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江侯府的老夫
疲惫地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下去吧。『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但愿……
但愿那安昌侯府的谢大小姐还对明轩痴心一片,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
……
“公子,您怎么了?”
正青提着刚烧好的热水往茶壶中续着水,见自家公子盯着手中的书已经许久不曾翻页,不禁有些好的问道。
要知道他家公子看书可是出了名的快,一目十行,且过目不忘,像现在这种半天不翻一页书的
况,他可是从未见过。
而且,他总觉得他家公子好像并没有在看书,倒像是在走,嘴角时不时的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这种症状就是在与苏小姐逛完花灯会之后,他家公子就这样了……
嘶~
他家公子该不会是喜欢苏小姐吧?!
正青后知后觉地想到。
只这么一想,他顿时兴奋起来。
这位苏小姐不错啊!
长得极美丽不说,出身还是官家小姐,
也心地善良又聪慧,最最主要的是他家公子喜欢。
没想到来京一趟,公子居然找到了意中
。
“公子!公子!”
“你是不是喜欢那位苏小姐?!”
正青两眼一亮,喜滋滋地问。
徐流臣回过,听见正青的话,脸颊蓦地红了,他连忙看向门,又责怪地看了一眼正青,“休要胡说八道坏了
家姑娘的名声……”
“可是公子您自从元宵花灯会回来后,
就怪怪的……”
“就这本书您都看了半柱香没翻页了……”
“你还傻乎乎地笑……”
正青义正言辞地指责着自家公子的不诚实。
徐流臣低
看了一眼手中的书,这是一篇很普通的策论,可是,他竟然根本看不进去,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元宵花灯会上的那个倩影,她的一颦一笑,都紧紧牵动着他的心。更多小说 LTXSDZ.COM
扪萝正意我,折桂方思君。
这才分开多久,他竟然又在思念她了。
徐流臣只觉得他的脸越发的烫了,慌忙将手中的书放下,转手拿笔,想要写上两笔字,平复一下自己不知所措的心
,可是,慌
中他竟不小心打翻了书案上的茶壶,热水溅出,一阵刺痛,手上的皮肤顿时红了一片。
“公子!”
正青大惊失色,忍不住惊呼出声。
这里装的可是他刚刚倒好的开水啊!
眼看春闱在际,若是烫伤了公子写字的手,不能参加考试了可怎么办?!那可就全完了。
“红了!”
“都红了!”
“不行!”
“我得去请大夫!”
正青心里又悔又恨又怕,转身就往门外跑去。
“正青,我没事!”
徐流臣连忙想要叫住他,可是,心慌的正青哪里听得进去,慌
慌脑的正和门外敲门的青黛撞在了一起。
“哎哟!撞死我了!”
“正青你个愣
青!”
“你这样慌慌张张的这是要去哪儿?!”
青黛被撞得一个趔趄,慌忙扶住了门框才堪堪站住,不禁大怒道。
“我家公子手被开水烫伤了,我没空跟你说话……”,正青扔下这一句后,就急急忙忙的跑了。
站在青黛身后的苏妙卿心中一惊。
什么?!
手被开水烫了?!
读书
的手何其重要,若是烫坏了那可麻烦了。
徐流臣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要参加春闱了!
怎么就在这时候烫到手了呢?!
想到这儿,苏妙卿也顾不得许多,三步两步地快步进屋,就见书案上一片狼藉,撒在上面的茶水还冒着腾腾的热气,徐流臣背着手,正对她笑得一脸春光明媚,“苏小姐……”
苏妙卿哪还顾得上客气,着急地询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会烫到手?!烫的是哪只手?!”
“我没事儿……就是不小心被茶水溅了几滴……”,徐流臣还一脸淡定的解释着。
开水烫手,可大可小。
若是处理得不及时,可是会耽误写字的。
他寒窗苦读这么些年,不就是为了这年的春闱吗?!若是不能写字,还怎么参加春闱?!
“快点给我看看!”
苏妙卿心中焦急万分,一把抓住徐流臣藏在身后的那只手,只见清瘦白皙的手背上红了一大片,看着就触目惊心。
“怎么烫得这么严重?!”
苏妙卿惊呼一声,连忙拉着徐流臣来到盥洗盆前,盛了瓢凉水细细地给他冲洗,缓解皮肤表面温度,防止烫坏皮
,一瓢水没了就再盛一盆,周而复始。
凉水缓解了徐流臣手上针扎般的痛意,让他顿感一阵清凉舒适。
徐流臣的目光落在两
抓握的手上,白玉柔荑,润如羊脂,他不好意思再看,可是,又如同着了魔般不舍得移开半分。
“怎么这么不小心?!”
“烫的还是右手!”
“你马上就要春闱了,你不知道吗?!”
“若是因为烫坏了手不能参加考试,你不得后悔吗?!”
苏妙卿一边替他倒着凉水,一边忍不住地说道。
真是太
来了!
这么大一个
了还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亏她还以为他是个稳重的。
“对不起……”
“下回我会注意的。”
徐流臣小心地道着歉。
虽然,苏妙卿在说他,可是,他却有一丝甜意涌上心
,嘴角都压不下去。
听到徐流臣和她道歉,苏妙卿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有些尴尬地放下手中的水瓢,徐流臣的手已经好多了,手上原本一片鲜艳的殷红,现在已经变成淡淡的
了。
“有獾油吗?”
苏妙卿有些悻悻地问道。
“有!”
徐流臣点
,从屋中的柜子里掏出一个小罐递给苏妙卿。
“你还真有啊?”
苏妙卿睁大了眼睛。
她知道獾子油可以治烫伤,但她从没有见过,刚才也只是随
一问,却没想到徐流臣居然还真有。
“出门在外,这些治伤的药膏总要备一些……”,徐流臣回答。
因为是伤在了右手,徐流臣自己不方便上药,苏妙卿拿着棉签沾着獾子油一点儿点儿给他擦着药,“疼吗?”
苏妙卿的手很轻,唯恐把徐流臣给伤到了。
“不疼。”
徐流臣摇摇
。
烫了这么一大片,还是滚烫的开水,怎么可能不疼呢?
苏妙卿恨恨地白了徐流臣一眼,却只换来徐流臣的一个轻笑。
上好了獾油,却没有白布绷带,苏妙卿心念一动,抽出怀里一条雪白的帕子,就权当做绷带给徐流臣包扎了起来。
那是一方月牙白的绸帕,上面还绣着朵洁白玉润、清婉雅致的茉莉花,虽然只有寥寥几朵,却清丽可
,仿佛透过帕子能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