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已经没有刚才那种从容的笑意,眼睛盯着张靖雄,问道「张靖英是你什么人。」张靖雄不假思索地回答,「他是我三哥,刚才我们还在一起,这会儿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年轻人看了看周围,抱拳道:「原来是张四公子,得罪了,如果张四公子喜欢,这女人就送给张四公子了。」说罢飞身离去。
旁边的三个黑衣人爬了起来,相对看了两眼,也转身跑掉。
张靖雄知道那人是慑于三哥的威名,不敢得罪,说不定很快发现上当赶回来就麻烦了。于是没来得及解女人身上的绳子,上前一把抓住女人,抗在肩头,施展轻功,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那女子见张靖雄没有给自己松绑,以为这个半大孩子也是要*淫自己的恶人,便在张靖雄的肩头挣扎起来,口中呜呜地叫着。张靖雄一只胳膊扳住她的大腿,后脑顶着女人的腰腹,另一只胳膊从后面绕过女人的脖子,手抓住她肩头的衣衫,一阵疾驰,跑进山中。
跑了一柱香的功夫,张靖雄停下来,回头望望,松了口气。这个时候他发觉两只手上有异样,原来在女子的挣扎下,张靖雄的手不断地换着部位,一只手已经从女子臀后伸过来,抓在她的两大腿间,那女子两条大腿紧紧地夹住他的手,不让他的手侵犯自己,两脚还在摆动挣扎。
另一只原先抓在肩头的手已经抓在肩胛下,稍稍触到了她柔软的胸部上沿。张靖雄慌忙把夹在她两条大腿间的手抽出来,女子浑身一抖。张靖雄把她放在地上,说道:「我是来救你的。」说罢拿下她口中的布,女子马上大叫出来:「救命啊!!」张靖雄忙把布塞回到她口中,回头望了望,女子呜呜地叫着。张靖英在女子腰间摸准了部位,点了她的两处穴道。他的点穴功夫还不到家,不能在刹那间找准穴位。
女子腿已不能挣扎,身体躺在地上。张靖雄蹲下来看着她的眼睛,说道:「这位姐姐,我不是坏人,我是来救你的,等会儿我把你身上的绳子解开,你不要叫喊,我不会伤害你。」说完顿了片刻,手在女子腰间点了一下,解开了她的穴道。女子没有做声,张靖雄翻过她的身子,解开绳索,站起身向后走了几步。女子拿下口中的布,站了起来,看着张靖雄。两人对视片刻,女子拜下身来,「小女子谢小兄弟救命之恩。」张靖雄赶忙上前托起,「大姐别这样,我送你回去吧。」裴惠云在屋子里闷得慌,张靖鸿几天没来看她了,他上一次来的时候说他大妹从那天晚上后就失踪了,他要去找大妹。
这个屋子是张靖鸿给她买的,原先是一个木匠的家。离城里六十多里的路程。屋内装扮一番,花的银子不多,虽然不气派倒也雅致。裴惠云平时和邻里交往很少,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以前的事情。有人问她以前家住哪里,她男人(张靖鸿)是不是做买卖的……等等问题,她都支支吾吾地回答。
张靖鸿几天没来,她也没人说话,闷得她心里直发慌,不时地站起来向外看。
她终于忍不住,自己走了出去,离开镇子,慢慢地在小路上踱步。走着走着,突然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她还没回过来,一块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呜」裴惠云叫着,使劲地挣扎,两只胳膊被一双有力的手拽到背后剪起,绳子在她身上和双臂缠绕,绕到身后捆住手腕。她拼命挣扎,双脚乱踢,忽感到手腕一紧,双手被提了上去,她不由自主地弯下腰。身后的人顺势抄住她的纤腰,把她挟在腋下,飞快地跑了起来。
那人挟着裴惠云跑了很长的路,跑进山里,在山中转了很久,到了一间用木头和干草搭成的小屋,把她放在地上。裴惠云终于看到了这人的面目,身材矮小,面目丑陋,头发蓬乱,一双贼眼淫邪地笑着,「昨天一块到嘴的肥肉跑了,没想到今天弄了一个更肥的。」说话间一双色咪咪的眼睛盯着她丰满的胸脯。
