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是因为怜惜她孤零零的，还以为是指自己被老唐托付给程子介当老婆这件事，不好意思地低声答应道：「嗯。」说着就赶紧进了卫生间。
程子介这时也回了房，看到苏田田进了卫生间，才笑着走到钟美馨身边，用力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小杰，现在你有同学在，可不能再像只有我们两个
的时候那样胆大包天了。」钟美馨让他亲了一下，就推开了他的手。
程子介顿时发起愁来。想了想，低声道：「妈，你知不知道老唐说叫我照顾她是啥意思。」「不知道哎。怎么了？」钟美馨疑惑的问道。
「哎，哎，这个……我刚才问李建斌，他说老唐的意思是叫苏田田做我老婆，真坑爹。」程子介结结
地解释道：「现在他们都以为苏田田是我老婆了，怎么办。」「那不好吗？苏田田看着是个很好的姑娘。」钟美馨似笑非笑地看着程子介，心里有些高兴，又有些难过起来。
「妈！」程子介生气道：「我说了我不要别的
的。」钟美馨心里一暖，程子介的单纯让她欣喜。笑眯眯地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那已经死了，你找谁退货去。」「我还是照顾她，她是我同学，既然碰到了，我也不能看着她不管。不过我也不要她做我老婆。」程子介坚决地说道。
「嗯，小杰，你长大了。你觉得这样最好，那就这样吧。不过，现在这个世界，你要是想多娶几个老婆，妈也支持你。」钟美馨看着儿子坚毅的脸，柔声道。
「妈——」程子介皱起眉
，不满地看着钟美馨。
「好了好了，不说了。」钟美馨微笑着，心里又是幸福，又是满足。知道再说下去程子介真要生气了，笑着岔开话题：「楼上那些，你打算怎么办？」「什么怎么办？」程子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那几个……在这样的环境下恐怕没什么活路的。」钟美馨叹息道。
「是啊……」程子介也为难道。
「……你有没有想过带着他们一起？」沉默了一会，钟美馨问道。
「啊？怎么带？」
「嗯……就是一起生活啊。你现在既然有这个能力，不如带着他们，你做什么也有个帮手。」「这个……」「小杰，还能找到活不容易，你打算眼睁睁看着他们饿死吗。」「不是啊，妈，我只是没想过这个。既然妈觉得大家最好在一起行动，那我听妈的。」程子介赶紧笑道。
「嗯。」
这时苏田田洗完了澡，从卫生间出来了。穿着钟美馨给她的t恤衫和牛仔裤，恢复了一些往
的清秀，只是本就苗条的身材现在单薄的让鼻酸，往俏丽的小脸也瘦的塌陷下去，肌肤苍白得像一张纸。
「阿姨。……程子介。」苏田田回到房里，看了看他们，垂下低声道。
「嗯。」程子介不好意思看她，答应了一声就转过去。钟美馨则关心地笑道：「田田，休息吧。还饿不饿？」「不饿了。」苏田田赶紧道。
「那好，那你睡吧，这儿有吃的，也很安全，你先把身体养好。」钟美馨笑眯眯地看着她。
「好。谢谢阿姨。」苏田田慢慢地走到床边，躺在了床上，心里却开始胡思
想起来：「叫我把身体养好，是不是等我身体好一点程子介才会要我……难道要我给程子介生孩子吗……没想到我和他会变成这样的关系……」「妈，时间还早，我们出去转转，让她休息吧。」程子介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和苏田田相处，只觉得尴尬无比，要赶紧离开才好。
钟美馨知道儿子的想法，微笑着点了点：「田田，我们不打扰你休息了。
你一个不害怕吧？」
「不怕。」苏田田赶紧答应道，毕竟现在还是大白天的。
「嗯。」钟美馨这才站了起来，和程子介一起才离开了宿舍。
「妈，我想回去一趟。」两个慢慢地走着，下了楼，来到了酒店的后花园里。
「
什么？」
「我想把爸带过来，
土为安。」程子介盯着那几座坟堆，低声道。
「……嗯，那你去吧。」钟美馨看着儿子，轻轻地点了点。
「妈，你等着啊，很快的。」程子介去围墙底下拿起一把铁锹，顺手挥舞了一下，就提着铁锹跳上了围墙。
懒洋洋地坐在一棵树下的
坪上，任由清风吹起颊边的秀发，想着那些普通的遭遇，钟美馨越发感到幸福和满足。尤其是那些可怜的，跟她们比，自己现在算是过着仙一般的生活了，吃得饱，睡得好，更不会跟着一个又一个不同的男，来换取一点生存的希望。就连田田这样的小姑娘，也是如此。
其实，田田要是跟着小杰，也是挺好的一对。钟美馨想。她并不在意苏田田已经跟过两个男，因为就算在灾难以前，社会已经很开放了。只要儿子喜欢，她是不会在意儿媳
是不是处什么的。
可是现在小杰还不喜欢她。钟美馨娇艳的脸蛋上又泛起淡淡的红晕，咬着樱唇，痴痴地想着，心里甜蜜不已。
很快，程子介就抱着床单包裹着的爸爸的遗体，回到了花园。
钟美馨静静地看着他挖开一个
的墓坑，将丈夫的遗体掩埋好，才走过来并排和程子介站在坟前。
程子介学着李建斌，点燃三支香烟，
在坟前的黄土上，跪下去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站起身来，柔声道：「妈，爸真的不会怪我们吧。」「不会的。」钟美馨微笑道。
「嗯，那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一辈子。」
「嗯。」
两个又默默地站了一会，手挽着手回到了二楼，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走廊另一端的窗
，并排着看着窗外的景色。
城市依然是一片死寂，除了偶尔有几只鸟飞过，就没有一丝活着的气息。钟美馨歪着，靠在程子介宽阔的肩膀上，轻声问道：「你不上去和他们谈谈吗？」程子介没有答话，而是伸手搂住了钟美馨的肩膀，认真地看着钟美馨：「妈，我只
你一个。」「小杰……」钟美馨知道他是说苏田田，微笑道：「妈知道。你有这份心就够了。但是妈不能自私……你毕竟和她年纪相近，你们还是适合一点。」「说啥呢……妈。」程子介不由得皱了皱眉。
「真的，现在的环境，一个男娶几个老婆看来是常态了，妈不会吃醋的。」「妈，我又不是那种。」「小杰。妈知道，但是这世界不一样了。所以妈才能嫁给你……你要是喜欢田田，妈和她一起做你老婆就行了。」「妈，我说了我不喜欢她哎……」「一点都没有？你讨厌她？那你刚才看到她为什么那么开心？」钟美馨笑道。
「呃……有、有一点点，因为是同学嘛！反正我就是觉得她比不上你。」「傻瓜。」钟美馨怜地看着他的窘样，忍俊不禁。
「妈，真怪，
不是自私的吗？为什么妈总想着让我去找别的。妈，你是不是……」程子介突然傻乎乎地问道。
「小杰，因为你还是我儿子啊，我还是希望你生活更幸福的。要是你只有妈一个，没和同龄有过感生活，你的生还是有遗憾的。」「不遗憾不遗憾！嘿嘿。」程子介搓着手，笑得咧开了嘴。
「真是的！」钟美馨只好将樱唇凑在他耳边，轻声道：「还有，因为你太厉害了，妈一个吃不消。」「啊？」程子介一呆，不由得又想骂十六混蛋。
「所以，妈还是希望你能多找些……你看，你才刚刚学会那个，就弄得妈受不了，以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