他说。
「是你要我过去的吧。」
「你可以拒绝的阿,万一我是坏呢?」
「你看起来像吗?」
「如果我说我是坏呢?」
「坏通常是不会承认他是坏
的。」
「坏也不会让
知道他是不是坏
阿。」
「总之,我相信你不是坏。」
「你哪来的相信?」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寂寞的坏呢?」
「寂寞?」
「厄……没有啦,反正你不是坏就是了。」我有种在说下去,会让整个气氛变僵的感觉,便决定赶快收手。
「你呢,现在是做什么?」为了打僵局,我试图转移其他话题。
「还是学生囉,在高雄唸书。」他说。
「所以说你也是高雄囉?」我问。
「不,我是基隆,只是刚好考到这里的学校而已。」
「你刚刚用我也是高雄,意思是说,你是高雄
囉?」
「是阿,我可是道道地地的高雄呢,虽然有时候会觉得很陌生。」
「陌生?」
「厄,没有啦,我是说,我对你还很陌生。」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的感觉,尤其是一个我从小生长到大的故乡,一个我住了数十年的地方,待越久,那感觉却越来越陌生,自从我进到公司后,我更能刻的体会到,话虽如此,但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都让你听两次演奏了,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也不是办法。」
「这样吧,你想知道什么?」
「你应该要说,你可以让我可以知道什么」我说。
「我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不然就,你问什么,我就说什么吧。」
「更何况,你也知道我的一个秘密了。」
「抱歉……」我想起了刚刚提到他朋友的事
。
「没关係啦,都说了我不在意的。」
「我叫王昱,你呢?」
「两个字?」
「就两个字!」他强调着。
「该不会你是……」
「先说好,我可是土生土长的台湾喔。」很显然的,我的心思被他看穿了。
「中山大学电机工程四年级。」他接着说。
「电机工程耶,感觉就是很厉害的样子。」我说。
「不,其实很逊,说穿了,我们只是比平常略懂电而已。」
「所以你对电很有概念囉?」
「基本的我都会。」
「所以基本的电器如果坏掉你都能修理囉?」
「如果不要太复杂的,我想我可以。」
「电机工程应该不好念吧?」
「是满复杂的,不过至少我没有被当过。」
「这么说来,你还是很厉害阿。」
「你到底想说什么?」很明显的,我的心思又再次被他看穿了。
「我家电灯最近好像怪怪的。」
「……」
他很聪明,当我说出这句话时,他就知道我的意思了,但我想,我更聪明,当我说出这句话时,我就知道他给我的意思了。
「等我有空吧。」他说。
等他说完时,我递了张红色的名片给他,小小的纸上,印着几排清晰秀丽的字体。
「仁信建筑,杜诗语?」他说。
「恩,杜诗语,我本。」我说。
*陌生的是高雄,熟悉的你;陌生的是我,我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