矮子好像饿了好几天的馋鬼,一下扑到裴惠云身上,几把扯掉裴惠云的衣衫,骑在裴惠云身上。
很快,矮子就累了,喘着粗气,摸着裴惠云丰满硕大的胸部,嘿嘿地笑了起来。裴惠云厌恶地看着这个浑身臭气的家伙,心中很懊丧,自己为什么偏忍不住寂寞独自跑出来,结果被这个家伙抢了,也不知道他干完事后要把自己怎样。
矮子把裴惠云坐着捆在草屋中地中央的一块木桩上,仔细检查了一下,然后走出去,半天没有回来。裴惠云使劲地挣扎,想挣脱捆绑,可是绳子紧紧地把她固定在木桩上,她的挣扎丝毫没有用处。
晚上,矮子挟着裴惠云继续跑,跑累了就歇着,困了就把裴惠云捆在树上,自己在一边睡觉,偶尔松开绑绳让裴惠云活动一下,然后绑了再跑。这样跑了三天,跑到了一个石头砌成的屋子。矮子把裴惠云扔在地上,咧着大嘴笑着,「以后你就是我的娘子了。」张月依对领头大哥说:「你还是每天灌一次药吧,三天我有点受不了。」张月依在寻找机会。她每天暗自调整内息,领头大哥给她灌药时,她运了一口气化解,慢慢适应药性,这样她醒过来的时间越来越短,她不动声色,醒来后仍然佯装昏迷。有一次她醒来后领头大哥已经捆完了她的手臂,一条腿也捆上了,只剩下一条腿没有捆,脖子上套着锁链。原来每次领头大哥在她昏迷时给她解开绑绳之前,都要先给她脖子上套上锁链,捆上后再解开锁链。他每次外出的时候也要套上锁链,显得格外小心。
又过了几天,终于等来了一次机会,她醒来时,领头大哥刚刚捆完她的手臂,两条腿都还没有捆上,这是次好机会,她等不及了,领头大哥正准备捆她的腿,她翻身而起,一脚把领头大哥踩在脚下,喝道:「我脖子上锁链的钥匙拿来。」领头大哥猝不及防,被张月依踩在脚下,刚想挣扎翻身,张月依脚下一用劲,他觉得背心剧痛,嚎叫一声趴在地上不敢动了。
「把钥匙拿来!」张月依命令道。
「钥匙不在屋子里。」领头大哥趴在地上喘息。
「钥匙就在屋子里,你每次解开锁链之后都把钥匙放在墙边。」张月依脚下一用劲,领头大哥惨叫一声,叫道:「我去给你拿。」张月依用脚挑起地上领头大哥准备用来捆她腿的绳子,在他脖子上绕了一圈,绳子另一头在自己脚腕上绕了两圈踩住,喝道:「系上死扣。」领头大哥慢慢腾腾地把自己脖子上的绳子打结系住,动作有些迟疑。
张月依缓和了口气,「我不会杀你,只要你放了我,我不会与你计较以前的事情。」「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说话算数。」张月依回答道。
是不是真的,领头大哥这个时候也必须按张月依的话来做,他别无选择,否则他可能就要当场毙命。张月依如果逃脱不掉,至少可以和他同归于尽。他要碰碰运气了。
领头大哥慢慢地走向墙边,从干草中拿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把钥匙拿在手中。
「打开我脖子上的锁。」张月依的语气不容置疑。
领头大哥迟疑了一下,走过来打开了张月依脖子上的锁链。领头大哥只恨这钥匙不是一把刀。
张月依的锁链一除下,当即飞起一脚把领头大哥踢在地上,她不敢让他给自己解开手臂上的绳索,因为她怕他在背后暗算,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容不得一点闪失。
张月依看着这个夺去自己贞Co,这么多天来几乎天天与自己睡在一起的男人,缓缓地说:「你我之间的事情一笔勾销,以后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领头大哥如获大赦,「多谢姑娘不杀之恩。」
张月依叹了口气,「我也要谢你的不杀之恩。」这时屋外有人声响起,张月依不再迟疑,踢开门飞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