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越发惊慌,对自己在皇后心里的地位如何更加清晰,回想起以前她家老爷对皇后亲弟、她儿对皇后侄
做的一切,她额间冒汗,更是恨不得打自己一
掌。
这都什么事啊,她怎会同意这般事,她怎会认为皇后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那是皇后,大清国母,他们乌拉那拉氏姑且只是算作是四福晋的娘家和弘晖阿哥的母家,再多的还真算不上。
她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觉得皇后将他们当成一家,不会计较这些小事的。
芷嫣半撑着脸,看着乌拉那拉夫不住的擦汗,心里更没了说话的兴致,有些
就是得这样晾着才行,不然还真以为她会将其捧上天了?笑话,她从来对自己看不惯的
态度好不到哪里去,以前将乌拉那拉氏当成儿媳
的娘家
时自然是归作一方,可是此时非彼时。
她心有些凉了。
“本宫这不是觉得自己有时候太大惊小怪了吗,刻意向乌拉那拉夫寻求什么才是不大惊小怪的做法,本宫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让乌拉那拉夫
亲自示范一番才是,瞧瞧乌拉那拉夫
果然是于此道上颇有心得,连本宫刻意晾了夫
好一会儿,夫
果然不将其当作是一回事,看来本宫以后还得向夫
多加学习啊。”
芷嫣笑了笑,“可是本宫愚钝,还不了其法,还请夫继续给本宫示范吧。”
“娘娘贵体金安,是大清所有子倾佩的国母,哪会有愚钝一说,还请娘娘——”乌拉那拉夫
几乎是顶着满
大汗说出这话的。
不曾想被皇后打断,“本宫让你跪下你是听不懂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