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感觉到自己顶到一处转折,像窄套子一样吸住
。她以前
卫招总是过分集中在他会吸裹的
上,发泄欲望也大多是传教士体位,竟然没发现这一处。
她喘息声停不下来,摸过他后颈的腺体,感受卫招的战栗和而哑的呻吟,很满意地动着腰,低
打着圈地舔上去。
她茎像是要把卫招钉在床上,每一下都重而急,
的疼痛微不足道,成为最佳的调剂,
在颤动里迎合,压在床单上的Alph
器毫无用武之地,被
得吐了几点
。
卫招眼睛翻起来,脚趾蜷缩着,叫得可怜而,从后颈到小腿都陷
一场痉挛。
徐昭楣兴起,把他按在床上快要窒息。狂抽
里卫招呜咽着
了,甜度浓郁,后
紧得她提不上气,狠抽了一下
,几乎是提起他的腰继续
。
“啊!宝宝,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啊!……快给我,
,啊……骚
想吃宝宝的
,呜呃!”
徐昭楣声音因为喘息和快感变低,她扇了一下卫招的后颈,说:“给你
什么?哈啊……嗯?想给我生个种?说话啊,卫招。”
卫招受不了了,他要被死了,每次都是这样,他知道快感
烈却还是克制不住地想要,而每一次做
都以他的祈求哭叫告终。
“生,生啊!吧求求你了,啊——”
他连绵的叫声被不和谐的消息提示音,卫招喘着气没有理会,继续扭着腰努力收缩肠壁。
徐昭楣一边他一边抽空拿起因为抽
偏离不远的手机,腰腹绷紧身下用力,看到一条信息。
【南观】:徐同学,你晚上或者后几天有空吗?
她笑了声把手机丢在一边,手掐住卫招的喉咙,把他往后拉,茎挤到
得恐怖的地步,听着身下
尖锐的
叫,就着这个姿势
了几十下,把攒了有些时
的过量
进卫招肠道
处,信息素的气味浓烈到卫招再次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