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危漠崖的耐心早就耗尽了,见她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心中生厌,直接一掌拍向桌面,震碎桌上所有杯碟,问道:“那中间到底是谁?”
“那真是被胁迫的,他也是受害者,事到如今你还要杀多少
?”丁氏被他一吓,出
话语都是带着哭腔的。
危漠崖懒懒斜眼瞅她,道:“你怎知我一定会杀他?”
丁氏反问道:“你若不想杀他,何必苦苦问?”
危漠崖吸了
气,一副强行压下即将
发的脾气的模样,冷冷道:“我亲生父母死于非命,个中内
千回百转牵连无数,我难道连知道这件事到底经了何
之手的资格都没有吗?你说他也是受害者,那难道我不是受害者?”危漠崖忽地又凑近到丁氏跟前,直直瞪着她双眼,“老
子这么把老相好的儿子抱回来,还腆着脸让你养着,难道你不是受害者?”
最后这一句话算是说中了丁氏多年来的冤屈,她终是忍不住掩面痛哭起来。
危漠崖见她如此反应,便知自己已击溃她的防线,眼下胜券在握,只静坐着等她开。
“那叫……”丁氏好不容易止住哭泣,颤抖着坦白了,“那
叫……韩百厚……”
“韩百厚……”危漠崖在中微念了一遍这
的姓名,默默记在心里,随即绸缎出袖,紧紧扼住丁氏的喉咙,少顷,便勒断了这条命。
危漠崖看也不看丁氏的尸体一眼,潇洒转身出门,肩上仿佛已卸了千斤重担,满面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