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蛋眨
着一双大眼睛,回过
,用尾
尖轻轻地在他的手腕上绕了一圈,回道:“唧唧唧!”
……
“长得真好看哎!”
“毛好软啊!”
金蛋从小跟在葛叔身边,经过几个月的驯化和调jo,早就失去了大半的野
。
夏瑶把它带回村子时引得村里不少
来看,金蛋蜷缩在竹筐里不吵不闹,谁碰它都不会躲闪,哪怕对这些陌生面孔充满了恐惧,它也不会像野生猴子那样叫喊示威、还手反抗。
屈服,这两个字就像那条细铁链子一样,在它的脖子上留下了
的痕迹。
“这仰鼻猴住得可远哩,咱这附近的山上都见不到。”村长吸了一
水烟,慢吞吞地说,“你要送它得往西多翻几个山
,就那也不一定能找到几只。”
川金丝猴的数量本就稀少,就算是住在山里的村民也不一定见过,送它回家?不是什么轻而易举的事。
不过既然夏瑶答应了,就不会反悔。
无非就是多翻几个山
嘛,权当锻炼身体看风景了。
说着,村长又指了下在院子里打盹的富贵,嘱咐她道:“进山记得多找几个
陪着,再带上富贵去,迷了路富贵也能带你们回来。”
“不用不用,
秋大家地里的活儿不少,我自己去就行。”
夏瑶拍了拍裤腿上沾着的灰:“我在外
认识个厉害的,有它陪着绝对不会有事!”
村长:“谁啊?能有多厉害?”
山那边的林子里,幺幺正躺在树上呼呼大睡。
秋后,山里的温度几乎没降多少,这几天连玩具都懒得玩了,几乎每天都在找地方睡觉。
白天,它的土
太热了,还是树上凉快,可哪有那么多的树能扛得住它那三百多斤的体重?夏瑶在地上看到过不少折断的树枝,八成就是它给压断的。
“幺幺?”
夏瑶站在树下抬
呼唤着幺幺的名字,好半天,幺幺都没有什么反应。
幺幺喜欢把
埋在树杈上睡,四肢随意地耷拉在树枝两侧,姿势跟医院里做痔疮手术的患者差不多。呼吸时嘴
不受控制地张开,舌
像小狗那样提溜在外面。
等等,它嘴里的是什么?
距离太远,夏瑶看不太清楚,只看到好像有个什么会动的东西挂在它的舌
上。
越来越长、越来越细……
啪!
当它顺着舌
掉下来的时候,夏瑶赶忙躲到了一边,那一滴拉丝的
水这才没有滴在她的脸上。
夏瑶:……
“幺幺!别睡了!你白天睡觉,晚上还睡不睡了?”
夏瑶拿出手里新做好的玩具,敲了敲树
,苦
婆心的样子宛如一个
碎了心的老母亲。
“嗯……嗯!”
睡梦中听到了夏瑶的召唤,幺幺迷迷糊糊地蹬了蹬两条腿。伸手扒拉着眼睛,撒娇似的哼了好几声。
困死个熊了!我一不种地、二不上学,为啥不能睡懒觉嘛!
幺幺缓缓坐起身子打了个哈欠,在树上又迷瞪了好一会,这才趿拉着圆圆的大
不
愿地从树上爬下来。
还好幺幺没有起床气又很好哄,下来后,夏瑶往它手里塞了个窝窝
,立刻发出了“咯咯咯”的笑声。
“哼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