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害
了,这药好多
都吃呢……”姨妈还想狡辩,“咱们小区委会的儿子就买给他老丈
吃的,啥毛病没有。”
“你!”
“算了吧,桃桃。”外婆有气无力地劝道,“是我身体不好拖累你了。”
她们争吵的声音越响亮,老
家越自责,初桃只好暂时忍下来,眼下最要紧的不是吵架,而是先把外婆复发的病
安顿好,至于之前的事,还好药是假的不是毒药,没吃出太严重的后果。
姨妈见怎么解释都没用,再也骗不到钱,对着自己儿子骂骂咧咧一顿,骑电瓶车走了。
回到房间里,初桃帮外婆收拾东西,自责地没说话,之前打电话时就听出外婆声音的虚弱,却没有多想,也怪她识
不清,早知如此,将老
家托付给黑心亲戚,还不如送到疗养院。
疗养院有专业的医生护士照顾,也有同龄的病友
流,想必是一个老
孤苦伶仃地呆在家里要强的,可惜疗养院每个月的消费太贵了,她负担不起。
除非,挪用卡里的余额。
一直没见面的父亲每个月都会给她汇一笔生活费,数额远超普通
一年的工资,她要是用的话,祖孙俩可以过上很舒坦的生活。
之前外婆不让用,最近松
了,但初桃自己想和父亲划清界限,现在看来,恐怕不行了。
“外婆。”初桃将东西收拾好,商量道,“等出院后我送你去疗养院吧。”
“去哪里
嘛,净花冤枉钱。”
“你身体不好的话,我不放心。”初桃安抚,“外婆你也希望我在外面好好读书,安心生活的对吧。”
外婆拗不过她,点了点
,她不想成为子孙的负担。
还好外婆不是个倔强的老太太,初桃稍微放宽心一些。
叫了滴滴,初桃陪外婆去路边等车,车迟迟没来,靳予辞的信息闪到眼前。
【想我没。】
她仰
望天,沉重的心
得以一丝缓解,眼睛也亮了些,回复一句:【没有。】
靳予辞:【?】
初桃发了个猫猫无辜的表
包。
靳予辞:【不想我是吧,那以后别想见到咱儿子了。】
这回
到初桃问号了,狗男
怎么搞这茬,她可以不见他,但是狐獴已经在她用虫子喂养的诱惑下,越来越亲近了。
初桃:【不行。】
靳予辞:【那你想不想。】
初桃不免好笑,【有一点想。】
靳予辞:【就一点?】
初桃:【不然呢。】
靳予辞:【一点不行。】
一点太少了。
初桃很难不承认他有时候真的很难伺候,可她还是
不自禁依着,于是回复一句:【我想你,很想很想。】
靳予辞:【那你回
。】
初桃看着那四个字,满是疑惑,却听话地回
,不偏不倚,距离四五米远的位置,熟悉的面孔就在眼前,靳予辞旁边停了辆车,手里攥着把钥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