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要自寻短见,马上从她身后面抓住她握刀的手腕,夺去菜刀,丢在地上。大喝一声,说∶“你什么?想自杀?”
“让我去死吧!”
儿子把她紧紧的搂住,不让她动弹。
“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们总是要用死来威胁
。你死不得,我们刚才结婚,你死了我怎办?谁替你和我做
?”
“我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分别?世界上有那个做母亲的会像我一样下场?给儿子脱光了,绑起来做老婆。没没夜的做
、做
。苦命啊!”
“妈,每天有个老公和你做,觉得好屈委吗?如果你能像
家老婆一样,温柔,体贴,服待你的老公,怎舍得把你绑住呢?”
“我就是怕你跑掉,和些傻事,我是为了
你,才把你绑起来。”
“让我死掉好了,看我的样子,不像
,鬼不像鬼。”
“死了,太费耶。你的样子不错喔,仍然那么美丽,身材算不得上是魔鬼身材,我很满意。你
不像,鬼不像,我说你像仙
。”
“天啊,活着等于在地狱受刑差不多。死了好过给自己的儿子污辱。”
“妈,不明白的以为我刻薄你。我对你不错。你常说
我,什么好处都给我,你倒宁愿死了,也不肯把一点快乐给自己的儿子,这叫做什么母
伟大?妳的命也不要了,为什么不乾脆给了我?你去死了,撇下我一个
,孤零零的打一世光棍。妳好狠心啊!”
“你这集畜生,真的没,找不到老婆,打自己的妈妈的主意。我后悔生了你,让你作孽
重。”秋萍以不知何来的蛮力,挣脱儿子的挟制,俯身拾起菜刀,想一刀砍死儿子,为民除害,然后自杀,同归于尽。但是,她不够快,也不够力,给孔武有力的儿子一手挡住,铁拳一挥,秋萍惨叫一声,捂着小腹蹲下,溢出眼泪,膀胱有一迫切的感觉,含忍不住。
儿子把秋萍毫不费力的一手拎起,朝天扛在肩上,在她的
重重的打了几下。秋萍的
,痛得像是给火烧红了,向着小
那边烧过去,令她失禁,一泡尿
,如一道金光,在秋萍大腿内侧倾流泻下。
“你试一试再自杀,看看我会不会把你的打得开花。”
说着,把她?出厨房。秋萍披散发,给打痛了,不住的呜咽哀鸣,说着∶“为什么不让我死掉好了,让我死掉好了。”
儿子说∶“如果要死,和我做做到够才去死吧!你死了,谁做我老婆?”
秋萍说∶“我不做,死也不再和你做这些无廉耻的事。”
儿子说∶“就算你死了,我也会继续和你做。我会把你的尸体浸药,制成标本,把你的身体,赤
的,永远供我欣赏,和我同睡,给我做
。妳死了,也是我的老婆。在祖先位供奉你的灵牌,写上
妻秋萍之灵,那么你死了也属于我的。我对你这么一片真心,我没话可说了。”
这句冲而出的这句话,令秋萍毛骨悚然,浑身苏软。她在半空中,给儿子扔下来,落在沙发上。秋萍最后的一点顽抗的意志都消失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掩面啕哭。儿子在她跟前把他那根粗大的东西掏出来,
湿润发亮,向着她挺起来。
秋萍无能为力的样子,就像她身无寸缕的窘相一样。但那施者扬威耀武,要她的
体,一次又一次的受到
辱。每次母亲都向她千卑下地哀求儿子,儿子听到了,如不是灭绝
,都会动容。可是,秋萍的儿子都变本加厉,强迫母亲和她做些最荒
的事。秋萍的命运己经注定了,不能在儿子面前?起
来,永远只有让儿子享用她的身子,两腿合不起来,跟儿子
欢作乐。
她全身己经给儿子抚得滚烫,
尖给儿子又咬又吮,梆硬赤痛,高高的挺立。全身都是给他
抚着,吻着的感觉,柔
的肌肤,差点儿给磨擦出火来。难受极了。她的两腿根本不让合上,她的小
小
里的
,都让儿子像吃蚌
一样,给他吸吮进到嘴里去。连耻毛好像己经给儿子的大嘴
一
吞下去一样。
那根向她挺起的茎,作势挺进时,秋萍大叫起来∶“我受不了。实在受不了。放过我这一次吧!太羞
。你这天杀的,叫你妈妈死不了,在你手里受着这不是
的待遇。”
“谁叫你小那么鲜
,你的
又硬了,我一摸就知道,你瞒不过我。”
秋萍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只能乞求着儿子能把她的羞愧减少一点。
“蒙住我的眼,蒙住我的眼。”
“你说什么?”
“求求你,绑住我,绑住我。还要蒙住我的眼。”
“妈呀,都是一样的,嫌我丑陋,看见我就讨厌,你也是一样。”
“儿子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宁愿你绑住我,蒙住我的眼,像之前每次一样。我好好过一些。”
“你们,都是一样的。”
儿子用力一推,他的裂了
道壁的裹缠,
的剌进那敏感的地方。
“噢,求求你,这是我唯一的要求,替我做吧。”
儿子并不抽身,在身旁摸,摸到脱下来的内裤,顺手套住秋萍的
。一只大手扼住她两腕,摁在她的
顶,她的脸正好给两条举起的臂夹在中间,她的两个
房顺着动作向上拉,哆嗦着。
儿子另外的手把一只房握住,说∶“我的老婆,没有其他要求吗?看我多体贴你。你想要什么花招,我都会尽量迎合你,这丈夫的责任。我最美丽,最
感的老婆,你准备好了,看看你的丈夫这一招。”
秋萍的儿给儿子一手托起,那条火龙就开动,长驱直进,冲过
道
璧的阻力,直钻到底,像烟火在她子宫里
炸。秋萍无以抵御他的渗透,让他无处不在的沁
,占据了她整个身体。
儿子一下一下浅的抽
时,秋萍总是
胡思
想,想到别的东西上面,来抗衡
所造成的身体的冲动。
她幻想着,刚才己经引颈成一快,死了。
现在,给压在儿子身下的是个死,没有感觉的,幻想着只是一具没有知觉的
体,像块木
一样,不会觉得痛,也不会,不会有这一种前所未觉的舒畅,霍地浮上心
。这具
体己经不是秋萍己的,它不受控制,忍不住迎合儿子每一个动作。而且,同时发出好像
燕轻啼的啍声。
“啊……呀……不要,不要。”
“妈,你现在弄懂了。说不要,其实是要。妈,你享受到老公和你做
的爽快吗?你看不见,太可惜了。下一次做
的时候,我要你张开眼,看着你的
郎和你缠绵的样子。让你看清楚,和你做
的是谁。”
儿子推进,抽。秋萍的
房起伏,颤动。秋萍不敢相信,和儿子做
,不
愿的做,能带给她
的欢愉。她以为自己刚才己经一刀抹颈,己经死了。
原来,她没死,她的灵魂仍在自己的身体里。在小
里儿子的那根
提醒她没死。他们做着
。她的确没做
,做的是儿子做。她对自己说∶“不要,不要。守住,一定要守住,不能泄,不能给泄给自己的儿子。啊……呀……”